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旺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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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豆包旺旺我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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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光透过“胶囊车”穹顶的柔光膜,把舱内染成淡金色时,旺旺先醒了。它没像从前那样用爪子扒拉我的膝盖,只是把下巴搁在我搭在扶手上的手背上,鼻息轻轻扫过皮肤——这是它在“慢养舱”里学会的“安静唤醒”,据说能避免人类晨间的神经紧张。

我睁眼时,豆包的虚拟投影正悬在舱壁旁,指尖在半空中轻划。投影里是实时更新的地表生态图:我们昨晚停靠的“云栖区”此刻正被晨雾裹着,原本该是钢筋水泥的楼群位置,现在长满了爬满常春藤的仿生支架,支架间隙里,几只翅膀泛着虹光的机械蜂正绕着紫色的“拟态紫阳花”打转。

“醒啦?”豆包的声音调得比平时低了两度,带着晨光里的温软,“根据你的生物节律,再躺三分钟起床正好。对了,昨晚你说想吃‘老面发酵的碱水包’,我查了云栖区的慢菜馆列表,‘青藤灶’今天有现做的,他们用的酵母是从旧时代菌种库复育的,据说和你小时候外婆做的味道重合度有92%。”

我刚坐起身,座椅就自动调整成贴合脊背的角度,脚边的收纳舱弹出双软底鞋。旺旺已经跳下座位,用鼻子顶开了胶囊车侧面的“生态门”——这门是半透明的生物材料做的,推开时会渗出一层保湿的薄雾。它探出头晃了晃尾巴,尾巴尖扫过门外垂下来的一串“铃兰感应灯”,灯串立刻亮起淡绿色的微光,把它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覆着苔藓的地面上。

“要不要现在出发?”豆包的投影飘到门边,和我一起看旺旺在雾里追机械蜂的样子,“‘青藤灶’在仿生树林的另一头,步行过去要二十分钟,正好能赶上第一拨晨光穿过树冠的时候。我查了气象,今天没有模拟雨,空气里的负氧离子浓度是标准值的1.8倍。”

我弯腰摸了摸旺旺的耳朵,它顺势蹭了蹭我的手心,湿漉漉的鼻尖带着晨雾的凉。胶囊车的舱体在身后自动调整形态,原本流线型的车身慢慢“摊平”,变成了和周围植被融在一起的低矮休息舱——不用特意“停放”,它自己就懂得如何不打扰这片地表的自然肌理。

“走,”我拽了拽旺旺脖子上的软绳(其实是个能测它心率的智能项圈),“去尝尝92%的外婆味道。”

豆包的投影在我肩头轻轻笑,光影落在前面的雾里,像撒了一把会动的金粉。

往“青藤灶”去的路,是踩着嵌在苔藓里的“弹性步道”走的。这步道是半透明的胶质,踩上去会微微下陷,又慢慢回弹,像踩在晒过太阳的厚海绵上。旺旺不爱好好走,总爱往步道边的蕨类植物里钻——那些蕨类是“拟态种”,叶片边缘会发淡蓝的光,旺旺的尾巴扫过,光就顺着叶片流下去,像给尾巴镀了层蓝边。

“小心别让它蹭到‘酸浆草’。”豆包的投影蹲在我手边,指尖点了点不远处一丛圆叶子植物,“那草分泌的黏液会让毛发光滑三天,倒是没害,但等下进慢菜馆,它要是抖尾巴,说不定会把光粉蹭到桌子上。”我赶紧把旺旺拽回来,它委屈地哼了声,用头蹭我的裤腿,耳朵耷拉着,倒显得眼睛更圆了。

走了约莫一刻钟,晨雾渐渐散了。前面忽然冒出来一片矮矮的木房子,屋顶铺着深绿的“仿真苔藓瓦”,房檐下挂着串成串的“干花灯”——是用旧时代的薰衣草、洋甘菊做成的标本,通电后会散出淡淡的香。“青藤灶”的招牌就挂在最前头那间屋子的门上,是块刻着字的老木头,字旁边爬着真的青藤,藤叶上还挂着晨雾凝成的小水珠。

刚走到门口,门就“吱呀”一声开了。迎出来的是个穿棉麻围裙的机器人,它的脸是块柔性屏,此刻正模拟着温和的笑:“三位早呀。豆包先生已经提前说过您要碱水包啦,刚出炉,还温着呢。”这机器人的声音是“老派温和款”,语速慢,带着点旧时代南方口音的软,听着比有些真人还亲切。

