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刚系上围裙,就见鲛珠国使者带着两个随从闯进来,穿着亮闪闪的丝绸长袍,下巴抬得能上天:“靖安侯?就是你用破烤串搞定漠北的?” 他鼻子抽了抽,眼神扫过锅里的面条,嘴角撇了撇,心里却在喊:【这什么味道?怎么闻着这么香?肚子怎么突然饿了】。
“使者远道而来,不如先尝尝我们大靖的面条?” 柳如烟没接他的话茬,冲张师傅使了个眼色。张师傅立刻舀起一碗番茄鸡蛋面,递到使者面前 —— 面条裹着橙红的番茄汁,金黄的鸡蛋碎撒在上面,像落了层碎金子,热气裹着酸甜味,直往使者鼻子里钻。
使者愣了愣,手不自觉地接过来,刚尝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这…… 这是什么面?怎么这么好吃?” 他再也顾不上摆架子,端着碗 “哧溜” 吸得飞快,汤汁溅到长袍上也不在意,心里喊:【比鲛珠国的鱼翅汤还鲜!再来一碗!】
柳如烟心里暗爽:【管你什么使者,到了我这儿,都得败给美食】。她转头看向还在互相瞪眼睛的张大人和李大人,笑着递过两碗面:“两位大人,尝尝?这番茄鸡蛋面,酸溜溜的开胃,吃了保管你们有心情好好说话。”
张大人接过面,没等凉就往嘴里塞,烫得直吸气,却越吃越香:“好吃!比我家厨子做的强十倍!” 心里却还嘴硬:【面是好吃,但裁官的事不能让】;李大人也捧着碗吃得欢,胡子上沾了番茄汁也没察觉,心里想【就算面好吃,也不能丢了祖宗规矩,等会儿还得跟陛下进言】。
柳如烟凑近一听,忍不住笑了 —— 这俩老顽固,嘴硬心软,胃都被收服了,脑子还没转过弯。她刚想再劝,就见使者把空碗往桌上一放,抹了抹嘴:“再来三碗!不对,五碗!” 他看着柳如烟,语气软了半截,“靖安侯,这面的方子,能不能给我?我用鲛珠国的珍珠粉跟你换!”
“珍珠粉?” 柳如烟眼睛亮了 —— 珍珠粉能做甜品,正好给大臣们换个口味。她刚想答应,就听到使者心里的声音:【拿到方子回去,我就能在国王面前邀功,到时候再提贸易垄断的事,大靖肯定得答应】。
“想换方子可以,” 柳如烟话锋一转,“但得先说说,你这次来大靖,到底想干什么?总不能是专门来吃面条的吧?”
使者脸色僵了僵,清了清嗓子:“我是来跟大靖谈贸易的!鲛珠国的珍珠、珊瑚,只能卖给我们指定的商人,你们大靖不能自己找其他部落买!” 他拍了拍桌子,语气又硬起来,心里却在打鼓:【要是他不答应,我可没辙,国王还等着我带好消息回去呢】。
“垄断贸易?” 柳如烟挑眉,“使者怕是没搞清楚,大靖跟漠北、西域都有通商,不差你们鲛珠国一家。” 她故意拿起装孜然粉的罐子,往刚煮好的面条上撒,香味瞬间浓了十倍,“你要是不同意公平通商,这面条方子,你可就拿不到了。”
使者的眼睛立刻黏在孜然粉上,咽了口唾沫:“那…… 那我们可以商量!但你们得保证,每年从鲛珠国买的珍珠,不能少于十万颗!” 心里想【先退一步,拿到方子再说,回去再想办法垄断】。
柳如烟还没说话,就见张大人放下空碗,凑过来说:“使者这就不对了!通商讲究公平,哪有强买强卖的道理?” 他刚说完,又觉得不妥,赶紧补充,“不过…… 这面条确实好吃,要是使者愿意公平通商,我倒可以帮你在陛下面前说说好话。” 心里想【为了以后能常吃这面,也得帮着劝劝】。
李大人也跟着点头:“没错!公平通商才是长久之计,你们要是太贪心,可就没面条吃了。” 他摸了摸胡子,心里暗笑:【没想到我也会为了吃的劝人,这面条真是魔性】。
使者被说得没了脾气,只能点头:“好!我答应公平通商!但面条方子,你得给我!” 心里想【只要有方子,回去怎么都好说,大不了以后再找机会】。
柳如烟笑着让张师傅写下面条方子,递给使者:“拿去吧!以后要是想换其他美食方子,就带着鲛珠国的好东西来,公平交换。” 使者接过方子,像捧着宝贝似的,揣进怀里就往外跑,生怕柳如烟反悔。
看着使者的背影,张大人忍不住说:“侯爷真是厉害!一碗面条就搞定了鲛珠国使者,比跟他们谈判强多了!” 心里想【以后可得跟侯爷搞好关系,不仅能吃好吃的,还能学怎么解决麻烦】。
李大人也跟着称赞:“是啊!还是侯爷有办法,用美食就能化解矛盾,我们这些老臣,真是自愧不如。” 心里却在想【要是能把这面条方子要过来,以后就能天天吃了】。
柳如烟刚想谦虚两句,就见小太监匆匆跑进来:“侯爷!陛下让您立刻去养心殿,说是革新派和保守派的大臣,又在朝堂上吵起来了,还把账本扔在了地上,说要让陛下评理!”
