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黑市交易的成功和安全返回，让何雨柱信心大增。他没有得意忘形，反而更加谨慎。他将这次换来的东西妥善藏好，决定将这种“地下活动”控制在极低频率，并且每次目标明确，绝不贪多。
那半包“大前门”，成了他夜深人静时的专属享受。他绝不会在院里或者人前抽，只在自家屋里，关紧门窗，美美地点上一支。辛辣的烟雾吸入肺腑，带来一种精神上的极大满足。这不仅仅是烟瘾，更是一种“我拥有你们没有的东西”的隐秘优越感。
那一小瓶白酒，他也舍不得一次喝完。偶尔在改善伙食，比如自己炖了肉或者做了好菜时，才会倒上一小杯，细细品味。这酒比普通的散篓子醇厚得多，入口绵柔，回味悠长，配着好菜下肚，那滋味，简直给个神仙都不换！
几张工业券被他小心收好，这是硬通货，将来可以用来买些不要票但又实用的东西，比如好点的暖水瓶、胶鞋或者工具。那几块高级水果糖，他暂时没动，打算留着，或许哪天心情特别好，或者需要安抚某个特定的人（比如偶尔回来的何雨水？虽然可能性不大）时再用。
这些通过隐秘渠道获得的小小享受，如同滴入清水的墨汁，悄无声息却又实实在在地提升着他的生活品质。他的饭桌上，荤腥出现的频率更高了，有时是红烧肉，有时是葱爆羊肉，虽然分量控制得刚好够他一人享用，但那诱人的香味却是关不住的。
他的气色也变得更好了，脸上少了些以前的戾气（虽然该怼人时依旧毫不留情），多了几分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红润。眼神也更加清亮有神，那是物质和精神双重满足下的自然状态。
但这些变化，他都小心翼翼地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
如果有人问起，比如二大妈好奇他怎么又吃肉了，他会面不改色地扯谎：
“嗨，帮了厂里领导个小忙，人家非要给，推都推不掉！”
或者说：
“前两天接了个急活，主家大方，给了点辛苦钱，这不就改善改善嘛！”
理由合情合理，让人抓不住把柄。他绝不会像以前的许大茂那样，有点好东西就恨不得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
他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工作服上下班，自行车还是那辆旧车，收音机也还是那个旧的。所有显眼的地方，他都维持着原样，甚至比以前更加“朴素”。真正的改善，都发生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之后。
这种“偷偷的改善”，带给何雨柱一种双重的快乐。一方面是物质享受本身带来的愉悦，另一方面，则是这种“瞒天过海”、“锦衣夜行”的刺激感和优越感。他知道自己过得比院里所有人都好，但他们却看不透，只能看着他依旧“普通”的外表胡乱猜测，这种感觉，妙不可言！
他甚至有点恶趣味地想，如果哪天，他不小心让某只禽兽窥见了他真实生活的一角，对方脸上会是什么表情？是难以置信的震惊？是酸到极点的嫉妒？还是惶恐不安的猜测？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享受这种暗中积累、悄悄提升的过程。就像一只蛰伏的猛兽，在暗处磨砺着爪牙，积蓄着力量，等待着最适合亮出獠牙、震惊所有人的那一刻。
改善生活，偷偷的进行。
这不仅是物质的积累，更是一种心理上的博弈和享受。
何雨柱乐在其中，并且打算将这种“低调的奢华”进行到底。
直到……他不想再低调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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