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广场的海水因邪气与灵气的碰撞剧烈翻腾,服用邪物的黑衣人如同疯魔,招式狠辣且不顾自身安危,利爪般的指尖带着黑气,触碰到岩石便留下焦黑的痕迹。陈夜手持枯骨法杖,鲛珠泪的蓝光顺着杖身流淌,每挥出一击,都能净化一片邪气,却也因对方数量众多,渐渐感到灵力消耗加剧。
“这些家伙跟打了鸡血似的!”李胖子抄起身边一具枯骨当武器,硬生生砸退一名黑衣人,却被另一人趁隙抓伤胳膊,黑气瞬间顺着伤口蔓延,疼得他龇牙咧嘴,“陈夜,这黑气不对劲,跟黏皮糖似的甩不掉!”
陈夜余光瞥见李胖子胳膊上的黑气,心中一紧:“这是邪力入体,别用蛮力!”他挥法杖射出一道蓝光,击中李胖子的伤口,黑气遇蓝光滋滋作响,渐渐消散。“老张头,引路牌有没有新线索?这里不宜久留!”
老张头紧攥引路牌,躲在石台后,指尖顺着玉牌上的星纹摸索:“星穹殿的入口应该和广场地面的星图对应!你看那些枯骨的位置,刚好组成北斗七星的形状,而石台就是斗柄指向的中枢!”
陈夜闻言低头,果然见广场地面的岩石缝隙中,隐隐刻着星点纹路,枯骨的摆放竟暗合星象。唐装男人见状,眼中闪过贪婪:“原来入口藏在这里!拿下他们,星穹殿的秘宝就是我们的!”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令牌,注入邪气,令牌瞬间爆开,化作一道黑气屏障,将三人困在广场中央。
“想困我们?”陈夜眼神一凛,将鲛珠泪嵌入枯骨法杖的宝石凹槽,“既然你们嗜邪如命,那就让你们尝尝净化之力的厉害!”蓝光骤然暴涨,法杖顶端涌出漫天光屑,如同深海星辰,落在黑衣人身上,黑气瞬间被灼烧,发出凄厉的惨叫。
这一击耗尽了陈夜半数灵力,他踉跄着后退半步,李胖子立刻上前扶住他:“兄弟,撑住!胖爷还能再战三百回合!”说着,他捡起地上的青铜碎片,朝着唐装男人掷去。
唐装男人冷笑一声,挥手挡开碎片,周身邪气暴涨:“别挣扎了,你们的灵力迟早耗尽!”他猛地扑向老张头,想要抢夺引路牌——他知道,没有引路牌,就算找到星穹殿也无法进入。
“休想!”老张头将引路牌藏在身后,抬手将鲛珠泪的蓝光引向地面星图。蓝光顺着星点纹路流淌,原本黯淡的星图突然亮起,北斗七星的位置爆发出红光,石台开始缓缓转动,广场地面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下方幽深的通道。
“入口开了!”李胖子大喊一声,拉着陈夜就往缝隙跑。唐装男人见状急红了眼,不顾一切地追上来,指尖黑气凝聚,朝着老张头的后背抓去。
千钧一发之际,陈夜转身,将枯骨法杖掷出。法杖带着蓝光,如同利箭般刺穿唐装男人的胸膛,邪气瞬间失控,在他体内疯狂反噬。“不——!”唐装男人发出绝望的嘶吼,身体迅速干瘪,最终化为一滩黑泥,被星图的红光吞噬。
剩下的黑衣人见老大身死,又被星图的红光压制,吓得魂飞魄散,想要逃离,却被闭合的屏障困住,最终都被净化之力消融,化为乌有。
屏障消失,广场地面的裂缝越来越大,通道中传来淡淡的荧光,正是星穹殿的方向。陈夜捡起落在地上的法杖,鲛珠泪依旧镶嵌在顶端,蓝光柔和,滋养着他耗损的灵力:“快走吧,这里快要崩塌了。”
三人顺着通道往下走,通道两侧的岩壁上刻满了星象图,从北斗七星到二十八星宿,脉络清晰,仿佛一幅完整的天文历法。老张头边走边看,眼神震撼:“这些星图比我爷爷笔记里记载的还要完整,楼兰人的天文造诣,简直超出想象!”
李胖子揉着还有些发麻的胳膊,好奇地问道:“张叔,这星穹殿到底藏着啥啊?是金银珠宝,还是长生不老药?”
“都不是。”老张头摇头,眼神郑重,“我爷爷说,星穹殿藏着楼兰人的核心秘密——不仅有他们迁徙归墟的真相,还有一件能操控海洋之力的至宝。‘楼兰研究会’真正想要的,应该就是这件至宝。”
陈夜握紧法杖,感受着通道深处传来的微弱波动——那波动既不是邪气,也不是灵气,而是一种更为古老、更为强大的力量。他想起爷爷书信里的一句话:“归墟之下,藏着天地平衡的密钥,亦藏着毁灭的根源。”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通道尽头豁然开朗,一座巨大的宫殿出现在眼前。宫殿由黑曜石建造,屋顶镶嵌着无数发光的晶石,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故而得名“星穹殿”。宫殿大门是两扇巨大的石门,门上雕刻着日月图案,正中央有一个凹槽,与引路牌的形状一模一样。
“终于到了!”李胖子激动地走上前,想要推开石门,却被陈夜拦住。
“小心有诈。”陈夜指着石门上的日月图案,“引路牌上写着‘需借日月之光解锁’,这里没有日月,怎么解锁?”
话音刚落,老张头突然举起引路牌,玉牌上的星纹与屋顶的晶石相互呼应,一道红光从太阳图案射出,一道白光从月亮图案射出,两道光芒汇聚在凹槽处。老张头将引路牌嵌入凹槽,红光与白光瞬间融入玉牌,石门发出“轰隆隆”的声响,缓缓开启。
宫殿内的景象映入眼帘:正中央矗立着一座高台,台上摆放着一个水晶棺,棺中躺着一名身着楼兰王室服饰的女子,面容栩栩如生,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高台四周摆放着十二根石柱,石柱上缠绕着发光的藤蔓,藤蔓上结着一颗颗晶莹的果实,散发着浓郁的灵气。
而在宫殿的角落里,几道黑影正背对着他们,似乎在研究着什么。为首的是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男人,身形挺拔,周身气息深不可测,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也让陈夜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你们终于来了。”白袍男人缓缓转身,面容俊朗,眼神却如同寒冰,“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三十年。”
陈夜瞳孔骤缩——这张脸,竟与爷爷书信里夹着的一张老照片上的人,有七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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