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5日傍晚，纽约警员俱乐部的宴会厅内，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周陌穿着一套深蓝色定制阿玛尼西装，黑色牛津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稳的声响。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在场警界高层的注意——今年向纽约警员伤残基金捐赠500万美元的年轻富豪，这个名头足以让任何人侧目。
奥布莱恩副局长挺着啤酒肚快步走来，红润的脸上堆满笑容，就等你了。
这位爱尔兰裔警官今天特意梳了个背头，深蓝色的制服上别满了勋章。他热情地拍着周陌的肩膀，向周围人介绍：这位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周先生，太平洋资本的掌舵人，也是我们NYpd最慷慨的朋友。
会场里，十几位警监和队长已经举杯等候。周陌的目光迅速扫过人群——曼哈顿南区重案组的凯恩队长，一个四十多岁的白人男性，指关节上有明显的格斗痕迹；缉毒组的罗德里格斯警监，拉丁裔，眼神锐利如鹰；还有特别行动队的黑人指挥官威廉姆斯，身高接近两米，站在那里就像一堵墙。
这位是凯恩队长，破获过十几起连环杀人案。奥布莱恩介绍道，这位是罗德里格斯警监，去年缴获了三吨可卡因......
周陌从容地与众人握手，爵门的话术信手拈来。
凯恩队长，听说您毕业于圣约翰大学？我有个教授也是那里毕业的，总说纽约最优秀的警探都出自圣约翰。
凯恩眼睛一亮：是格林教授吧？他教过经济司法课。
正是。周陌微笑，又转向罗德里格斯，警监的西班牙语口音很纯正，是马德里人？
你怎么——罗德里格斯惊讶地挑眉，我十五岁才移民过来。
语调很特别。周陌举杯示意，我准备明年去马德里，听说那里的海鲜饭令人难忘。
酒过三巡，周陌已经和几位实权队长交换了私人联系方式。当他不经意提到太平洋资本正在招聘安保顾问时，立刻收到了三张名片。
我们特别行动队退役的都是好手。威廉姆斯警监压低声音，有个小伙子去年在阿富汗失去了一条腿，但电脑技术一流。
正好我们需要网络安全专家。周陌记下联系方式，感谢推荐。
奥布莱恩将周陌拉到一旁，递上一杯25年的麦卡伦：周，明年基金会的晚宴，你一定要来做演讲。
荣幸之至。周陌抿了口琥珀色的威士忌，对了，南区那个汽修厂火灾的调查有进展吗？
拉丁国王内讧罢了。奥布莱恩不以为意，这种垃圾烧死多少都算为民除害。
周陌嘴角微扬，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12月10日傍晚，格林教授在上东区的百年老宅张灯结彩，一年一度的年终学术沙龙如期举行。周陌带着一瓶1945年的木桐酒庄红酒准时到场，酒瓶上还有当年二战胜利的特殊标记。
格林教授接过红酒，眼睛一亮，这可得留着圣诞喝。
应该的。周陌微笑，感谢您这一年的指导。
客厅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位学界和商界精英。水晶吊灯下，侍者端着香槟穿梭其间，墙角的三角钢琴正演奏着舒缓的爵士乐。周陌的目光立刻锁定在角落里两个正在交谈的中年人身上——科瓦斯律所的合伙人理查德·斯通，和安永会计师事务所的税务专家詹姆斯·威尔逊。
科瓦斯律所是华尔街最顶级的律所之一，而安永更是全球四大会计师事务所。周陌等待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这位是我的得意门生，周陌。格林教授引荐道，他在金融市场的洞察力令人惊叹。
久仰。斯通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如鹰，听说太平洋资本今年回报率超过300%？
运气好而已。周陌谦虚道，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们确实发现了一些会计准则的漏洞......