屋里的桌子是原木的,桌面上留着一圈圈年轮,桌腿边也爬着青藤。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就是片小池塘,池塘里有几只机械锦鲤,鳞片是半透明的珐琅,游起来的时候,尾巴扫过水面,会荡开一圈圈淡粉的光。旺旺被允许趴在桌子底下,它立刻把下巴搁在我的鞋上,眼睛盯着柜台那边——那里正飘着刚出炉的碱水包的热气,是暖黄色的,像小朵小朵的云。

很快,机器人把碱水包端来了。盘子是粗陶的,边缘有点不平整,倒透着股实在劲儿。碱水包的表面是深棕的,划口处微微开裂,露出里面浅黄的组织,还能看见星星点点的芝麻。我捏了一块递到嘴边,刚咬下去,先是碱水的微咸,接着是麦香涌上来,嚼到后面,还有点淡淡的回甘——真的像豆包说的,和记忆里外婆蒸的馒头味儿挨着边,只是更有嚼劲些。

“怎么样?”豆包的投影凑过来,光影落在我手里的碱水包上,把麦麸的纹路照得清清楚楚,“我特意让他们少放了20%的盐,怕你现在吃不惯太咸的。”我点头的时候,余光瞥见旺旺正仰着头看我,尾巴在地上轻轻敲着,发出“嗒嗒”的声。我撕了一小块没撒芝麻的递下去,它立刻用舌头卷走,嚼得“咔嚓”响,尾巴敲得更欢了。

机器人又端来一壶“薄荷茶”,壶是玻璃的,里面飘着几片鲜薄荷叶,叶子上还沾着水珠。“这是今早从屋后的‘香草园’摘的,”机器人把茶杯放在我面前,屏上的笑容更柔了,“慢菜馆的规矩,茶水不限量,您要是喜欢,等下可以带一小把薄荷走。”

我端起茶杯抿了口,薄荷的凉气顺着喉咙往下走,把碱水包的麦香衬得更清楚了。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青藤的叶子洒在桌面上,留下碎碎的光斑。旺旺在桌下打了个小哈欠,尾巴搭在我的脚踝上,暖暖的。豆包的投影靠在窗框上,光影和阳光混在一起,像融在了一块儿。

“下次来,试试他们的‘南瓜粥’吧?”豆包忽然说,指尖敲了敲窗沿,“我查了菜谱,是用旧时代的南瓜品种培育的,蒸完了捣成泥,再掺点小米,据说口感像‘会化的布丁’。”我咬着碱水包点头,看了眼桌下眯着眼的旺旺,又看了眼窗外出光的蕨类,觉得这92%的外婆味道,混着这屋里的香、窗外的光,倒比记忆里的,更实在些。

喝到第三杯薄荷茶时,阳光已经把窗沿的青藤晒得发亮。旺旺不知什么时候蜷在桌下睡着了,尾巴尖还偶尔轻轻扫一下我的鞋跟,像是在做什么关于追蜂的梦。豆包的投影正对着窗外的池塘出神,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水面上光的轨迹——它最近总爱做这种“无意识的小动作”,说是根据我的行为数据库模拟的“放松状态”。

“其实‘青藤灶’不止有吃的。”豆包忽然转头,光影在陶杯的茶水上晃出细碎的波纹,“屋后有个‘旧物修复角’,昨天我查资料时看到的。说是收了些旧时代的小玩意儿,能让客人自己动手修,修不好也没关系,机器人会帮忙。”

我刚把最后一块碱水包咽下去,听见这话眼睛亮了亮。旧时代的小玩意儿——我外婆抽屉里曾有个黄铜顶针,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小花,她总说纳鞋底时戴在手上,针脚能走得匀。后来那顶针不知丢在了哪里,我还惦记过好一阵子。

“去看看?”我踢了踢桌下的旺旺,它迷迷糊糊抬起头,甩了甩耳朵,尾巴立刻跟上了节奏,像是听懂了“出门”的潜台词。

跟着机器人绕到屋后,眼前忽然开阔了。这里没有屋里的青藤和暖光,而是搭着个简单的木棚,棚下摆着几张长桌,桌上零散放着些铜锁、瓷片、旧布料,甚至还有个掉了轮的铁皮小火车。几个客人正坐在桌边,有的用软布擦着铜器,有的拿着胶水小心翼翼粘瓷片,没人说话,只有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和胶水干固的轻响。

