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秋楠!你居然学我!”
陈依一把拉住丁秋楠,不由分说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依依姐……”
两人笑闹着推推搡搡,一前一后离开了陈潇的房间。
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陈潇自然明白她们的用意,心头不禁泛起一阵灼热。
“不过眼下,还是得先泡药浴。”
“如今房子和装修都已妥当,是时候抓紧提升药气了。”
他一边自语,一边走向厨房。灶上的电陶炉正熬着药浴原汤。
“时间刚好。”
刚踏进厨房,一股药香扑鼻而来,陈潇眼中顿时闪过欣喜之色。
“叮——”
他轻触灶台开关,炉底的蓝色光环渐渐熄灭。
陈潇端起药锅,将汤汁滤进一只小盆——令人惊奇的是,那药汁并非寻常的深黑苦涩,而是泛着琥珀光泽的清透液体,晶莹可爱。
他端着药盆走进浴室。浴缸已放好水,试了试水温,正合适。
陈潇并未直接倒入药汁,而是翻手取出几株鲜翠欲滴的药材。
“嗡……”
掌心药气流转,瞬间将药材紧紧包裹。
“吱——嗤!”
几株药材在无形之力挤压下,顷刻化为碎末。
药液滴入琥珀色的汁水中,瞬间发出“嗤嗤”声响!
整盆药液转眼化作碧绿,不断翻滚沸腾!
陈潇毫不犹豫,将满盆绿液倒入浴缸。
刹那间,缸中清水转为通透的翠绿色,宛如一大块翡翠,晶莹夺目。
陈潇迅速放回盆子,转身脱去衣物,踏进浴缸。
药气在体内骤然活跃,如游龙般窜动,不断拓展经脉,使药力渗透每寸脉络。
尽管药气汹涌,却始终温和,并不狂暴。
以往药气总是不够用,如今却源源不绝涌入体内,转化为澎湃能量,持续滋养经脉。
不知过去多久,身后忽然传来暗门开启的轰隆声。
陈潇回头,只见陈依干干净净站在门口,脸上写满委屈,静静望着他。
“怎么了?”陈潇咽了咽口水,不解地问道。
“你怎么还没到?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陈依委屈地抱怨着。
“呃……”
“咕嘟……我马上到!”
修炼?
还修什么炼!
……
“陈医生,好久不见!”
第二天白天。
一位不速之客突然造访四合院。
“罗部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陈潇看着眼前的罗部长,略带好奇地问道。
这位罗部长之前曾与他商量过担任副局长的事情。
陈潇本以为很快就会有消息。
没想到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动静。
再想到整天黏在一起的白铃和郑朝阳。
他也意识到了一些情况。
对这件事,他已经不再抱什么希望。
而且经过这几天的思考。
他突然觉得,接受这个职位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
他当初考虑挂职副局长,是为了那份薪资待遇。
但以他目前的情况来看。
副局长的那点薪水,还不如他出诊一次挣得多。
而一旦担任副局长。
就会承担更多责任和义务。
不仅要帮警局处理事务,还会占用大量时间。
铁饭碗看似不错。
但如果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正好有朋友送了我两瓶好酒。”
“我就过来找陈医生聊聊。”
罗部长一边说着,一边将两瓶酒放在桌上。
“茅台?”
陈潇看着那两瓶酒。
陈潇眉梢微扬。
他留给师姐的那坛茅台还好好收在屋里呢。
罗部长这算不算在行家面前卖弄?
“抱歉罗部长,”陈潇露出歉意的笑容,“我平时不喝酒的。”
罗部长身形一顿,目光落在陈潇脸上。
起初以为对方是不给面子,但看陈潇的神情,他意识到确实遇到了个不沾酒的人。
“没想到陈医生竟是个不饮酒的,”罗部长无奈道,“这可比我们这些老酒徒强多了。”
“倒也不是这个道理,”陈潇摇头,“饮酒本质上是预支快乐的行为。酒精会 ** 多巴胺分泌,让人产生亢奋愉悦的感受,但这其实是在透支未来的快乐。”
“小酌怡情固然风雅,可惜我品不出酒中真味。更何况如今我每天都过得充实惬意,自然不需要借酒 ** 。所以对饮酒实在提不起兴致。”
罗部长竖起大拇指:“文化人就是不一样,这些道理我怕是永远都搞不明白。”
“您过奖了。”陈潇话锋一转,“罗部长今日登门,应该是有要事相商吧?”
被说中心事的罗部长微微一顿:“确实如此。”
“想请我出手救人?”陈潇唇角微弯,那抹笑意里隐约透着几分讥诮。
“正是。”罗部长诧异地看向陈潇。
陈潇再次颔首。
“救谁?”他径直发问。
“...郑朝阳。”罗部长迟疑片刻,终是开口。
陈潇凝视着对方,眼中讥诮几乎要满溢而出:“罗部长应当清楚我与郑朝阳的关系。”
“...知道。”罗部长深吸一口气,正色道,“但眼下人命关天,我希望......”
