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口袋里有这种东西。”
良看着石兴从口袋摸索出一只精致的金簪,很是疑惑。
尽管牢兴每次都能给良来个新花样,给古人一点现代震撼。
依葫芦画瓢,搞点百年后的实用小玩意,在这枯燥的生活里增添不少乐趣。
那也顶多掏出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要么是他玩的,要么是他要用的。
这次...口袋里,是个簪子?
舌头用的到簪子?
说点大家不知道的,作者写了这么多章,并没有明确点名石兴的性别。
所以,据野史记载...石兴其实是女儿身,不管是穿越来前,还是穿越来后,只不过碍于时代的限制,要在乱世下被迫伪装罢了,这就是为什么牢兴战力比良差很多的原因,也是牢兴不去寻花问柳的重要一点。
实际上的石兴,那叫一个肤白貌美,国色天香...外表是男子身,也藏不住的好看,所以回顾第六章 雨幕 作者才会写石兴的湿身诱惑,超过180亿大明百姓想要看。
在后期身份揭晓,和良是半个青梅竹马,朝夕相处下,五年的兄弟情变质了,是满穗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要不是书名优势,穗其实没有赢的希望。
很多人看完了整本书,都在讨论石兴为什么会输,成了不少人的意难平,更有不少用爱发电的高质量良兴同人文,同人本。
原来是青梅打不过天降的戏码。
作者,你药剂吧干啥,你需要向我支付观看这段文字的费用,这太野了,是勾史吧,你自己写完敢再读一遍吗。
其实这段,我全程是语音输入的。
那换一个。
石兴为什么要保留他刚穿越来第一桶金是靠良的历史?
诸位有所不知,这段经历是美化过的。
其实...良和石兴一开始接不到活,连像样的刀都没有,只能选择卖钩子...
野史不一定真但一定够野。
把石兴当外星人整。
认准正史,以上内容均为虚构,真想看的,国道上有实体书。
话说远了。
不是什么很隐私的事情,石兴便如实回答。
“这是那个姓纪的东西。”
良:我也姓纪,是我的?
据野史记载,良也是女子身...
“她家是真他吗有钱,还能买得起这个。”
“原本是要给这个东西当掉,卖的钱留给她坐马车回京城。阌乡那边压价太严重,到了华州我又给忘掉了。”
马车内光线并不好,够看个大概,良虽然不识货,可看材质和做工都明白它的昂贵。
“那怎么说...你要回到阌乡亏钱卖了?”
“啧,看到那老板的模样我他吗就来气,他价格翻倍都不卖给他。”
“暂定回去了,出个双方都比较满意的价格,我先把它收了,到了别的地方卖掉,肯定有识货的家伙。”
“是亏是赚那就看天了,不是很差这点仨瓜俩枣。”
保持富态。
感谢尹三,沉淀五年,终于上岸了。
“...从尹三那搞到了多少钱?”
“没数,肯定比我们这五年来赚的多了去了。”
“早就听说过尹三有钱,天天出入高端场所,没想到这么有钱。”
“爽了,这笔钱留给那些勾官兵还不如给我们,我们还能拿着钱干点好事,比如给这些小羊寻个好出路。”
“也是...好多拿着俸禄不干事,你想到怎么安排这些女娃子了?”
“良,你是知道我的...”
“...”
良略感无语。
石兴多数时间想一出是一出,有个大概的想法就好。
例如这次一次在华州城内,临时想到拿收缴的两把刀去晃那块的官兵。
“不要急,欲速则不达,要的是循序渐进,不缺钱,还担心啥呢。”
“当下我只想了一个方案,一起跟去南方,啊哈...兄弟我先去睡梦里想第二个了。”
“良,帮我把窗户关上。”
回来不急,特意叮嘱了杨师傅开平稳点,安全点,不要再坠机了。
牢兴要补个觉。
...
“醒醒...舌头!”
石兴一躺下,睡得和柱一样,浑然不知车外好像又出事了。
“嗯...?这么快就到了?杨师傅有两下子...”
“嘘...”
准备夸赞杨师傅开车平稳,却看到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还没到...”
“牛魔,还没到叫我起来干什么?”
“又他吗出岔子了?!”
没想到这一来一回,坐在马车上两次都能出幺蛾子。
“嗯...没想到我们来时走的小路反而安全,官道是非更多。”
“应该是又遇到盗匪了,现在在交涉。”
“仔细听。”
车外是杨八左和其中几人的谈话。
...
“没有我们的‘路引’,也不愿花钱办一个,还想过去?”
“几位爷...饶命,小的就一马车夫,公事公办,身上真的没啥值钱的...”
“还扯谎?!”
嘭——
“不识抬举,你们两个,跟我去看看车上都有啥。”
“骗鬼呢,身上会没钱。”
...
