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然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揉揉红肿的眼睛,昨晚两个人折腾到半夜,白肆然哭着求林北望,他这才消停了下来。
他晃晃悠悠下了床,走到浴室里准备洗漱,见镜子里那张没睡好的脸和红肿的嘴唇,白肆然用力的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脸。
抱怨道,“都说不要亲了,嘴巴都肿起来了今天还怎么见佳惠他们,真的像只哈皮狗,光会扯皮。”
林北望走进来敲敲浴室门。
“宝贝儿我进来了。”
白肆然摸着嘴唇气愤的冲着外面吼道,“不许进来,我很生气今天都不想见到你。”
林北望推开门进来,环抱住白肆然的腰,凑近他的耳朵低沉道,“宝贝对不起,不过居然在床上把你给亲哭了是没想到的。”
白肆然红脸愠色的转过头看着林北望。
“你还好意思说,都说好是最后一次,每次都骗我,下次都不要相信你了。”
林北望的嘴角再次上扬,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
“谁让我的宝贝太诱人了呢,我都忍了这么多年,现在只是收点利息而已,还没动真格呢。”
白肆然扯开他的手,抬腿去了衣帽间。
“我不管,反正我生气了,晚上我要回自己房间睡,两天之内你都别想在碰到我。”
林北望挑挑眉看着离开的背影转头去了厨房。
白肆然正在思考着打算穿什么出门,林北望就出现在衣帽间门口,“咱狗儿子把水打翻了。”
白肆然疑惑道,“水打翻了?在哪。”
林北望指了指白肆然的房间,“你的床单被罩全湿了,包括床垫,你快去看看吧。”
白肆然跟着林北望来到房间,确实米白色的床单有一大块湿乎乎的水渍。
“罪魁祸首”饭饭正趴在地上吐着舌头。
白肆然瞪大眼睛,“什么情况,这水怎么翻都不会翻到我的床上去吧,哥是不是你使坏嫁祸给饭饭啊。”
林北望立马发誓道,“天地良心啊,我正喝水呢突然想起要帮你换床单,就端着水杯进来了,然后我把水放在柜子上,没想到它直接扑上来撞到柜子就倒了。”
林北望将藏在身后的紫色球球又往口袋里用力塞塞,不然等会掉出来就不好了。
白肆然无奈的看着地上的饭饭,这确实是它能干出来的事情。
“饭饭又调皮了是不是,你看看都湿了,你真是破坏大王,小坏狗。”
饭饭被骂了耷拉着脑袋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家爹地,好似在说,把球还给饭饭吧爹地。
白肆然摸着湿掉的床垫,如果只是床单的话换掉就好,这下好了天气这么冷没有个两三天肯定干不了。
林北望装作很为难地说,“宝贝,这可咋办啊,你今晚没地方睡啦。”
白肆然气鼓鼓地瞪他,“还不是你没看好饭饭,我不管,我今晚必须回我房间。”
林北望眼睛一转,“那也行,不过你房间现在这么湿,睡一晚铁定感冒,到时候我可心疼死了,要不今晚先委屈一下,跟我睡?等床垫干了再回去。”
白肆然犹豫了,林北望趁热打铁,上前拉住他的手,“我保证,这次肯定规规矩矩睡觉,绝对不亲你了。”
白肆然想了想,觉得林北望说得也有道理,只能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林北望心里暗喜,表面上却一本正经。他见人走了,麻溜地把湿床单撤下来,又把杯子里剩余的水全都倒进去。
杯子确实是饭饭打翻的啊,我只是不小心把球掉进杯子里了,我又有什么错,只是为了让宝贝乖乖跟自己睡觉而已。
饭饭还是趴在地上盯着林北望,见自家爹地看向自己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围着林北望叫。
林北望捂住它的嘴巴,将口袋里的球拿出来递给它。
“别叫了球还给你,自己去玩吧。”
饭饭叼着球欢快地跑开了。
林北望整理好床铺,哼着小曲儿回到衣帽间找白肆然。
白肆然正对着衣柜发愁,“今天穿啥好呢,都没心情挑了。”
林北望走上前,贴心地帮他挑选起来,“就穿这件深蓝色的毛衣吧,衬得你皮肤更白了。”
白肆然点点头,正好他也不想挑了,太多了都快挑花眼,确实该断舍离了。
两个人吃过午餐,白肆然收拾了一下准备去赴约,昨晚许唯登说今天有个劲爆的消息要当面讲。
白肆然带上黑色口罩准备出门,林北望拿着车钥匙走过来,“我送你去吧。”
白肆然看着在换鞋的林北望道,“你不上班吗下午,我刚刚看戴助理不是给你打电话说下午要见重要客户吗?”
林北望抬手看了眼时间,“时间还早我先送你去,晚点结束了我再来接你。”
白肆然点点头,他本想着不开车了打车去的,这会有个免费的司机自然是愿意的。
两人到了约好的下午茶餐厅,白肆然下车,林北望叮嘱:“有事给我打电话,结束了我来接。”白肆然挥挥手,走进餐厅。
白肆然推门而入,“今天什么情况,还整个包厢,看来这个消息真的很劲爆啊。”
“肆然你总算来了,我都快气死了,他就是不愿意提前跟我说。”李佳惠抱怨道。
许唯登招呼着白肆然快坐下,“就等你了,李佳惠刚刚在我边上嗡嗡半天了我都没说。”
白肆然刚坐下许唯登就推过来一杯红茶,“帮你加糖了。”
白肆然点点头,说了声谢谢,便拿起一旁放着的慕斯蛋糕准备等会配着劲爆的消息一起吃。
白肆然戴着口罩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催着许唯登快讲,他都好奇了一个晚上,李佳惠也认同的点点头。
许唯登却有些好奇的看向白肆然,“你怎么带着口罩,干嘛不摘下来,在体验当大明星吗?”
