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秦淮茹的酸水是苦涩而压抑的,那么许大茂对何雨柱的恨意,则是炽烈、阴毒且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他自己的五脏六腑。
何雨柱那身崭新的中山装,就像一面胜利的旗帜,插在了他许大茂尊严的废墟上,迎风招展,刺眼无比!
这恨意,早已超越了简单的嫉妒,它融合了:
夺妻之恨(他认为娄晓娥的离开是何雨柱间接造成)!
毁前程之仇(他认定是何雨柱的匿名信毁了他的“仕途”)!
生活境遇的天壤之别带来的巨大心理落差!
以及无数次被当众羞辱、武力碾压积累下的恐惧和屈辱!
如今,这身新衣服,成了点燃所有恨意积攒的最后一颗火星!
在车间里,许大茂埋头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儿,汗水混着机油流进眼里,又涩又痛。但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何雨柱穿着新衣服,在干净的食堂里掂着大勺,受人尊敬的样子。
他死死攥着手里的扳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那扳手就是何雨柱的脖子。
“凭什么?!凭什么他傻柱就能过得那么滋润?!而我许大茂就要在这里像条狗一样干活?!”他在心里疯狂地嘶吼,“他那些钱,那些东西,来路肯定不正!一定是投机倒把!对!一定是!”
这个念头如同毒藤,紧紧缠绕住了他的心。他越发坚信,何雨柱绝对有见不得光的勾当!只要抓住证据,就能一举将何雨柱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下班后,他没有直接回那个冰冷的家,而是像幽灵一样,在四合院附近徘徊。他盯着中院何雨柱家那扇门,眼神阴鸷,脑子里转动着各种恶毒的计划。
跟踪? 他试过,但何雨柱太警惕,而且身手好,他不敢跟太近,几次都跟丢了。
搜查? 他敢闯何雨柱的家?除非他不想活了!
举报? 没有确凿证据,贸然举报,很可能像上次一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甚至被何雨柱反咬一口!
这种明知仇人有问题,却找不到办法报复的无力感,让许大茂几乎要发疯!他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焦躁地踱步,獠牙毕露,却找不到撕咬的目标。
晚上,他躺在冰冷的炕上,辗转反侧。何雨柱那身新衣服的样子,他得意洋洋的表情,工人们对他的拥护,领导对他的倚重……一幕幕像走马灯一样在他眼前闪过。与之对比的,是自己如今的落魄,车间的辛苦,邻居们的鄙夷,以及空荡荡、毫无希望的家。
“傻柱!何雨柱!老子跟你没完!”许大茂用被子蒙住头,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仇恨的毒液在他血管里流淌,让他浑身燥热,却又感到刺骨的寒冷。
他知道,自己必须忍耐,必须等待。何雨柱现在风头太盛,硬碰硬死路一条。他要像毒蛇一样潜伏起来,收敛所有的锋芒,降低何雨柱的戒心。他要更加仔细地观察,更加耐心地寻找何雨柱的破绽。哪怕只是一点点蛛丝马迹,他也要死死抓住!
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让何雨柱身败名裂,把他踩在脚下,让他尝尝比自己现在痛苦十倍、百倍的滋味!要把他那身碍眼的新衣服扒下来,扔进泥坑里!要让他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饶!
这股深入骨髓的恨意,成了支撑许大茂在艰难处境下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它扭曲了他的心智,让他变得更加阴险和危险。他虽然暂时蛰伏,但那双三角眼里闪烁的怨毒光芒,预示着这场恩怨远未结束,下一次的冲突,或许会更加激烈和致命。
许大茂的恨意,如同埋藏在四合院地底的一颗毒瘤,在无人看见的黑暗角落里,疯狂地滋生、蔓延,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天。而这一切,都被中院那个穿着新衣服、享受生活的何雨柱,冷眼看得分明。他甚至有点期待,这条毒蛇下一次会从哪里蹿出来,而他,又将如何将其再次狠狠踩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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