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整个村子还在沉睡,我就已经起身,借着微弱的星光,将前几天辛苦采集的草药仔细地装进篓子里。这些草药可是我跑遍了附近的山林,费了好大的劲才收集来的,每一株都饱含着我的心血。
回想起采集草药的日子,那可真是不容易。为了找到那些珍贵的草药,我常常要穿梭在茂密的山林中,荆棘划破了我的手臂和脸庞,蚊虫也时不时地叮咬我,但我都顾不上这些。有时候为了挖到一株长在陡峭山坡上的草药,我得小心翼翼地攀爬,稍有不慎就可能滑落。有一次,我为了追一株被风吹落山坡的草药,脚下一滑,直接滚了下去,还好被一棵大树挡住,才没有受伤太重。那天胳膊肘擦破了一大块皮,渗着血珠,我也只是扯了片干净的茅草擦了擦,抱着那株没断根的黄芩,揣着心劲儿继续往深山走 —— 这黄芩是治咳嗽的好药材,往年镇上药铺都抢着要,桃园的肥料钱,可就指着这些 “宝贝” 呢。
背着满满一篓子草药,我踏上了前往集市的路。山路崎岖,晨露打湿了裤脚,凉丝丝地贴在腿上,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篓子勒得肩膀生疼。我时不时停下来揉揉肩膀,伸手摸了摸篓里的草药,确认柴胡的根须没被压断,蒲公英的绒毛还完整,心里才踏实些。快到集市时,远远就听见吆喝声:“热乎的糖糕嘞!刚出锅的!” 还有牲口的嘶鸣声混着人们的谈笑声,热闹劲儿一下子就裹住了我。
当我赶到集市的时候,集市上已经渐渐热闹起来。我找了个挨着老槐树的显眼位置,刚把篓子放下,就听见旁边有人喊:“宗坪?你也来卖草药啊!” 抬头一看,是隔壁村的王婶,她篓子里装着半篓蒲公英,正往我这边凑。“婶子早啊,您这草药看着也鲜亮。” 我笑着帮她扶了扶篓子,王婶叹了口气:“哪有你的好!你看你这柴胡,根须都能数清,我这蒲公英昨天淋了点雨,叶子都有点卷了。”
正说着,一个穿藏青色短褂、手里攥着账本的男人走了过来,是镇上常年收草药的刘老板。他弯腰翻了翻我的篓子,手指在一株黄芩上捏了捏,眉头立马皱起来:“你这草药看着不咋新鲜啊,叶子都有点蔫,价格可不能给太高。”
我心里一紧,赶紧把篓子往他跟前推了推,声音都提高了些:“刘老板,您可别冤枉我!这黄芩是前天在鹰嘴崖采的,那天雨刚停,崖壁上的泥还软着,我跪着刨了半个时辰才挖出来,根须都没断一根。您闻闻,这草药的清香味儿还在呢,我每天晚上都用松针盖着,早上再搬到屋檐下通风,一点潮气都没沾!”
刘老板直起身,掏出烟袋锅子敲了敲鞋底,瞥了眼王婶的篓子:“人家王婶的蒲公英才卖八毛钱一斤,你这黄芩就要一块二,太高了。” 王婶在旁边赶紧说:“刘老板,宗坪这草药跟我的不一样!他那柴胡是在野猪坡采的,那地方路难走,去年还有人摔下去过,他为了采这些药,胳膊上的伤都还没好呢!”
我赶紧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还没结痂的划痕:“您看,这就是上回在野猪坡被荆棘划的,那天为了追一株被风吹到坡下的柴胡,我脚一滑就滚下去了,幸好被棵老松树挡住,不然这篓草药就全毁了。刘老板,我不是要抬价,是这草药真的费了心血 —— 我家桃园的桃树去年结果少,叶子都发黄,孩子们还盼着今年卖了桃凑学费呢,这些钱要是不够买肥料,桃树就撑不下去了。”
刘老板盯着我胳膊上的伤看了半天,又拿起那株黄芩仔细瞅了瞅,没说话,转身去看其他摊位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王婶拍了拍我的手:“别慌,你这草药好,他肯定还会回来的。” 果然,没一会儿刘老板就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个小秤:“我再给你加一毛,一块一,不能再多了。我收回去还要晒、要挑,也得赚点辛苦钱。”
我咬了咬嘴唇,心里盘算着:一块一的话,这篓草药能多换两斤肥料,可还是比预期少点。我又拿起一株柴胡递给他:“刘老板,您看这柴胡的茎,颜色多正,一点空心都没有。我知道您收药不容易,但我这药是真的好,您要是能再加五分,我以后采了草药都先给您送过来,绝不卖给别人。”
刘老板蹲下来,把烟袋锅子叼在嘴里,慢悠悠地称了称草药:“你这小子,倒会算账。行,看你实诚,也不容易,就按一块一毛五算!不过说好,下次有草药,得先给我留着。”
我一听,心里瞬间亮堂起来,连忙点头:“谢谢刘老板!您放心,下次我一采着草药就给您送过去!” 王婶在旁边笑着说:“你看,我就说能成吧!” 刘老板算好钱,把沉甸甸的零钱递给我,我攥在手里,心里乐开了花 —— 这钱不仅够买桃园的肥料,还能给孩子买块糖吃。
这些钱足够买桃园所需的肥料了,桃树有了肥料,一定能长得更加茂盛,结出更多的桃子。我迫不及待地拿着钱去买肥料,选了最好的肥料,装满了一马车。
赶着马车往回走,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 “咕噜咕噜” 的响声,我想象着桃园里的桃树在肥料的滋养下茁壮成长的样子,心里满是期待。肥料有了,桃园就有了希望。可紧接着,爱桃又为我准备了一份惊喜,下一集,让我们一起看看《爱桃缝衣:给宗坪添新衫》。
你们觉得我卖草药的价格合理吗?要是你会怎么和老板砍价呢?快来评论区分享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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