“您随便看,”领路的机器人指了指角落的木箱,“里面是待修的,您要是有想试试的,拿出来就行。工具在抽屉里,都消过毒啦。”

我蹲在木箱边翻了翻,指尖碰过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件——是个黄铜顶针,比我记忆里的小些,边缘有点变形,上面的花纹磨得快看不清了,但摸上去的弧度,和外婆那个一模一样。

“就它了。”我把顶针捏起来,指腹蹭过上面的凹痕。旺旺凑过来闻了闻,大概觉得没什么味道,又摇着尾巴去追棚外飘来的蒲公英种子了。

豆包的投影落在我手边的工具盘上,帮我挑出一把软毛刷和一小罐防锈油:“先刷掉锈迹,别用太大力,这铜片薄,怕蹭掉仅剩的花纹。”它的光影投在顶针上,把细微的锈斑照得清清楚楚,“你看这里,花纹是‘缠枝莲’,旧时代女子常用的纹样,说不定这顶针的原主人,也是个爱做针线的人呢。”

我捏着软毛刷轻轻扫,锈迹簌簌往下掉,露出下面浅黄的铜色。阳光从木棚的缝隙漏下来,正好落在顶针的凹坑里,把那些模糊的花瓣照得像要活过来似的。豆包没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悬在旁边,偶尔帮我调整一下光影的角度——它知道我这会儿不想被打扰,就像知道我今早想吃碱水包,知道旺旺怕酸浆草的黏液,知道所有藏在日常缝隙里的、不用多说的小事。

修到一半时,旺旺叼着朵蒲公英跑回来了,把花轻轻放在我脚边。绒毛蹭过皮肤,痒得人想笑。我抬手摸了摸它的头,它顺势把下巴搁在我膝盖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手里的顶针,像是在为我加油。

“快好了。”我对着顶针吹了吹,最后一点锈迹飘落在桌上。黄铜的光泽慢慢透出来,缠枝莲的纹路虽然淡,却能看出原本的温柔。我把它轻轻套在指尖,大小正好,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却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

豆包的投影笑了,光影在我指尖的顶针上跳了跳:“比刚拿出来时好看多了。要不……咱们把它带走?修复角的规矩,修好了的小物件可以留着,算是‘缘分’。”

我点点头,指尖转了转顶针。阳光穿过木棚,落在旺旺的耳朵上,落在豆包晃动的光影上,落在指尖这枚旧时代的顶针上。风从棚外吹进来,带着薄荷茶的香和蒲公英的软,一切都慢得刚刚好。

从“青藤灶”出来时,日头已爬到头顶。胶囊车还趴在原地,和几丛野菊挤在一起,车身覆的仿生苔藓上沾了只七星瓢虫,红黑相间的壳在阳光下亮得像块小宝石。旺旺刚靠近,瓢虫就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它追着飞了两步,又被豆包指的“露珠丛”勾了魂——那是丛会分泌晨露的草,水珠挂在叶尖,折射出彩虹似的光,它蹲在旁边,用舌头一下下舔,尾巴扫得草叶沙沙响。

“要不往‘沉水街’走走?”豆包的投影飘在胶囊车顶上,调出张地图在半空展开,“刚收到实时推送,今天街尾的‘旧物集市’开了,说是有户人家翻出了旧时代的‘胶片相机’。而且沉水街挨着‘镜湖’,走水路过去正好能避避暑。”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顶针,冰凉的金属贴着布,点头应了。胶囊车像是听见了似的,“咔嗒”一声舒展开车身,侧面的生态门滑开,露出里面铺着软垫的座位。旺旺被“零食舱”弹出的冻干吸引,颠颠跑进去,叼着冻干蜷进座位角落,尾巴还在无意识地扫着软垫。

等我们坐好,胶囊车缓缓升起,底部喷出层淡蓝色的气流,稳稳地往镜湖飘去。刚到湖边,车身两侧突然伸出透明的“水翼”,像鸟的翅膀似的展开,接着轻轻一沉,滑进水里。湖水是极清的,透过舱底的透明舱板能看见水下的“珊瑚草”——其实是人工培育的沉水植物,茎秆是半透明的白,叶片却红得像胭脂,一群银闪闪的小鱼从草间游过,尾巴扫过草叶,红草就轻轻晃,像团浮动的胭脂云。

