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战神

韦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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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病象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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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的风,是带着刀子的。

即便是盛夏,这股从西伯利亚高原长驱直下的烈风,也带着一种刺骨的寒意。它卷着黄沙,像一头无形的饿狼,日夜不停地舔舐着大明北伐大军的营帐。风声呜咽,如泣如诉,仿佛在为这片古战场上无数消逝的英魂而悲鸣。

然而,此刻中军大帐内的凝重,却比帐外的风沙更加令人窒息。

空气仿佛被冻结成了琥珀,将帐内所有人的表情、动作,乃至每一次呼吸,都凝固在了这令人心悸的瞬间。帐内的角落里,一尊兽首铜炉正燃着上好的安息香,那本该宁神静气的香气,此刻却混杂着浓重的草药味、汗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却令人心惊胆战的血腥气,形成一种古怪而压抑的混合气味,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那张铺着虎皮、平日里威严无比的行军床上。

大明第一战神,开平王常遇春,已经整整两天两夜没有睁开他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了。

他就那么静静地躺着,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像。往日里那张被风霜与战火雕刻得棱角分明的脸庞,此刻却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像被烈火灼烧过的烙铁。他的嘴唇干裂起皮,紧紧地抿着,似乎在与某种看不见的巨大痛苦做着最后的抗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渗出,浸湿了垫在头上的锦帕,又很快被高热蒸干,只留下一片黏腻的湿痕。

他的呼吸,是这死寂空间里唯一鲜活的声音。时而急促如破旧的风箱,每一次起伏都牵动着胸腔里沉闷的回响;时而又微弱得几乎不可闻,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停歇。在这急促与微弱的交替之间,是生命在与死神的角力场上,艰难地拉锯。

“王老爹,您再给瞧瞧吧,将军这烧……怎么还没退下去?”

一个粗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说话的是常遇春的亲兵统领张忠,这个身高八尺、在战场上能徒手撕裂敌人的壮汉,此刻却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双眼布满血丝,脸上写满了无助与惶恐。他死死地盯着那个正为常遇春施针的白发老者,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被称作王老爹的,是随军军医中资历最老的王怀仁。他年过花甲,从军三十载,见过的伤兵比张忠吃过的盐还多,一双干枯的手,曾从阎王手里抢回过无数条性命。可现在,这双稳如磐石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花白的头发又白了几分,眼窝深陷下去,颧骨高高凸起,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他刚刚为常遇春施完针,银针在主帅的百会、神庭、内关等几个大穴上停留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但那骇人的热度,却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王老爹缓缓收回银针,用布巾仔细擦拭干净,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他站起身,浑浊的老眼望向张忠,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只是疲惫地摆了摆手。

“张忠,你……跟我出来一下。”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

张忠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几乎无法呼吸。他知道,王老爹的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在军中,大夫若有不好的消息,从不当着病人的面说,这是规矩,也是一种残酷的温柔。

他跟在王老爹身后,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两人走出大帐,午后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却驱不散心底那股蔓延的寒意。他们走到一处无人角落,王老爹停下脚步,背对着张忠,久久没有说话。

“王老爹,您……您直说吧,我张忠受得住。”张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发颤。

王老爹缓缓转过身,浑浊的眼眶里泛起一层水光。他看着张忠,这位在战场上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铁血汉子,此刻却像一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树,摇摇欲坠。

“张忠啊……”王老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口气里,有无奈,有悲凉,更有深深的无力感,“将军这病……来势汹汹,非同寻常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忠急切地追问,上前一步,几乎要抓住王老爹的胳膊,“前几日将军还好好的,还能挽着三百斤重的宝弓,一箭射穿三重甲!怎么突然就……”

“就是因为这样,才邪门!”王老爹打断了他,声音里透着一股惊惧,“将军体质强健如龙,按理说,寻常的风寒暑热,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可这次……老夫用了最猛的虎狼之药,想将他体内的热毒逼出来,结果……却如同泥牛入海,非但没用,反而让他咳得更厉害了。”

王老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用词。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才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表面看,是暑热耗气,阴虚火旺。但……但将军咳出的血,以及那些症状……更像……更像……”

他“像”了半天,那个可怕的词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像是什么?”张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王老爹。

王老爹闭上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终于吐出了那个足以让整个军营崩溃的词:“像是……痨病。”

“轰!”

张忠只觉得脑子里炸开一个惊雷,眼前一黑,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扶住旁边的旗杆,才勉强稳住身形,但那股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的寒意,却让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痨病!

