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克洛琳德家的房门前,宁砚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钥匙。
现在叫醒克洛琳德?不,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实在是不忍心叫醒她。
在她身上找钥匙?先不提有可能会把她弄醒,如果真那么做,有可能会被当成欲求不满的禽兽的。
但,宁砚是谁啊?他可是提瓦特唯一一位替身使者,更别提他还掌握有回旋了,以他现在对回旋的精密操控,开个锁简简单单。
宁砚刚想掏出铁球,“诶?窝趣我铁球呢?”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丝柯克上次修炼回旋之后就没有还给我。”
摇摇头,宁砚叹了口气,“毕竟是名义上的妻子......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用白金之星打开房门,走进了克洛琳德的家,“还挺大的。”不过这是对于一个人住来说,如果是两个人住的话......
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脑子,“我在想啥呢?!克洛琳德还没同意同居呢。”
一番找寻后,找到了克洛琳德的卧室,随后用一只脚推开门走了进去。
宁砚轻轻的将她放在了那张整洁却略显清冷的床上,细心的帮她掖好被角。
晨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她的睡颜上褪去了平日决斗时的锐利,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脆弱,显得格外柔。
忍不住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又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尽管心中不舍,但他知道他必须得离开一会,突然从病房中消失她们一定会着急的,至少得先去找她们报个平安。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要隐瞒和克洛琳德的事,那样对她们都不公平。
经理过千织出走的那件事之后,宁砚也学着千织,在她的身上也留下了一个水元素标记,宁砚悄然离开了克洛琳德的家。
循着感应很快在一条街道上找到了神色焦急,正在四处张望的千织。
他悄悄从身后靠近,伸出手臂环住了她纤细却总是挺得笔直的腰肢,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头,低声道:“千织,不用再找了,我在这里。”
千织身体先是一僵,听到他的声音后才猛地放松下来,迅速转过身,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和担忧。
她立刻从怀中掏出那个白色小瓷瓶,塞到宁砚手里:“宁砚!快把这个喝掉!你之前喝的那瓶药它......”
“千织,”宁砚握住她拿着药瓶的手,语气温和却肯定,“已经不用了。那瓶药的药效......已经解除了。”他顿了顿,声音稍微低了一些,“是......克洛琳德救了我。”
千织愣住了,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睁大:“你喝了我给克洛琳德的药了?”她指的是那瓶被打碎的解药。
“什么药?”宁砚一脸茫然,他完全不知道克洛琳德曾拿出过另一瓶药,更不知道被他失控之下打碎了。
空气瞬间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沉默。
千织看着宁砚茫然不解的表情,又结合他那句“药效解除”和“克洛琳德救了我”,瞬间明白了所有真相。
原来他根本没有喝到解药,而是用了最“原始”的方法......一时间,惊讶、错愕、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还有后怕般的庆幸,各种情绪在她心中翻涌。
她沉默了片刻,最终所有复杂的情绪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肩膀也微微放松下来:“……算了。”她抬起手,仔细检查了一下宁砚的脸色,又轻轻碰了碰他的左眼,连左眼的血丝都消褪不少,这才真正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
确认他无恙后,千织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略带傲娇的模样,挥了挥手,像是要赶走什么不存在的灰尘:“我要回千织屋了,还有订单没做完......别在这里碍事。”
“我陪你回去吧。”宁砚连忙道。
千织瞥了他一眼,没有拒绝。
她心里清楚,此刻刚刚经历了一切的克洛琳德或许比她更需要宁砚的陪伴,但......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这一次,她顺从了这份私心。
回到千织屋,熟悉的布料馨香让宁砚的心稍稍安定。
千织立刻投入工作,拿起针线和布料,神情专注。
宁砚安静地陪在一旁,目光却时不时飘向窗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千织手下飞针走线,眼角的余光却将他的不安尽收眼底。
她沉默地工作了一会,最终像是妥协般轻轻叹了口气,头也不抬地说道:“唉,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别在这里碍事。
”她甚至替他找好了理由,“晃来晃去的影响到我做衣服了。”
宁砚闻言哪能听不出来千织的意思,眼中瞬间充满愧疚。
“千织......我......”他想问千织,他真的值得高傲的她一次一次的妥协吗?
千织此时却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嘴,打断了他未尽的话语,说道;“既然千根丝线(千织)已经织为布料(宁砚)织就,那我就不会后悔。”
她收回手指,重新拿起桌上的银剪,指尖拂过冰凉的刃口,语气恢复了平日里那份略带疏离的淡然,却比平时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纵容:
“只是,再好的布料,也需要精心养护,而不是胡乱折腾,下次若再把自己弄成这样......”她顿了顿,瞥了他一眼,眼神锐利了一瞬,“耽误了我的订单进度,我可是会按市价三倍收取看护费和误工费的。”
她不再看他,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衣料上,仿佛刚才那番近乎告白的话语只是随口一提的生意。
“现在,要么安静地待着别晃眼,要么就去做你该做的事。”她下了逐客令,语气却比刚才软化了不少,“别在这里碍着我做衣服。”
“......谢谢你千织!”
说完,宁砚便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千织屋。
“唉......唔?!”
千织想要叹一口气,气刚吸进去呢,嘴就被堵住了——是宁砚。
是他他去而复返了。
悄无声息的接近,捧住千织的脸就是一顿猛亲。
怕亲完后,怕千织生气,在千织反应过来前又跑走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千织手中的动作停下了,抬起手摸了摸嘴唇,似乎有点红肿。
将那个叹到一半的气叹完,千织还特意环顾了四周,以免再被偷袭!
“唉......真是个贪心的家伙。”
语气里听不出多少责备,反而更像是一种认命般的、带着一丝无奈的纵容。
摇了摇头,重新拿起针线,仿佛要将所有纷乱的情绪,都细细缝进手中的织物里。
宁砚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奥蕾莉、克雷薇,向壁炉之家传递了消息,也设法让仆人阿蕾奇诺和似乎无处不在的丝柯克知晓了他已平安无事,当然,还有图书室那位可爱的美露莘小姐。
简单地报过平安,并承诺晚些会详细解释后,他便朝着克洛琳德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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