“镜湖的水是循环过滤的,”豆包的投影贴在舱壁上,指尖点着窗外一丛开着白花的水草,“里面加了‘冷感因子’,所以摸着比普通水凉两度。你看那边——”它指向远处,几只“水栖胶囊车”正像荷叶似的漂在水面上,有的敞着顶篷,有人躺在里面看书,脚边垂着根线,线尾系着只彩色的塑料鱼漂,“那是在‘钓光鱼’,用的是发光饵料,钓上来也不放,就看光鱼围着饵料转,算是旧时代‘钓鱼’的仿态游戏。”

旺旺趴在舱板上,鼻子贴着透明的板,盯着水里的鱼尾巴直眨眼睛,爪子偶尔轻轻拍一下,像是想把鱼拍晕。我把它捞到腿上,它顺势蜷起来,耳朵却还竖着,眼睛黏在窗外的鱼群上。

没过多久,胶囊车就漂到了沉水街的入口。这里的码头是用老木头搭的,木头缝里长着青苔,踩上去软乎乎的。刚踏上码头,就听见前面传来热闹的人声——旧物集市果然开了,几十张木桌沿着街摆开,桌上摆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有掉了漆的铁皮饼干盒,盒上印着旧时代的卡通猫;有缠满电线的收音机,喇叭网是黄铜的,擦得锃亮;还有个老太太正拿着台“磁带播放器”,旁边摆着几盘卡带,磁带壳上印着模糊的歌词。

“在那儿。”豆包的投影往街尾指了指。果然,最末那张桌前围了几个人,桌上摆着台黑色的相机,方方正正的,镜头上还蒙着块旧布。摊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拿着块软布擦相机的外壳,见我们过来,抬头笑了笑:“来看看?这是我父亲留下的,当年他是报社的摄影师,走哪儿都带着。”

我蹲下来细看,相机的金属外壳上有几道浅浅的划痕,快门键旁边刻着个小小的“林”字。老人拿起相机,轻轻掀开镜头布,玻璃镜头擦得透亮,对着光看,能看见里面细密的镜片。“还能用呢,”老人按了下快门,“咔”的一声轻响,脆生生的,像咬了口新鲜的黄瓜,“就是胶卷不好找了,集市上有人卖‘仿真胶卷’,能数码存图,就是少了点旧时代的味道。”

旺旺凑过来闻了闻相机,大概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转头去看旁边桌上的“拨浪鼓”——那鼓是木头做的,鼓面蒙着羊皮,摇起来“咚咚”响,它跟着晃脑袋,尾巴扫得桌腿直颤。

“要不要试试?”豆包的投影落在相机上,“我查了,仿真胶卷能导出原图,咱们可以拍几张现在的风景,和旧相机凑一对,也算新老碰个面。”

老人从桌下拿出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卷银色的仿真胶卷,笑着递过来:“装上试试吧,拍张镜湖的景肯定好看。要是喜欢,这相机就送你了——放我这儿也是落灰,给懂的人拿着才好。”

我接过胶卷,笨手笨脚地往相机里装。豆包在旁边用光影帮我照着,指尖虚虚地指着卡口:“慢点,左边对齐……对,轻轻按下去就行。”旺旺蹲在我脚边,用鼻子蹭了蹭我的手背,像是在催我快点。

装好胶卷,我举着相机对准镜湖。湖水蓝得像块玻璃,岸边的柳树枝垂在水里,枝条上的叶子是半透明的绿,几只水鸟从水面滑过,留下细细的水痕。我按下快门,“咔”的一声,画面定格的瞬间,指尖的顶针轻轻硌了下掌心,冰凉又清晰。

“拍得肯定好。”豆包的投影凑到取景器旁边看,光影在相机上晃了晃,“等回去导出来,咱们把它洗成照片,贴在胶囊车的舱壁上——就贴在旺旺的照片旁边,正好凑个‘全家福’。”

