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的钱包已经许久没有新鲜血液注入了，眼下正是充实小金库的绝佳时机！
俗话说站在风口上猪都能起飞，而现在他面对的简直是超强台风。
更妙的是，经过前两次的磨合，后续排练都能在放学前结束，给他留足了“搞事业”的时间。
这天放学，许昭从包里掏出几张票递给他：“你要的票。”
“哎哟，大恩不言谢！”程砚接过票，像摸钞票般爱不释手地搓着，“改日必有重谢！”
一回到家，他立刻联系刘浩要来了实验中学的校园墙账号，火速发布消息：清仓甩卖一中艺术节门票，童叟无欺，先到先得！
电话那头刘浩笑他：“你这么积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专业黄牛呢。”
“你这格局就小了。”程砚一边盯着手机一边回话，“这叫资源整合……诶等等，有人加我了！”
他原本考虑过建群搞拍卖，但转念一想手头票数有限，根本形成不了垄断，只好作罢。
新加的好友发来消息： ：哥们，票怎么卖？ 程于砚：20一张，童叟无欺，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太贵了吧？15行不行？20也太夸张了
程于砚：18，最低价了，再低我对不起良心 ：不是吧？这还不至于吧？
程砚撇撇嘴，对着手机自言自语：“不至于？真是没见过世面。”
他慢悠悠地打字回复：
程于砚：这样，看你是第一个客户，17给你带一张，要知道这可是内部票，前排好位置，去晚了只能坐山顶了。
发完这条，他得意地往椅背上一靠，仿佛已经听到收钱到账的悦耳提示音。
程砚的消息发出去后，手机安静了足足五分钟。就在他以为这笔买卖要黄的时候，对方突然回复了。
：行吧行吧，17就17！收款码发我
程于砚：爽快！
搞定第一单生意，程砚哼着小曲点开其他新好友申请，让他意外的是，咨询的人居然不少。
实验第一深情：哥们，听说你有一中的票？能选座吗？
程于砚：内部票都是前排黄金位置，随机发放，先到先得！
实验第一深情：那我要两张，能便宜点不？30行吗？
程于砚：（翻个白眼）大哥，我这明码标价，两张34，已经是友情价了！
就在他和实验第一深情讨价还价时，另一个买家直接甩来一条语音：
“兄弟，票我要了，20就20！给我留一张！”
程砚顿时眉开眼笑，果然还是爽快的客户最可爱。
他一边回复成交，一边把实验第一深情的报价抛到脑后，开玩笑，现在可是卖方市场！
当晚，程砚数了数手里的票，又算了算已经预约的买家，发现居然供不应求。
他摸着下巴，眼珠一转，又给许昭发了条消息：
程于砚：那个...票还有多的吗？我觉得我们可以扩大一下业务规模（搓手.jpg）
许昭的回复言简意赅：
昭：做梦。
程砚撇撇嘴，转而又灵机一动，点开刘浩的对话框：
浩子，帮个忙，在你们学校再宣传宣传！
刘浩发来一串省略号，最后还是妥协了：就帮你这一次...不得请我吃点东西什么的？
程于砚：“创意和渠道都是我提供的啊！”程砚理直气壮，“你要是不满意，我可以找别人...”
刘浩：行行行，服了你了
程砚满意地看着手机里越来越多的订单，感觉自己离发家致富又近了一步。
他美滋滋地往床上一躺，已经开始盘算这笔钱该怎么花了。
先给许昭买杯奶茶当封口费，剩下的存起来...完美！
夜深了，程砚抱着手机进入梦乡，嘴角还挂着计划得逞的微笑。
……
第二天上学路上，许昭轻描淡写地开口：“说吧，倒卖门票赚了多少？”
程砚立刻摆出义正辞严的表情：“没有的事！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行了，”许昭轻笑，“我又不是猜不到。”她对此倒是不太在意，毕竟程砚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
“也就赚个几块钱跑腿费……”程砚含糊其辞。他当然不敢说实话，毕竟这票价确实有点黑——虽然比起他以前的“商业项目”，这已经堪称慈善义卖了！
时间在插科打诨中飞快流逝，转眼就到了艺术节当天。中午出门时，许昭费力地拎着一个大收纳袋。
“您这是要逃难？”程砚打趣道。
“这是晚上的礼服……”她无奈地指了指身后的背包，“还有高跟鞋，真是麻烦。”
“好家伙，这么正式？”程砚小小地震惊了一下，但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你就这么干看着？”许昭抱着大袋子瞪他。
“行行行，”程砚终于伸手接过，“报酬是一瓶饮料？”
“想得美，”许昭把背包也塞给他，“这是对你倒卖门票的惩罚。”
程砚抱着大包小包跟在她身后，嘴上抱怨着虐待劳工，眼里却带着笑意。
“那是不是下午上完课直接就走了？”程砚一脸好奇地问道。
“你想多了，下午我就不在了。”许昭笑了笑，随后说道，“所以麻烦你帮我把东西拿到操场去，舞台应该已经搭好了。”
“遵命！”
午后的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艺术节的气氛已经在校园里弥漫开来，程砚看着前面许昭轻盈的背影，突然觉得，今晚的演出或许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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