车内
“做好准备。”
石兴和良抽出各自的武器,蠢蠢欲动。
“良,又是敌众我寡,速战速决,好好跟哥学,看哥是怎么砍瓜切菜的。”
“...剑轻盈,灵活,攻击自然会快,长刀肯定做不到。”
“你也该和我学学,怎么接住别人挥下的刀剑,反过来让他人头落地。”
吱呀——
昏暗的车内忽然明亮起来,劫道的大哥认为,车厢中或许是钱,是运输的货物,再不济,也载着人,可能运着哪地的官员,勒索一笔不成问题。
都对了一半吧,车内确实有不少钱财,也有人在里面。
刺——
露头就秒,和我的刀剑说去吧。
应该是觉得胜券在握,不会有威胁了,慢吞吞地走来车厢,良对此有意见。
刀架着,手臂略微发酸,本打算刺向心脏,却只扎破他的喉咙。
抽出刀,他摇摇晃晃要倒下,还是有活着的风险的。
石兴已经持着双剑冲了出去,临走前不忘狠狠肘击这人一下,如果再给他来一下,绝对不会有什么战斗能力了。
咚——
借助他的背身,踹一脚,当踏板飞出去。
跟在后面的两个小弟眼见情况不对,横刀在前,威胁道。
“别动!”
我避他锋芒?
刺啦——
...
战线拉的有点长,被良踢飞的那个大哥艰难地爬起来,拿着刀,颤颤巍巍地走着。
最终因为疼痛难忍,倒在了同样奄奄一息的小弟旁边。
勉强用刀撑住自己的身子不完全倒下。
“头儿...你怎么成哑巴了?”
“...”
二人达成真结局:共死。
...
“杨师傅...?”
由良处理尸体,石兴检查车夫的伤势。
有点惨,团战完美承伤100%
脸上,胳膊上有不少的淤青。
“...呼,那些匪徒呢?”
有点惊魂未定,高手在民间啊,车上载的客竟然把拦路打劫的反杀了。
“二位还真是...深藏不露,本以为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不说这个,吗的,怎么又遇到劫道的了,我包内还有些治跌打的药,帮你稍微处理下。”
“唉...那就多谢了。”
“出这一遭,恐怕是没多少车愿意开了。”
“为什么这么说?”
“惜命呗,听这头儿说,不只这块,半个北边的官道上都有他们的人。”
“如果消息是真的话,我们这行的伙计很快就能得到消息,谁都不愿意开高风险的路。”
“这话不假。”
良处理好几人后,加入了攀谈。
“早年,我跟着父亲走南闯北运货时,也有这样的情况。”
“请不到几个人来,能请到也要加价。车夫,镖师开价都涨了不少。”
“以往只要配一个镖师,那些日子都是请两三个。”
杨师傅不是说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吗,现在又有?
驿站圈传来噩耗。
纪萱你要不学下满穗,花三年时间明末千里行,自己走上去吧。
...
车上
确保师傅并无大碍后,继续前行。
“吗的,好巧不巧,我们这里刚好有个要去北方的。”
“找不到车我们不炸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总有人愿意的。”
“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想到了个法子,或许对这些女娃子来说是不错的选择。”
“说来我听听。”
“那纪萱不是家境不错吗,和其他娃子相处也不赖。马车坐一个人也是坐,几个人也是坐。”
“噢噢,我懂了。”
“我咋没想到,她和我谈起过,家里好转了不少,不能收养那些小羊,在京城走商,路子也绝对比我们广,要是小羊愿意,当真是个不错的方案。”
...
阌乡驿站
“辛苦师傅了。”
石兴交付车钱,发现良一直盯着墙壁,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墙上粘贴了地图,地图不算大,就包含了山西境内,上面圈圈画画。
“杨师傅,你这图上的记号都是什么意思?”
“什么东西...你说这个啊,哪条路上出过人命,哪条路上画一道呗。盗匪特别多的地方就涂一圈。”
“我这消息可灵了,啥事我都一清二楚。”
石兴凑上去看了一眼。
情报网啊,全是作图痕迹,怎么黄河上去后,平阳府往下,绛州,蒲州,芮城县,解州,安邑县...全给一个大圈圈起来了?
(今山西西南部,黄河上方)
那得有多乱啊,应该是他说的十几年前的北方吧。
“这地图...是不是有点岁数了?”
“是有点年头了,地图我都快会背下来了,上头这个倒是发了不少,我拿张平时用的给你看看。”
杨师傅翻箱倒柜,找出来好几张地图。
“这张...好像是一年前的,这几张...是南方的,到现在还没用到过。”
石兴接过一看,过了黄河,那个醒目的大圈依旧存在。
“这一块...都是不建议通行?”
“嗯,起码一年前是这样,最近是怎么样,我没去打听。”
“情况不会好到哪里去,遇到的那头儿不就说北方到处是他们的人。”
没想到局势这么糟糕。
这地图上还是很详细的,标注了大大小小的河流,高山,村庄,桥梁。
还有关于南方的地图是吧,看看有没有多余的,要一张过来,以后肯定用得到。
“杨师傅...你这地图可曾有剩下的?”
“多了去了,你要是稀罕就拿几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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