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杨思清骑着自行车,去了原来租房子那边,就是十马巷子。
拿出钥匙打开大门,一眼看见堆放在院子里的的五大筐玉石废料,和三件她在赌石场自己选中的玉石边角料。
她估摸原石里还有真货,就是不是太好。
她把废料和玉石都收进空间里,把大门锁上,转身就走。
突然被一个熟悉的男人给拦住。
原来是那边新四合院的西隔壁邻居,陈立新,也是陈家的老二。
他喝了酒满面通红的大摇大摆的走过来故意搭话,“妹子,你家不是住在我东隔壁那个四合院,你怎么跑这个院子了?这院子怎么还有石头?”
杨思清准备骑上自行车,不去理会这个人,这种人能和媳妇挤兑自己下乡回来的哥哥,把哥嫂一家都赶出去,对外人还有什么好心,尤其对一个长相漂亮的女孩。
“妹子你长得真漂亮,来让哥哥我摸一下你的小脸蛋。”说完就往杨思清的自行车扑上去。
杨思清急忙快速推车,他扑了一个空,他顺势伸出双臂,去双手抓住自行车的后车轮子,然后迅速站起身死死的抓住后车座,使得车子动弹不得。
杨思清见此,她抬起一只脚狠狠地朝他胸口猛力连踢两脚,他大叫一声不得已松开手,双手捂住胸口,弯身吐出红色的酒气然后虎视眈眈的还要拼命。
“你他娘的,是不是还想进局子?”
他一听进局子,立马就认怂,借酒耍狼的姿态也就变样了。
他记得上次在一个小胡同,自己喝多了,堵住了她来调戏良家妇女,结果自己让她一顿胖揍,还被这个恶婆娘送去了派出所,蹲了半个月小号。
“滚开,哪凉快哪待着去,好狗不挡道。”
陈立新经过上次的教训。知道这娘们有功夫,别说一个人,就是十个八个的对她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他立马闪开让路。
杨思清双腿跨上自行车,扬长而去了。
“呸!臭婊子,看哪天大爷我不把你给收拾了,到时候,你被我压在身下,你再厉害也没用,你还不乖乖叫哥哥,尝到甜头听话,先让你豪横一会。”
转头,突然看见院子放着一堆大石头,听过路的人说,昨天有人往这院子拉石头。还蒙着黑布,他还得知杨思清又租了这房子,他想着这房子里一定有值钱的东西,他顿时心生一念,跳进院子。
他进了屋子,正在翻找,突然进来了一个人,原来是虎子,虎子开着车来拿酒的。
虎子二话不说直接把他送去了派出所。
虎子立马和杨思清说了这事,杨思清对陈立新来偷东西,并没有感到意外,这小子平时看着就贼眉鼠眼的,起初不是啥好鸟。
杨思清想着这房子老这么空着,也不是个事,得找个人看房子。
派出所对小偷经过调查后,陈立新这次没偷到什么东西,只不过他有前科,去过杨思清这处房子里翻过东西,都是两手空空出来,这次是第三次作案,还是空着手,只拘留三天就被放了出来。
下午,杨思清坐着虎子的车去了豹子那边。
房子已经开始盖了。
陈立正把这段时间来上班,自己记的项目拿给杨思清过目。
杨思清接过来看了后很满意,然后对他说,她和别人开了一家保镖公司,那边刚好缺一个会计,让陈立正过去顶一段时间。
陈立正诧异,“那这面?”
“你不用天天跑那面,一星期去两天理一下项目,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人。”
“豹子的自行车你可以随便先用着,过几天我弄到一张自行车票,给你买一辆,不过自行车是公家的东西,你啥不干走了,自行车在留下,你骑自行车来回跑着方便。”
陈立正听了很是感动,这样回京市也很方便。
“对了,你明天到地方了,直接找陈吴有功就可以。”
“好。”
豹子的办事能力越来越强了,外地人去村子买地盖房子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他上下疏通关系,跑来跑去的,为了杨思清盖房子,可是出了不少的汗。
杨思清直接给公社的小学捐款二百块钱。
然后她去看谁家困难户的孩子上不起学的,她去帮助交学费。
后来她想着自己太忙,也没时间关心困难户家的孩子上学的问题。
她干脆在曙光村设了一个助学基金,钱放在大队上,上不起学的孩子都可以去申请。
这次会进行全村公开性举办的,背后谁也不敢谋取利益。
豹子也给全村人提供很多的赚钱机会,像这样的财神爷,给他们农忙时的大闲人就业,谁家不供着。
他走到村子里,村民都笑脸和他打招呼。
村里谁家的孩子在杨思清盖房子那干活下班回家的路上,也会有村民问一下,“大伟啊,你下班了,又拿回来那么多东西,你一个月挣不少钱吧?
方大伟笑呵呵说道,“不多不多。就十几块钱,我干零活的。”
方大伟手里提着两桶麦乳精,一斤大白兔奶糖,米面油盐猪肉,还在供销社买了三尺花布给妹妹做衣服。
他没说手里的布袋子是啥,快步回到家里,这都是他妈妈教他的,财不外露,省得惹祸上身,遭人嫉妒。
他一进门,把东西放到东屋子里,他找了一会俩人,没见妈妈和妹妹俩人,转头去了地里找人了。
今年过完年,曙光村开始实施了上面的新政策,农民开展土地承包到户分田。
每家分田按照人头算,一个成年男人是劳动力的分二亩承包地,不是劳动力的每个妇女或儿童分半亩承包地。
他家三口人共分三亩地承包地。
正是开春农民开始忙着种地,农民头一年有属于自己的承包地,自然干的比在生产队干农活还要起劲。
方大伟进了自家地,看到妈妈和方大妹,天也黑了,其他地里还有人干活。
他劝妈妈和妹妹一起回了家。
他刚到院子门口,就看见方大东一手提着一罐麦乳精,另一只手提着大白兔奶糖,大摇大摆从自家院子走了出去。
然后经过一番战斗,才把东西拿回来。
方便东就是他大伯的小儿子,整天游手好闲,打小不干正事。
豹子来了,刚好看见兄弟俩打架,他就把二人拉开了。
豹子是替杨思清来的,杨思清说让陈立正一家搬到城里去住,就是搬到杨思清放石头那个租来的老四合院。
他问了妹妹多大?
陈立新说十五岁了,然后豹子说,“进城后可以让她去上学。”
“那不会是太大了吧,妹妹上过三年级,爸爸死了后,就辍学了。”
“不大,还可以上学。”
陈立正挠挠头,开始还在犹豫一下,后来一想大伯一家这些年对自己一家,不是欺负,就是偷,也属实受不了。
以前他家没什么东西可偷的,吃不上饭的时候,去大伯家借不到一粒米。父亲死的早,是母亲带着他和妹妹过到现在的。
然后他想了想对豹子说道,“我一个人人做不了主,我问问妈妈。”
“好。我等你信。”豹子转头要走,突然被陈立正叫住,然后坚决地说道,“我答应你,妈妈那头我去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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