“那就让他去死。”陈潇截断话头。
这话如同惊雷炸响,震得罗部长瞳孔骤缩。既因这毫不掩饰的杀意,也因这肆无忌惮的态度。他眼底倏地掠过怒意——自升任部长以来,还无人敢如此冒犯。
“陈医生,我明白你恨郑朝阳。”罗部长强压怒火,“可终究是条性命。身为医者,岂能见死不救?”这话已带着道德挟持的意味。
“罗部长既知我已与白铃离婚。”陈潇语气笃定。
“...我知道。”
“如今你要我救的,正是毁我婚姻的元凶之一,让我昔日姻缘沦为笑柄的推手,险些令我蒙受奇耻大辱。”陈潇声调转沉,“您觉得,我该救他么?”
“...可你终究是医生...”
“他和白铃不是警察吗?”罗部长话还没说完,陈潇就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他!
“罗部长,你告诉我,什么样的警察有资格这样侮辱自己的丈夫?”
“什么样的警察可以肆无忌惮地破坏别人的婚姻?”
“又是什么样的警察,能高高在上地随意践踏一个普通人的人格?”
“把我当成他们消遣的游戏道具,他们配吗?!”
“罗部长,你说,这些难道是警察的职责?”
陈潇毫不客气地接连反问。
罗部长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罗部长,别拿职业道德来 ** 我!”
“讲道德?你们根本不配!”
“白铃和郑朝阳身为警察,做出这些事,他们讲过职业道德吗?”
“别说职业道德了,就连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他们遵守了吗?”
“但凡有一点遵守,事情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陈潇毫不退让,一句接一句地逼问。
罗部长脸上 ** 辣的,仿佛被一连串耳光狠狠抽过。
抽得他头晕目眩,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羞愧地闭上了。
“……陈医生,只要你愿意救郑朝阳,副局长的位置,我明天就能帮你争取到。”
罗部长见谈判不成,终于露出了底牌。
这话看似是交易,实际上却是威胁。
之前明明已经和陈潇谈妥,让他挂职警局副局长。
如今,他却再次把这件事当作筹码摆了出来。
这不就是在暗示,如果陈潇不协助郑朝阳,就别想在警局继续挂职了!
副局长的位置也别想了!
这分明是 ** 裸的威胁!
“……罗部长!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们了!”
陈潇死死盯着罗部长,看了许久。
看得罗部长不敢与他对视,脸上 ** 辣的。
但他依然坚持坐在那里,没有动摇。
“陈医生,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国医圣手,我能接触到的只有三位。”
“其中两位都有特殊任务在身。”
“只有你,我能见到,也能沟通。”
“陈医生,朝阳就像我的儿子一样。”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年纪轻轻就丢了性命。”
“求你……救救他!”
罗部长没有抬头,语气却异常恳切真诚。
但陈潇心中只有无尽的讽刺。
“所以,为了他的命,就可以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
“罗部长,你是不是把他的命看得太高贵了?”
陈潇带着嘲讽说道。
“不过无所谓。无论你把他看得多高贵,都与我无关。”
“我希望他死。”
“他死了,我心里的耻辱才能减轻大半。”
“所以,别白费力气了。”
没等罗部长回应,陈潇又开口了。
平静中带着淡淡嘲讽的语气,让罗部长感到一阵绝望。
“陈医生!为了尊严,你连警局副局长的职位都不要了吗?真的值得吗?”
罗部长咬紧牙关,抬起头死死盯着陈潇,眼中的威胁毫不掩饰。
“噗……罗部长!您弄错了一点!”
“您那个副局长的职位,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更何况,看到您现在的做法,我连碰都不想碰!”
“现在我还没正式入职,您就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要是真入职了还得了?”
“我可不想以后天天被‘官大一级压死人’,逼我做各种违心的事!”
陈潇语气里的讥讽更加明显。
“所以,这个位置,您还是留给您那半个儿子吧!”
“省得将来,又惹您那位‘儿子’不高兴!”
陈潇说完,不再理会他。
起身就朝屋里走去。
“咔哒。”
门关上了。
罗部长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死死盯着陈潇的房门好一会儿,
这才慢慢起身离开。
屋里,陈潇看着罗部长离去的身影,
脸上挂着冰冷的笑意。
“真是……不知所谓。”
……
郑朝阳的病房里。
罗部长、白铃、郝平川、冼怡、刘会新都聚在一起。
罗部长看着大家沉默的表情,开口说道:
“我去找陈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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