这两个字,比“瘟疫”还要可怕百倍!瘟疫尚有药可防,有法可控,而这痨病,在那个时代,几乎就是不治之症的代名词!它像一个潜伏在暗处的恶鬼,悄无声息地侵蚀人的身体,耗干人的精气神,最终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具被咳血和消瘦掏空的躯壳,在痛苦的呻吟中慢慢死去。

军中一旦有人染上此病,无异于被判了死刑,而且还会引起巨大的恐慌。

“不……不可能!”张忠嘶吼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刺耳,“王老爹,你一定搞错了!将军是战神!是万夫不当之勇的常十万!他怎么可能得这种富贵病!这不可能!”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个在鄱阳湖血战中,身中数箭依然屹立船头,指挥若定的人;那个在攻取元大都时,一马当先,率先登上城楼的人;那个在北伐路上,所向披靡,令元军闻风丧胆的人……怎么会是痨病?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我也希望是老夫误诊!”王老爹的声音也激动起来,老泪纵横,“可症状不会骗人啊!高烧不退,夜间盗汗,干咳不止,咳血……这些,哪一样不是痨病的铁证?而且……而且将军咳出的血,颜色鲜红,泡沫多,这……这是肺络受损严重的迹象,比寻常的痨病,要凶险百倍啊!”

王老爹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在张忠的心上。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这两天,他亲眼看着主帅是如何被病痛折磨的,那些症状,与王老爹所说的,分毫不差。

“将军……将军他……”张忠的声音哽咽了,这个在尸山血海里都能谈笑风生的汉子,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这时,中军大帐内突然传来一声压抑而痛苦的闷哼,紧接着,是一阵模糊不清的呓语。

“杀!杀光他们!保护皇上!”

是将军的声音!

张忠和王老爹脸色剧变,再也顾不上交谈,立刻冲回大帐。

只见原本沉睡的常遇春,此刻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他双目紧闭,眉头紧锁,脸上那病态的潮红愈发深邃,仿佛有火焰在他体内燃烧。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五指张开,又猛地攥紧,像是在抓住什么,又像是在与什么看不见的敌人搏斗。

“将军!”张忠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想要按住他。

他的手刚一触碰到常遇春的胳膊,就被那惊人的热度烫得差点缩回来。天啊,这哪里是人的体温,简直就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常遇春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触碰,涣散的眼神突然有了一丝焦距。他猛地睁开眼睛,但那双往日里神采奕奕的眸子,此刻却是一片混沌,没有丝毫神采,像两颗蒙尘的玻璃珠。

“张忠?”他沙哑地开口,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你怎么在这里?快……快去保护皇上!元鞑子……元鞑子打过来了!”

“将军,您在军营里,皇上在应天,很安全!”张忠一边试图安抚他,一边用力将他往床上按,“您病了,需要休息!”

“你说谎!”常遇春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他一把抓住张忠的衣领,那双因病痛而毫无力气的手,此刻却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勒住了张忠的脖子,“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战鼓声!就在外面!咚!咚!咚!是元军的战鼓!他们要偷袭!快!吹号角!全军出击!”

他的吼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他不是在病榻上,而是在千军万马的阵前。

张忠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他没想到,一个昏迷中的病人,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力量。这,或许就是常遇春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战斗!

“快!快按住将军!”王老爹急得满头大汗,对着门口的几个亲兵大喊,“别让他伤到自己!”

几个亲兵闻声而入,看到眼前的景象,都吓了一跳。他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想要将常遇春按回床上。可常遇春此刻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在床上疯狂地挣扎,口中还不停地大喊着:“杀!为大明!为皇上!”

“快!拿安神汤来!”王老爹一边指挥,一边从随身的药箱里掏出长短不一的银针,“张忠,按住他的百会穴!”

一个亲兵手忙脚乱地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常遇春的身子控制住。张忠掰开他的嘴,试图将药汤灌进去。

可常遇春剧烈地挣扎着,药汤大部分都洒了出来,弄湿了他的前襟和枕头。那股浓烈的苦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不行,他抗拒得太厉害了!”王老爹急得直跺脚,“再这样下去,会耗尽他心神的!”

说着,他不再犹豫,捏着一根三寸长的银针,看准常遇春颈后的人迎穴,猛地刺了下去。

“唔……”

常遇春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挣扎的幅度骤然减小。王老爹趁机又在他神门、内关等几个穴位上下了针,每一针都又快又准。

终于,在针灸和药物的共同作用下,常遇春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那股狂躁的力量仿佛被抽走了。他眼中的混沌慢慢褪去,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最终,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睡。

大帐内,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张忠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脖子上被勒出的红痕火辣辣地疼。他看着床上重新归于平静的主帅,心脏像被刀绞一样疼痛。

这位威震四方、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孩子,在病痛的深渊里苦苦挣扎。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却还在潜意识里,想着战斗,想着保护皇上。

“王老爹……”张忠抬起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眼中充满了绝望,“真的……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王老爹缓缓地拔下银针,用布巾擦拭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沉重。他摇了摇头,老脸上满是悲戚。

“老夫已经用尽了毕生所学,能试的法子都试了。”他看着张忠,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能救将军的,已经不是药石,而是他自己的意志力了。他……他想活下去吗?”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张忠的心上。

意志力?