“又吵了?” 柳如烟皱起眉 —— 刚用面条安抚好,怎么又闹起来了?她凑近小太监,听到他心里的声音:【张大人说要裁掉冗余官员的俸禄,用来改进农具;李大人说俸禄不能动,动了会让官员心寒,两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还差点动手】。
张大人和李大人的脸瞬间红了 —— 刚才还因为面条站在同一阵线,现在又要因为俸禄吵架,实在有点尴尬。张大人咳嗽两声:“侯爷,其实裁官俸禄是为了节省开支,也是为了大靖好……” 心里想【要是能说服侯爷支持我,陛下那边就好办了】。
李大人也赶紧说:“侯爷,官员俸禄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动不得啊!一动就会乱套!” 心里想【要是侯爷能帮我说话,张大人肯定争不过我】。
柳如烟看着这俩 “老小孩”,突然有了主意:“走!咱们去养心殿!不过在这之前,张师傅,把刚做好的豆沙包装两笼,咱们带着去 —— 说不定,这豆沙包能帮咱们解决问题。” 心里想【饿的时候吃面条,现在吃点甜的,说不定能让他们静下心来好好说话】。
张师傅赶紧装了两笼豆沙包,热气腾腾的,刚递过来,就被李景泽抢了一个:“七哥!我也要去!我帮你劝他们!” 小家伙嘴里塞着豆沙包,含糊不清地说,心里想【有好吃的,还能看热闹,太划算】。
一行人往养心殿走,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声 —— 张大人拍着朝笏喊 “必须裁”,李大人跺着脚说 “不能动”,皇帝的叹气声混在里面,听得人头疼。
柳如烟拎着豆沙包走进去,刚打开笼子,甜香就飘满了大殿。争吵声瞬间小了一半,大臣们的眼睛都直了 —— 有的盯着豆沙包咽口水,有的忘了要吵的内容,还有的悄悄往这边挪了挪。
皇帝看到柳如烟,像看到救星:“景渊!你可来了!快管管他们!” 心里想【还好景渊带了吃的,不然这朝堂得被他们吵塌】。
柳如烟笑着把豆沙包分给大臣们:“大家先尝尝,这豆沙包是用新磨的糯米做的,甜而不腻,吃了保管心情好。” 她递一个给张大人,又塞一个给李大人,“有什么事,等吃完了慢慢说,着急解决不了问题。”
张大人咬了口豆沙包,甜糯的味道在嘴里化开,刚才的火气瞬间消了一半:“这…… 这豆沙包真好吃!” 心里想【要是能好好商量,不吵架也挺好】;李大人也点了点头,嘴里含着豆沙包,说不出话,心里却在想【其实俸禄的事,也不是不能商量】。
柳如烟看着他们缓和的脸色,心里暗爽:【果然,没有甜食化解不了的火气】。可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发白:“陛下!不好了!漠北那边送来急报,说巴图首领被人绑架了,对方还留下字条,说要是大靖不停止跟漠北通商,就杀了巴图首领!”
柳如烟手里的豆沙包 “啪” 地掉在地上 —— 巴图被绑架了?还跟通商有关?她心里一沉,赶紧捡起字条,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透着威胁:“三日内停了漠北通商,否则巴图人头落地!” 她凑近侍卫,清晰听到他心里的声音:【送急报的漠北人说,绑架巴图的人,穿着鲛珠国的衣服,还带着珍珠首饰】。
鲛珠国?柳如烟心里咯噔一下:【刚才那使者还装模作样要通商,背地里居然绑架巴图!这是想一石二鸟,既破坏大靖和漠北的关系,又逼我们答应贸易垄断!】 她刚想跟皇帝说自己的猜测,就见鲛珠国使者的随从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靖安侯!我家大人让我给你送封信,说要是想救巴图,就单独去城外的破庙找他,不能带任何人!”
柳如烟捏着信纸,指节泛白 —— 这明显是个圈套!可巴图是漠北的首领,要是出事,大靖和漠北的关系肯定破裂,通商也会泡汤。她看着殿里还在吃豆沙包的大臣们,心里盘算:【现在不能慌,得想个办法,既能救巴图,又能拆穿鲛珠国的阴谋】。
皇帝也急了:“景渊,怎么办?要不要派兵去救?” 心里想【要是巴图出事,边境又要乱了,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柳如烟深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豆沙包,擦了擦上面的灰:“父皇放心,我去会会他!不过在这之前,张师傅,再给我装两笼豆沙包 —— 说不定,这豆沙包,还能帮我救回巴图。” 心里却在想【鲛珠国使者爱吃美食,说不定能用豆沙包拖延时间,再找机会救巴图。只是这一去,风险太大,对方会不会还有其他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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