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拄着拐杖一顿,喝道:“让开!一群只会幸灾乐祸的人。”
“我老太婆用不着你们来问候。”
“雨水说得对,你们要有心,早来医院看我了。”
“哪还用得着在这儿假惺惺!”
说罢,就让傻柱推开人群,往后院走去。
留下一群上前献殷勤的大妈大婶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愣了愣,还是没忍住。
几步赶上去,指着何雨水说道:“何雨水,你个丫头片子!”
“以前看你挺乖巧的,没想到这么牙尖嘴利。”
“真是白疼你了,怎么能这么说话?”
有她第一个开口,其他人也纷纷跟着指责起来——她们不敢骂聋老太,但说何雨水几句还是敢的。
“就是,以前还觉得你可怜呢。”
“现在看来,全是装出来的。”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这样说话?书都白念了。”
“我看她以后肯定是个白眼狼,亏我们以前那么支持她,真是眼瞎了。”
“……”
傻柱见他们越说越难听,猛地回头瞪了他们一眼。
“说谁白眼狼呢?雨水是吃你家米了还是拿你家东西了?”
“你们什么时候帮过我们兄妹?一天到晚就知道说三道四。”
“你们少议论别人几句会死吗?”
“老太太刚回来,你们又想把她气病吗?”
“都给我走!”
“……”
那些大妈大婶被傻柱一吼,吓得不敢对视,一个个悻悻地闭上了嘴。
直到傻柱扶着老太太走远,她们才开始不满地嘟囔。
“姓何这一家都是什么人啊!”
“爹跟寡妇跑了,儿子是小偷,女儿也牙尖嘴利,不是好东西。”
“是啊,贼生贼,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气死我了,我们一片好心,却被一个小丫头数落。”
“真是败兴,以后再也不管他们家了。”
“他们活该有这种报应。”
“……”
江流刚起床,就听见院中这群人嘀嘀咕咕、骂骂咧咧,不由得微微一笑。
看来聋老太太是一大早回来的。
不知傻柱兄妹怎么回事,一大早竟和这些长舌妇吵了起来。
这些大妈可不是省油的灯。
以前顺着她们心意,她们会无脑支持你;一旦得罪了她们,她们就会在背后把你贬得一文不值。
傻柱兄妹今后在这四合院里,怕是会失去“人心”
。
嘎吱——
江流推开门,原本聚在一起议论的大妈们瞬间安静,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转眼间,她们就全散光了。
看来,还是我最有威慑力啊。
江流咧开嘴,嘿嘿一笑。
他接连整治了贾张氏、傻柱,还有现在的聋老太太,看来已经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这种感觉,江流非常享受。
世人大多如此。
欺软怕硬,畏权而不敬德。
你对人再友善也没用,唯有手握强权与力量,才能令人畏惧,令人恭敬。
江流住在此处,并不愿成日与这些人周旋。
自然,相处的方式越简单直接越好。
若是人人都惧怕他,自然也就无人敢来寻他的麻烦。
“江流,外面怎么回事?我好像听见有人在争吵。”
李秀芝从里屋走了出来。
“没什么,就是聋老太回来了,一群人在那儿说闲话罢了。”
“别理他们。”
江流回头笑了笑,拿着毛巾和牙刷走进小屋洗漱。
“聋老太回来了?那她没事了?”
李秀芝面露喜色。
江流明白她的担忧,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
——
【160】:街道办再临,聋老太哭诉!
聋老太平安归来,但易中海却不见人影,这让江流略感奇怪。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原因。
早饭刚吃完,李秀芝还在洗碗时,易中海就带着两位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他们一进院,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那是街道办的人?他们来做什么?难道是来找江流的?”
“肯定是,没看见是一大爷带来的吗?”
“准是来找江流麻烦的。”
“可今天才初二,街道办有人上班吗?”
“谁说没人?虽然不正式办公,但还是有人值班的。”
“那一大爷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为了老太太的事?”
“肯定是,不然还能有什么事?”
“他为什么不先开全院大会?这次直接叫来街道办的人,也太狠了吧。”
“嘿嘿……现在院里谁还能拿江流有办法?一大爷也不行啊,你没见昨晚他被江流骂得话都说不出来吗?”
