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你这事儿干的忒没道德了。”许富贵有些受不了。
他许富贵啥时候沦落到喝掺水酒了？
“老许，你别听他们瞎说，是老易的酒放久了有点变味。”闫老抠急忙解释。
“老闫，别胡说啊！傻柱，去找一大妈拿一瓶低价酒来，她知道是啥酒。”易中海不乐意了。
隔壁桌的傻柱闻言就往一大妈家跑，没一会儿，提了俩瓶酒过来。
他拿一瓶先放自己桌，才又提一瓶递给易中海，“嘿，易叔，我多拿了一瓶，我们那桌喝。”
“你小子越来越机灵了。”
易中海接过酒，打开酒瓶。嫌弃的把贾东旭碗里的酒倒掉，“来，喝这个，老闫不能怪我，你说我酒变味的。”
一桌人都分了大半碗儿，除了闫老抠。
刘海中喝了口酒，才不满的说，“老闫，这就是你不对了！咱们这桌除了家里困难的，谁没上五毛？合起来怎么也有三块了。你还拿掺水的酒糊弄？”
“老闫，我卖你的是两毛一瓶。你买了十瓶，就算一桌三瓶也够了。”易中海也不满的说道。
“嘘嘘，别说话。我再拿两瓶行了吧！”闫老抠悄悄起身，走进王秋的新房。
“你们说这老闫惨了多少水？”王老头好奇的问道。
“我估计，怎么也得四瓶掺出九瓶。”钱老头撇撇嘴，他喝着就感觉不对，越到下面越没味，刚开始他还奇怪，闫老抠摇瓶子干嘛。
没一会儿，闫老抠又空着手回来。
坐在位置上，闫老抠先是瞟了眼隔壁，才从袖口抽出两瓶酒。
瞧这老头的样子，贾东旭险些笑出声。
“老闫，你不会自己留了五瓶吧？”贾东旭好奇的问道。
“胡说，我还有三瓶，怎么可能是五瓶？”
“别废话，赶紧倒酒。”许富贵嫌弃的把酒瓶夺过来。
钱老头也啧啧出声，想到自己之前在闫家吃饭的事，他怒吼道：“闫老抠，我说之前怎么在你家喝酒不对劲呢！你是不是也掺水了？”
“不可能，那可是我存的酒，怎么可能掺水。”
是不是的谁也不知道，反正他们都知道闫老抠性子。
“钱叔，算了算了。赶紧吃肉，他没往肉里注水就行。”贾东旭夹起一块五花肉，劝道。
“还有往肉里注水的，怎么弄啊东旭？”闫老抠两眼放光，他要是学会了这招，五十斤变一百斤，能挣多少钱啊。
“你怎么回事儿？提起这个就两眼放光。”刘海中嘴里十分嫌弃。
“你个二愣子懂什么？”闫老抠眼睛发光的看向贾东旭，还拿起一个铝勺挑肉。
“来东旭，吃鸡肉。这可是两斤多的大公鸡，肉香着呢！”闫老抠把肉放贾东旭碗里。
贾东旭觉得闫老抠也弄不来整猪，就开口说道，“这事我也是听说，给你们讲讲也行。我之前听别人说，杀猪之后，先切一个小口把手伸进猪的心脏位置，拿根管子插在猪脖的血管上绑紧。手上一捏一放，”
他举起手演示，“慢慢的，血出来了，血管里面全是水。”
“东旭，还是你脑子好使！可这是整只猪的，有没有一块一块的？”闫老抠有些不甘心，整猪不好弄啊！整块还差不多。
“你笨啊！去诊所找套注射器。往里面打水就行了。”许富贵脑子活儿，一下就想到某些用法。
有人听故事，有人当纪实。闫老抠牢牢记住这句话，他觉得这是门儿生财的好买卖。
饭桌上几个人看闫老抠发愣都暗道不好，以后他们不准备吃闫老抠家东西，太他么缺德了。
隔壁桌。
一帮人都小口喝着酒，嘴里都小声骂道，“闫老抠太他么缺德了，自己儿子的酒宴，还用掺水酒。”
“他干缺德还少了？我儿子说，他每次下午的课就布置作业，自己偷偷跑回来拿鱼竿钓鱼。”后院的中年人嘴里说坏话。
“解成还在这呢！你当人家面能不能说点好话？”姓吴的老头说罢，才冲闫解成说道，“解成，来，叔祝你早生贵子，你屋里的媳妇是从哪淘换来的？”
“你也不会说好话，啥淘换来的？你当那是东西啊？”
提起王秋，桌上的人都想那张面带桃花的脸蛋，眼神中满是羡慕。
“嘿嘿，我们是碰巧认识的。”闫解成直乐呵，反正也不说实话。
傻柱难得没说难听的，只是帮腔说道，“那是闫解成运气好，找了个比他大的，那句话不是说了吗？女大三抱金砖。”
“他闫解成是不是喜欢年纪大的？以前马娟也是年龄比他大。”有中年人说起马娟。
“嘘，你小点声，隔壁还坐着那位呢！不怕挨揍啊？”
“切，听说都被人赶出轧钢厂了，有啥怕的。”那人小声嘟囔了句，不再说话。
“你还说不怕，那四个帮忙修房的人，你忘了？加上秦家两人，还有…”那人说了会儿，面色不好看的瞅瞅傻柱。
这憨货听的还挺乐呵，“吴叔，还有谁？咋不往下说了？”
“你喽！你小子也是运气好，雨水让秦淮如养着，就你爹走的那几天，瞧给小丫头冻着，后来还没个工作。”吴老头开始翻傻柱旧账。
“吴叔，我日子不也过得挺好吗？我跟你讲，明年我也准备结婚。”傻柱想起一些事儿，得意的说道。
“就你？拉倒吧！不怕贾东旭揍你？不是说给你找了个大小姐吗？”吴老头不信。
“爷们说到做到，等着瞧吧！”傻柱嘴还挺紧的。
……
阁楼上，马娟鼓着小圆脸，嘴里使劲嚼东西。
想到前天晚上的事儿，贾张氏好奇的问，“娟儿，前天晚上，傻柱找你干啥？”
提起这个马娟鼓起的脸红了一下，“煤，煤煞适儿。”
“你能不能咽下去再说？”秦淮如听着别扭。
虎丫头咽下嘴里的饭菜，小声说道：“没啥事。”
“那他会儿找你？”秦淮如狐疑。
“他流鼻血，过来让我瞧瞧。”马娟说道。
“那你咋还关门呢？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注意点。”贾张氏听到关门声才探头看了眼。
“晚上太冷，忘了嘛！”马娟找理由搪塞后，又伸筷子捞肉吃。
秦淮如和贾张氏也没想太多，都伸手捞东西吃。
小孩棒梗趴在桌面上，嘴角还露出菜叶子，小家伙记得，前天晚上听到马娟姨姨说什么怎么那么快，还有傻柱哥哥挨揍的声音。
他记得马娟姨姨进来的时候，嘴巴红红的，还说什么太快了。
棒梗估计是马娟姨姨饿了，大人嘛，肯定饿得快。
小家伙心想：可不能让妈妈知道马娟姨姨偷吃，他们几个小孩还想偷吃零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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