他们的将军,那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战神,意志力难道还不够坚强吗?可这一次,他要面对的,是看不见的敌人,是钻进骨子里的病魔。这场仗,他……他能打赢吗?

夜,深了。

塞外的星空,格外璀璨,银河像一条发光的丝带,横贯天际。可这壮丽的景色,却无法给帐内的张忠带来丝毫慰藉。

他遣走了所有亲兵,独自一人守在常遇春的床前,寸步不离。油灯的火苗轻轻跳动,将他孤单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投在帐壁上,像一个沉默的守护神。

他想起多年前,自己还是个乡野无赖,因为偷鸡摸狗被官府追捕,是常遇春路过,不仅没有责罚他,反而看他身手不错,将他收为亲兵。

他记得,常遇春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小子,身子骨不错,愿不愿意跟我去干一番大事业?保家卫国,封妻荫子!”

从那天起,他的人生就改变了。

他跟着常遇春,参加了那场决定大明国运的鄱阳湖大战。当时,陈友谅六十万大军,战船如云,而朱元璋这边,只有二十万。所有人都觉得必败无疑。

是常遇春,驾着一艘小船,如离弦之箭,冲入敌阵,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他身中三箭,鲜血染红了战袍,却越战越勇。最终,他火烧了陈友谅的连舟大阵,为整个战役的胜利,立下了不世之功。

张忠当时就在旁边的小船上,他亲眼看到,一支流矢射中了常遇春的胸口,常遇春只是拔出箭,用布条随便一缠,继续大吼着冲锋。那一刻,张忠觉得,他的主帅,根本不是人,是天神下凡!

后来,他们攻取元大都。面对高耸的城墙和密集的箭雨,是常遇春,第一个扛着云梯冲了上去。城上的滚石檑木像雨点一样砸下,他身边的兄弟一个个倒下,他却毫发无伤,第一个登上了城头,将大明的大旗,插在了元朝的宫殿之上。

再后来,就是这次的北伐。他们一路势如破竹,攻克了元上都,将元顺帝赶到了漠北深处。大明军威,震慑天下。

这一幕幕,在张忠的脑海中飞速闪过。他的主帅,永远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永远是那个无所不能、战无不胜的战神。他仿佛永远不知道疲惫,永远不知道恐惧。

可现在……

张忠看着床上那张苍白而潮红的脸,心中一阵酸楚。原来,战神也是会生病的,也是会倒下的。他面对的敌人,不再是千军万马,而是比那更凶险、更难缠的病魔。这场仗,没有战鼓,没有号角,却更加残酷,更加令人绝望。

突然,床上的人又动了一下。

“蓝氏……孩子们……”

一阵微弱而断续的呓语,从常遇春的嘴里传了出来。

张忠连忙凑过去,只听见他继续梦呓般地说道:“对不起……我……我可能……回不去了……”

蓝氏,是常遇春的妻子。他们育有数子数女,都在应天。这位铁血将军,平日里从不提及家事,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战争和皇上。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战争机器。

可此刻,在生命的边缘,在他意识最模糊的时候,他最放不下的,却是远方的妻儿。

张忠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疼痛让他保持着清醒。他抬起头,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可那滚烫的液体,还是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他知道,主帅在思念家人。这位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卸下了所有的铠甲,变回了一个普通的丈夫,一个普通的父亲。

他想回家。

张忠站起身,走到帐门口,掀开帘子,望向南方。

应天,就在那个方向。

他仿佛能看到,在那座繁华的都城里,有一座开平王府,王府里,有一个女人,正带着几个孩子,日夜期盼着她们的英雄归来。

他深吸一口气,冰冷的夜风灌入肺中,让他混乱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不!不能让将军就这么倒下!

他是大明的战神,是无数将士心中的信仰!他不能就这么被病魔打败!

张忠的眼神,从迷茫和绝望,渐渐变得坚定起来。

他想起了王老爹的话:“能救将军的,是他的意志力。”

那么,他就去帮将军,找回这股意志力!

他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回床上的常遇春身上。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慢慢成形。

他要给将军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一个比战争、比皇命,更重要的理由!

夜色更深了,军营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声依旧。而在这座凝重的大帐里,一个关乎大明战神生死的计划,正在一个普通亲兵的心中,悄然酝酿。

他不知道这个计划是否会成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他知道,他必须做点什么。

哪怕,是去闯龙潭虎穴。

哪怕,是去违抗圣命。

他抬起头,再次望向南方的夜空,仿佛能看到那座遥远的都城。他的眼神里,燃烧着一团火,一团比常遇春额头上的高热,更加炙热,更加明亮的火。

“将军,您等着。”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一定……把您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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