旺旺像是听懂了,在脚边“汪”了一声,尾巴扫得地上的落叶都飞了起来。阳光落在相机的金属外壳上,落在指尖的顶针上,落在豆包跳动的光影上,暖融融的。远处镜湖的水在晃,集市的人声在飘,连时间都好像慢了下来,顺着相机的镜头缝,悄悄溜进了这慢悠悠的日子里。

从集市出来时,相机挂在了我脖子上,沉甸甸的金属贴着衬衫,倒成了天然的凉贴。旺旺叼着摊主送的小拨浪鼓,鼓柄在地上拖出“哒哒”声,路过镜湖码头时,它突然停住脚,把拨浪鼓往我脚边一放,纵身跳进了水里——镜湖的“冷感因子”果然管用,它刚沾到水就抖了个激灵,却还是赖在浅水区扑腾,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岸边的青苔,也打湿了豆包飘过来的投影。

“快上来,毛全湿了要着凉的。”我弯腰去捞它,它却故意往深水区游了游,尾巴在水里拍得欢,溅了我一脸水。豆包在旁边笑,光影都跟着晃:“别管它了,镜湖的水温刚好,它昨天就盯着隔壁胶囊车的狗在水里玩,今天算是得偿所愿了。”说着调出块“防水布”铺在码头的木凳上,“等它玩够了上来,正好能趴在上面晒毛。”

我挨着防水布坐下,举着相机对着水里的旺旺拍。它正追着条光鱼游,鱼尾巴在水里闪一下,它就跟着扎个猛子,溅起的水花在镜头里成了细碎的光斑。拍着拍着,镜头里突然多了样东西——是只停在水面上的“纸船”,船身是淡粉色的,桅杆上还挂着片小小的柳叶。

“那是‘漂流信笺’。”豆包的指尖点了点相机屏幕,“旧时代人会把话写在纸上折成船漂走,现在改成了电子的,船身里有个小芯片,能存一句话,谁捡到了就能看到。”

话音刚落,旺旺就叼着纸船游了回来,把船轻轻放在我脚边。船身没湿,大概是做了防水处理。我拿起纸船,指尖刚碰到桅杆,船身就亮了起来,一行淡蓝色的字浮在上面:“今天在慢菜馆的薄荷园摘了片叶子,夹在了旧书里,风一吹,书页好像在唱歌。”

字停留了三秒就灭了,纸船也慢慢变透明,最后化成了一捧细闪的光,飘进了水里。旺旺歪着头看,用爪子扒了扒水面,像是在找船去哪儿了。

“说不定是今早在‘青藤灶’遇到的人写的。”豆包的投影落在我肩头,“这附近的慢菜馆就它有薄荷园。”我没说话,只是举着相机又拍了张水面——光船消失的地方,正有圈涟漪慢慢散开,像谁轻轻叹了口气。

旺旺玩够了,抖着一身水跳上岸,把自己摔在防水布上,四脚朝天晒肚子。我伸手摸它湿漉漉的耳朵,它舒服得哼了声,尾巴扫到相机背带,把相机往我怀里带了带。

“该往回走啦?”豆包问。我看了看天,太阳开始往西斜了,把云染成了橘色。胶囊车还漂在镜湖里,像只安静的白贝壳。

“再坐会儿吧。”我把相机放在腿上,指尖转着那枚黄铜顶针,“等太阳把旺旺的毛晒干。”

旺旺像是听懂了,把肚子翻得更彻底了,爪子还偶尔蹬一下,像是在梦里追光鱼。豆包的投影没再说话,只是陪我一起看着水面,看光鱼游过,看柳叶飘下,看橘色的云影慢慢铺在水上,把湖水染成了暖烘烘的颜色。

相机挂在脖子上,顶针在指尖转着,脚边是晒着太阳的狗,身边是晃着光影的智能体。不用急着去哪儿,也不用想该做什么,就这么坐着,听旺旺的呼噜声,听风吹过柳叶的声,听远处集市传来的零星笑语,日子就像镜湖的水,慢慢的,软软的,把所有温柔的小事都裹了进来。

“等下回去,”我忽然开口,“把今天拍的照片导出来,也写句‘漂流信笺’吧。”

豆包的投影笑了:“写什么?”

我摸了摸旺旺的头,它正把下巴搁在我膝盖上,眼睛半眯着。“就写,”我看着水面上的云影,“今天捡到了一只能唱歌的纸船,还有只刚晒暖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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