白肆然摇摇头,“嘴巴昨晚磕破了,现在有点红肿不好看就带个口罩。”
白肆然催促道,“你别管我怎么样了,快说吧。”
许唯登这才回到原本的话题,神秘兮兮地说,“我昨天跟着我爸去参加酒会,你们知道我碰到谁了吗?”
白肆然搅着杯中的红茶漫不经心的问道,“谁啊。”
许唯登道,“你们绝对没想到我碰到苏志斐了。”
白肆然的手一顿,这不是苏然他爸吗?难道说是苏然出事了?
白肆然抬起头示意许唯登继续。
“我们都知道苏志斐不就一个小孩吗,苏然啊。”
许唯登看向白肆然,“哎对了不就是你哥的朋友吗,肆然你应该认识吧。”
白肆然点点头,“知道一点,你接着说怎么了。”
许唯登继续道,“可是那天晚上来的不是苏然,跟在苏志斐身后的是一个叫苏嘉逾的男生,关键是苏志斐一脸骄傲的跟我们介绍这是他未来接班人。”
白肆然皱起眉头,满是疑惑,“苏志斐怎么突然有了个未来接班人?那苏然算什么?”
许唯登耸耸肩,“我也不清楚,苏志斐没提苏然,我也不好多问,不过这个苏嘉逾看着倒是生涩,跟苏志斐站在一起,就像是刚出社会的学生。”
李佳惠也跟着附和。
“这事儿可真奇怪,苏然一直是苏家唯一的继承人,圈里人都知道,怎么突然冒出来个苏嘉逾。”
这时,许唯登又神秘兮兮地说,“还有更劲爆的,我听别人说苏嘉逾长的和苏夫人很像。”
白肆然瞪大了眼睛,疑惑更甚了。
“如果是私生子的话不应该跟苏志斐长的像吗?怎么会和苏夫人搭上关系。”
许唯登点点头,“是啊还有人说苏嘉逾和苏然长的很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时候见到的都以为苏然怎么变稚嫩了,完全没想到是另一个人。”
李佳惠震惊的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真假苏然的故事吗,还是替身文学啊,正牌和私生子的互相厮杀情节。”
白肆然无奈的看了李佳惠一眼,“你少看点小说比什么都强。”
白肆然陷入沉思,苏然和苏嘉逾长得相像,苏嘉逾又和苏夫人相像,这里面的关系实在复杂。
许唯登接着说,“我还听说苏嘉逾能力很强,苏志斐对他寄予厚望。”
李佳惠兴奋地一拍桌子。
“这妥妥的豪门争斗戏码啊,苏然不会被挤下去吧。”
白肆然皱了皱眉,想不明白回去问问哥好了,他跟苏然关系好应该知道点什么。
三人又聊了很久,白肆然看了眼时间林北望差不多也结束了要来接他。
许唯登见白肆然有要走的打算,便开口询问道,“你今天开车了吗?”
白肆然摇摇头,“没有我哥送我来的。”
许唯登急于表现他站起来。
“那我送你回去吧。”
白肆然刚想拒绝,手边的手机响了,是林北望打来的。
“宝贝,结束了没,我在外面等你。”林北望温柔的声音传来。
“行那我出来了。”
挂了电话,白肆然对许唯登说道,“不用了,我哥来接我了,你之后要是还有什么消息,记得跟我说。”
许唯登点头答应。
白肆然吃掉最后一口蛋糕,和他们告别后,便走出餐厅。
林北望看到他,立刻迎了上去,牵住他的手。
“聊得怎么样,今天开心吗?”
白肆然点点头,“开心啊,就是嘴巴上的伤口差点被怀疑了,还好我成功的把他们都骗过去了。”
林北望把玩着白肆然的手指,“骗人是不好的,下次大大方方的告诉他们。”
白肆然将手抽离出来瞪了他一眼。
“这怎么大大方方的说,哥你做梦呐。”
白肆然打开副驾驶打算坐进去,发现座椅上有一捧白玫瑰,他惊喜的看向林北望。
“哥送我的吗?”
林北望走上前摸摸他的脑袋。
“第一次的恋爱要从送花开始。”
白肆然小心翼翼地捧起白玫瑰,鼻子凑近轻嗅,脸上满是甜蜜。
林北望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上扬,眼神里满是宠溺。
坐进车里,白肆然把玫瑰放在腿上,转头对林北望说,“哥,你知道苏然还有别的兄弟吗?”
林北望微微一怔,他怎么会突然提到苏然,随即恢复正常,“是吗,我和苏然已经没联系了,我不知道。”
白肆然又一次被震惊,“什么情况?哥你和他吵架了?”
林北望摇摇头,“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然然。”
白肆然有些疑惑,“告诉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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