“走,我们也赶紧过去看看,听听他们说什么。”
……
一群人见一大爷带着街道办的人进了江流家,也好奇地围了过去。
江流没想到易中海竟跑去街道办叫人。
不过,当他看清来人时,却笑了起来。
“一大爷,您这是做什么?怎么连街道办的同志都请过来了。”
“过年期间,您怎么倒忙活起这些事来了。”
江流一见到他们,就笑着站起身来。
李秀芝见状,立刻停下手里的活儿,神情紧张起来。
她看易中海这架势,明显是来者不善。
跟在他身后进来的那两个人,她也认得,正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
“江流,你别得意,我今天请街道办的干事来,就是要讨个公道。”
“谁去后院一趟,把老太太请过来。”
易中海脸色阴沉,看江流那不慌不忙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门口一位和他关系不错的大妈听了,匆匆往后院赶去。
“江流,今天我们本不想打扰你。”
“但接到你们院一大爷易中海的举报,说昨晚你去老太太家闹事,导致她休克送医。”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希望了解情况。”
站在易中海旁边的街道办人员语气平静地开口。
这人正是此前跟在王主任身边的陈干事陈志诚。
与他同来的是同事王韬。
易中海见他语气如此平淡,不由得着急起来。
说道:“陈干事,这事其实已经很清楚,昨天晚上许多人在场,事实明摆着。”
“请您处理他!”
门外也响起一个声音。
“对,陈干事,您一定要处理他啊!”
“这姓江的太过分了,大过年的都不让人安宁。”
“昨晚他冲到后院,把老太太气得晕了过去,医生说再晚点可能命都没了。”
“这姓江的根本就是在害人啊!”
“您一定要处理他,把他抓起来!”
说话的是一大妈。
这两口子,一上来就一唱一和。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动静。
“老太太来了,大家让一让,让老太太进来。”
“真是老太太来了!”
“让开点,别堵在门口,先让老太太进来。”
“……”
江流抬头看去,果然是那老太太来了,旁边还跟着傻柱和何雨水。
这几个人来得真快。
看来早就等在那儿了。
就等易中海把街道办的人请来。
聋老太一见到陈干事他们,立刻抹着眼泪干哭起来。
“街道办的小同志,你们总算来了。”
“今天你们非得替我做主不可!”
“我在这住了几十年,这些天快叫那姓江的小畜生欺负死了。”
“你们一定得帮帮我啊!”
“要不然,我这老太婆真是活不下去了。”
……
聋老太确实有一套,一见陈干事两人,就跌跌撞撞扑上前去,拉住他们不停地哭诉。
她年纪大了,这么一踉跄,把陈志诚和王韬吓了一跳,两人赶紧伸手扶住。
“老太太,您先别激动,起来慢慢说。”
“您有什么事,只要讲清楚,我们肯定帮您处理。”
“放心,有我们在呢。”
“是啊老太太,您这一跪我们可受不起!”
“您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只要您有理,我们一定帮您办。”
……
两人搀扶下,聋老太终于站了起来。
后面的傻柱兄妹也快步上前接应。
“是他,就是他,就是这个小畜生!”
“简直不是人啊!”
“昨晚大过年的,全院都准备给我拜年。”
“谁知道这小畜生,我们饭还没吃完,他就跑来闹事,不光闯进我家,还想动手打人!”
“我、我……”
聋老太气愤地指着江流,话没说几句,就又喘不上气似的。
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傻柱兄妹和易中海几个赶紧围上去。
“老太太,老太太你怎么了?”
“千万别激动,千万稳住,慢慢说、慢慢说。”
“医生说了你不能太激动的,可不能再晕过去啊!”
……
几个人围着聋老太,又揉胸口又拍背,好不容易她才缓过气来,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易中海站起身,对陈干事说:
“陈干事,老太太真是被江流欺负惨了。”
“现在一见他,就容易情绪激动。”
“您看她现在这样子……我在这住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老太太这样过。”
“她可是我们院里的老祖宗,也是唯一的五保户啊。”
……
易中海对着陈志诚两人哭诉起来。
陈志诚二人眉头一皱。
院子里的所谓老祖宗,他们并不在意。
那是你们的老祖宗,与我们无关。
但五保户却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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