威尔逊立刻来了兴趣：比如？
比如跨国并购中的递延所得税处理。周陌从侍者托盘取过一杯香槟，特别是当收购方在开曼群岛有子公司时。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周陌用精妙的爵门话术主导着谈话。他先是抛出几个专业问题引起威尔逊的兴趣，又不经意提到太平洋资本正在筹划的几个跨境并购项目。当斯通问及法律风险时，他恰到好处地表示正需要科瓦斯这样的顶级律所把关。
沙龙结束时，斯通和威尔逊都主动递上名片，表示希望进一步交流。周陌知道，这两条人脉的价值远超今晚那瓶1945年的木桐。
12月13日，太平洋资本的交易大厅洋溢着节日气氛。圣诞彩带挂满了天花板，角落里还立着一棵装饰华丽的圣诞树。周陌站在主控台前，听着玛丽的汇报：
老板，最后一批仓位已经平仓，净盈利4200万美元。
大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资金流向图——从9月底开始布局的连环局，通过外汇市场、黄金期货和股指期权的多重杠杆操作，最终在美联储加息的消息公布后完美收官。
发年终奖金。周陌合上文件夹，按盈利的5%分配。
交易大厅顿时响起欢呼声。5%意味着每人至少能拿到十万美元，足够过一个奢侈的圣诞节了。
伊莎贝尔端着一杯现磨咖啡走过来，今天的她穿着红色圣诞毛衣和黑色短裙，胸口别着精致的雪花胸针，金发盘成优雅的发髻。
周总，这是您要的毕业申请材料。她俯身放下文件，毛衣领口微微下垂，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周陌扫了一眼文件：格林教授的推荐信到了吗？
今早刚收到。伊莎贝尔的声音带着不舍，您真的下学期就毕业啊？
周陌抬头看她，晚上来我办公室，有东西给你。
伊莎贝尔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脸颊泛起红晕：好的，周总。
这段时间里，丽莎的别墅成了周陌偶尔放松的场所。12月8日周末，他刚走进门就被丽莎拉进了卧室。
想我了吗？丽莎今天穿着一件深V领的黑色蕾丝睡裙，34c的傲人身材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她将周陌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腰间，金发如瀑布般垂落在他胸口。
周陌的手抚上她纤细的腰肢：你很急？
一个月没见了，你说呢？丽莎俯身在他耳边呵气，手指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
一个小时后，丽莎慵懒地靠在周陌怀里，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爸爸问我什么时候带你回德州过圣诞。
看公司安排。周陌模棱两可地回答。
丽莎突然翻身压住他，湛蓝的眼睛直视着他：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但圣诞必须是我的。
周陌没有回答，只是用一个深吻封住了她的嘴。他知道，圣诞节那天关嘉慧刚好要来纽约——这将是个有趣的难题。
12月13日晚，公司圣诞派对结束后，周陌如约将伊莎贝尔叫进了办公室。
给你的。他推过一个蒂芙尼的蓝色礼盒。
伊莎贝尔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镶钻的钥匙吊坠项链。她捂住嘴，眼眶瞬间红了：这、这太贵重了......
年终礼物。周陌站起身，走吧，送你回家。
回到公寓506室，伊莎贝尔迫不及待地戴上项链，在镜子前转来转去。她今天穿着白色高领毛衣和灰色铅笔裙，丝袜包裹的长腿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好看吗？她羞涩地问。
周陌没有回答，直接将她抱上了梳妆台。伊莎贝尔惊呼一声，随即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毛衣被推高，铅笔裙的拉链不知何时已经滑下。当周陌将她抱向床边时，伊莎贝尔在他耳边轻语：今晚......能留下来吗？
周陌的动作顿了一下：明天还有早会。
伊莎贝尔难掩失望，但很快又被汹涌的快感淹没。事后，周陌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时，发现她已经在疲惫中沉沉睡去，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嘴角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他轻轻关上门，乘电梯回到顶楼自己的公寓。窗外，纽约的夜景灯火辉煌，而他的思绪已经转向明天的日程——毕业申请的最后审核，与科瓦斯律所的会面，还有那场不可避免的圣诞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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