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暂时废了,刘海中歇了,院里曾经能跟何雨柱掰掰手腕的“刺头”们,就剩下一个还保持着相对清醒,但也彻底被吓破了胆的——阎埠贵。
这位四合院曾经的“算盘精”,拨拉了大半辈子的小九九,在经历了时代的风浪后,如今只剩下一个最核心、最朴素的念头——自保。
他算是看明白了,甭管是像易中海那样追求道德声望,还是像刘海中那样迷恋权力官位,亦或是像许大茂那样执着于私人恩怨,最后都没落得好下场。
尤其是何雨柱这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疯批”,你越往上凑,越容易被他那套“拒绝内耗,对外发疯”的哲学伤得越深。
阎埠贵可精着呢,他仔细盘算过了:何家那小子,现在就是个浑身带刺的猢狲,不,是刺猬!还是饿急了眼,谁碰扎谁的那种。
跟他斗?没看见许大茂和刘海中那两个前车之鉴吗?一个精神死亡,一个社会性死亡。他阎埠贵一没那体力,二没那心气,三更没那胆子了。
所以,阎埠贵彻底转变了策略。他从一个主动算计、寻找占便宜机会的“进攻型”选手,变成了一个全面收缩、力求不被注意、不惹麻烦的“防御型”选手。
在院里,他变得异常低调。以前开个全院大会,他好歹还会发表点意见,显示一下自己三大爷的存在感和“智慧”。
现在?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去,就缩在角落里,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影子。易中海或者别人问到他头上,他也只是含糊其辞:“啊,这个……我听一大爷的。”“这事……大家商量着来,我没意见。”
他心里门儿清:言多必失,尤其是在何雨柱那双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锐利得很的眼睛面前。他可不想因为哪句话说错了,被那个“疯批”当众揪住,再来一场让他下不来台的“语言风暴”。那滋味,他年轻时尝过几次,够了,现在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对何雨柱本人,阎埠贵更是采取了“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路上远远看见,立马提前拐弯或者假装系鞋带,坚决避免正面接触。
万一狭路相逢实在避不开了,他就立刻挤出一个无比谦卑甚至带着点讨好的笑容,点头哈腰:“柱子,出去啊?”“柱子,回来了?”绝不多说一个字,绝不停留一秒。
何雨柱对他这副鹌鹑样,自然是嗤之以鼻。“嘁,老梆菜,现在知道缩壳里了?早些年那点算计我的劲儿呢?屁大点的胆子,也学人拨拉算盘珠子?”他心里嘲讽,但也懒得再跟阎埠贵计较。一个连算计都不敢了的阎老西,跟路边的石头没什么区别,踩过去都嫌硌脚,但绝不会有任何威胁。
在家里,阎埠贵的“算计”也变了味。以前算计是为了多占点,现在算计是为了少亏点,是为了在这个越来越看不懂的世道里,守住家里那点可怜的坛坛罐罐。
他对阎解成、于莉他们反复叮嘱:“在外面,少说话,多干活,千万别惹事!尤其是别惹中院那个!”他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下班后,关起门来,拿出他那小本本,一遍遍核算这个月的收支,确保没有超支,能稳稳当当地把日子过下去就行。
至于占便宜?那是年轻时的奢望了,现在能不被占便宜,他就谢天谢地了。
他甚至隐隐觉得,院里另外两个老家伙,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有点看不清形势。易中海还时不时流露出一点对院里事务的关心,刘海中更是偶尔还会做点不切实际的梦。
阎埠贵在心里直摇头:“老易啊老易,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老刘就更别提了,彻底废了。”他觉得自己才是最聪明的,及时抽身,明哲保身。
他也听说了秦淮茹家棒梗在街上越来越混账,偷鸡摸狗,名声臭得很。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但绝不会多嘴去管。
贾家的事,那就是个马蜂窝,谁捅谁倒霉。他只会关起门来跟三大妈嘀咕两句:“瞧见没?秦淮茹那儿子,算是养废了。早晚得出大事!咱们可得让解成他们离远点。”
阎埠贵彻底龟缩了。他的世界,从整个四合院,缩小到了他自己的家和学校(如果他还上班的话)那两点一线。他的雄心,从算计全院,退化到了守住自家。他就像一只受了惊的河蚌,紧紧闭合着自己的外壳,试图用这种方式,抵御外界的一切风浪和那个他完全无法理解的“疯批”邻居。
他只想自保,在这变幻的岁月里,苟全自身,至于其他,什么大院和睦,什么邻里互助,什么大爷权威……都他妈是虚的,只有自家碗里的饭和兜里的钱,才是实实在在的。
而中院的何雨柱,看着院里这几个老家伙一个个变得悄无声息,越发觉得这四合院无聊透顶。他的心思,早就飞到了即将到来的、充满了无限可能的“外面”。他敏锐地感觉到,风,就要变了。
而这些还在旧壳子里挣扎的虫豸,注定要被时代抛在身后。
喜欢四合院:新傻柱的外耗人生请大家收藏:(m.shuhesw.com)四合院:新傻柱的外耗人生书河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