刘海中那短暂而闹剧般的“官运”戛然而止,红袖章被撸,灰溜溜地滚回了锻工车间。这件事,如同在四合院这潭已然浑浊的水里,投下了最后一颗石子,激起的波澜渐渐平息。
许大茂彻底蔫了,在车间里埋头劳动,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见了何雨柱更是绕道走,仿佛老鼠见了猫。娄晓娥不知所踪,他那间屋子大部分时间冷冷清清,只有他一个人进出。
刘海中家更是彻底沉寂。父子反目,兄弟俩搬出去单过,二大妈终日愁眉苦脸,刘海中本人则像被抽走了魂儿,上班下班都沉默寡言,以前那点二大爷的架子再也端不起来了,甚至有些害怕见到院里人。
阎埠贵在学校挨了批评后,变得更加谨小慎微,整天琢磨着怎么写检查,如何“改造思想”,算计自家那点口粮时都带着一股愁苦,再也不敢显摆他那点文化。
易中海经过刘家事件后,威信大跌,自己也觉得脸上无光,不再像以前那样热衷于召集全院大会,管东管西,多数时间只是和一大妈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前院贾家,秦淮茹继续着她的“积极”表现,但被何雨柱警告过后,更加小心翼翼,只求无过,不敢再有任何出格念头。贾张氏恐惧日深,连门都很少出。棒梗愈发沉默,小当槐花在贫苦中艰难成长。
一时间,四合院里竟然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早晨,人们各自出门上班上学,不再有三五成群、高谈阔论的景象。晚上回来,也是各回各家,炊烟袅袅,却少了往日的喧闹和争吵。连孩子们打闹的声音都似乎小了许多。
这种平静,让一些习惯了以往热闹(哪怕是吵闹)氛围的老住户,比如二大妈、三大妈她们,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心里空落落的。
“唉,这院里,现在是真消停了啊。”二大妈在水槽边洗菜,对旁边的三大妈感叹道。
三大妈扶了扶眼镜,压低声音:“消停点不好吗?前阵子多乱啊!许大茂、刘海中……一个个的,看着都吓人。现在这样,安生!”
“也是……”二大妈点点头,但眼神里还是有些茫然。
中院,何雨柱的感受最为明显。
他现在下班回家,耳根子清静多了。没人再来找他麻烦,没人再开什么无聊的全院大会,没人再在他面前摆架子或者装可怜。他想吃肉就吃肉,想听戏就听戏,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
“啧,总算都消停了。”何雨柱坐在门口,翘着二郎腿,听着收音机,心里琢磨着晚上是吃红烧肉还是葱爆羊肉,“看来柱爷我这段时间的‘辛苦’没白费,把这些牛鬼蛇神都收拾服帖了!”
他很享受这种“平静”。这证明了他的“疯批哲学”和强硬手段是有效的。只有把所有人都打怕了,打服了,自己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宁。
然而,这种“平静”真的能持久吗?
何雨柱瞥了一眼寂静的后院(刘海中家),又看了看同样安静的前院(贾家和阎家),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他可不是天真的原主傻柱。他深知,人性的复杂和时代的洪流,绝不会因为一时的打压就彻底平息。
许大茂的怨恨会消失吗?刘海中那颗官迷的心会真的死去吗?阎埠贵甘心永远夹着尾巴做人吗?秦淮茹的“积极”背后,难道没有一丝不甘?还有那个一直看似置身事外,实则心思深沉的易中海……
表面的平静之下,恐怕是更多被压抑的欲望、恐惧和算计。
“平静?”何雨柱哼了一声,自言自语,“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假象罢了!柱爷我等着看,下一个跳出来的,会是谁?”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决定晚上还是吃葱爆羊肉,更香!
至于这大院是否真的重回平静?
他不在乎。
只要没人来惹他,他就继续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如果有人不开眼,那他也不介意,再次把这虚假的“平静”撕个粉碎!
大院看似重回“平静”,但这平静,如同覆盖在火山口的薄冰,脆弱而短暂。所有人都在这诡异的安静中,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自己的姿态,等待着,观望着。而何雨柱,这个冷眼的旁观者和潜在的引爆者,已经做好了随时应对下一场风波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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