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是该顺时针还是逆时针系呢？”
旁边大长条桌前就坐的一名穿红白间色皮质制服的工程师询问着相关技术问题。
在他面前黑色桌面的一台制作机器旁边堆放着一批价值75枚信用币的电路板。
“老天啊，太惊人了！那是什么感觉？”
维纳对从实验室门内走出来的德马库斯询问道。
“哇，怎么说呢。一开始我还在兴奋地期待着实验室如何进展，”
“然后突然间我暂时失去了方向感，并意识到思路肯定中断了。”
“感觉莫名得自然……对，我承认，结果就和你预测的一样。”
德马库斯描述说。
他说话时左手无意识地将食指伸出，虚指向前。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已经等不及要写完我最新的论文了。还有，你欠我100块。”
维纳回应道。
“从现在开始我会时刻监控自己的状况。我很好奇会不会出现什么别的副作用。”
德马库斯说。
说完话后他从兜里掏出块数据板来查阅着什么，维纳则收好她手中的文件夹转过身来面向着我。
“说吧，感觉如何？有副作用吗？”
她问我说。
“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回答说。
“太好了！很好。德马库斯，你听到了吗？两次都成功了。”
她看着我问德马库斯。
“听到了，听到了。”
德马库斯回应道。
“我体验到的仅仅是片刻的迷失方向感，太奇妙了。”
“这确实是一项了不起的技术。”
他又转过脸来对我描述说。
“任人摆布舒坦不了。”
我告诉他说。
“也许那正是它的迷人之处，谁知道呢。”
“再说，神经增幅器没有百分之百的控制力。”
“如果受试者的道德或信仰足够坚定，这产品同样可能失效。”
“话虽如此，如果受试者在脑海中认可哪些行为还是挺有趣的。”
他回应说。
“好吧好吧，虽然我很想继续阐述我发明的这项技术的细节和潜力……但雅子想见你。”
“你似乎有任务要完成，德马库斯和我也有很多笔记要录。”
维纳对我交代完后结束了此次测试总结。
“你想闲聊？去找德马库斯，他总是愿意喋喋不休。”
出了神经增幅器分部走到种有巨大红枫树盆栽的宽敞大厅中央位置时，附近的一名工程师建议说。
我和莎拉上了几步石阶走出大厅来到研究与开发部门多边形面积的明亮大厅前部玄关旁的电梯门跟前。
这时我方才留意到玄关靠墙的布置让过路人略感温馨。
这里两棵红叶盆栽之间放有一张光洁的黑色烤瓷面概念曲线式茶几，茶几面上放有一座黑色的小鸟雕塑，茶几后的白墙上悬挂着三面实时监控显示屏。
乘电梯我们上到六层行政办公室。
顺着华丽殿堂般大厅左侧带白色长条指示灯的光洁石阶我们上到二楼的错层平台，沿着有着露天花坛的圆切角大方形办公厅边的回形走廊来到顶端，再顺着不锈钢板悬浮式楼梯上到三楼错层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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