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墨刚到南城,也是气急:
“什么?人跑了?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他们的人好不容易查到南城妇幼院,谁知在产房外蹲了两小时,最后一名产妇出来,唯独没有那女的。
而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对周鸿砚立下军令状,“大哥,我一定能把人带回来,不然我就去自首。当务之急就是帮我拖住程枚君。”
“怎么拖?”
周鸿墨笑得那叫一个心虚,“当然是那个。”
“哪个?”周鸿砚眼神要杀人。
他几乎给大哥跪下了,“求你了,大哥,为了我,你牺牲一下色相吧。”
大哥好不容易答应和程枚君复婚,谁知那姑娘不见了!
“找,给我翻天覆地的找!”
“周局,你说的是地毯式搜索?”
周鸿墨:“……对,翻江倒海也要把人找出来。”
此时,周鸿砚也收到消息,距离他宣布和程枚君复合过去不到半个小时。
他心火都快从眼睛喷出来了。
打电话给老孟,想让老孟直接派支小分队去支援。他有跨区调度的权力。
“这事不好办啊。”老孟哎哟哟的喊疼,因为孟夫人正拧他耳朵,“我媳妇让我跟你绝交咋整?哎……夫人夫人,轻点轻点。”
首长又如何?这会,首长还得听老婆调遣啊。
“……”周鸿砚!!
孟夫人在那头抢过电话,“我跟你说,美静就在我家,她是彻底不会原谅你了。”这边让人家延后公布离婚消息,那边宣布和前前妻复合。
亏得老孟之前还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帮他追妻。
追个屁啊现在。
周鸿砚握着电话的手一紧,“她知道了?”
他立即往老孟家去。
此时,温美静正要离开孟家,因为周驰原来找老爷子。
她不想看见这个人。
周驰原是受了母亲的命令,让周老爷子阻止周鸿墨兄弟,和周池也的行动。
“爷爷,这件事就交给我妈处理,不然不好收场。”
周老呵斥,“驰原,你到底是谁家子孙?我对你真的很失望,原来你一直知道你母亲的事,却放任不管,甚至和她一起胁迫周家。”
周老是去年中才知道那不孝子干的好事。
可是那不孝子说他会处理好。
这就是他们处理的结果?
周驰原被骂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也只是母亲的工具啊。
女人对权力一旦偏执起来,是真的可怕。
这边,温美静刚出孟家大门,就遇到匆匆而来的周鸿砚,气势汹汹的像一尊杀神,上来就抓住她的手,“我有话跟你说。”
“我跟你早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温美静挣开他,“明天就公布离婚的消息。”
周鸿砚面色沉沉的盯着她,眼里像有风云在翻涌,“我不准,距离25日还有五天。”
温美静瞪大了眼睛,“你都要复婚了!早几天有差别吗?”
周奶奶也为他们着急,“鸿砚,你真要跟程枚君复合?”
周鸿砚刚要开口,周驰原从书房里出来听到了,说:“爸!别忘了你答应我妈的。而且你也要相信我妈,她说了会把那姑娘安全送回来给你,就一定会。”
是保证,也是威胁。
周鸿砚一愣,惊愕的看向温美静。
温美静也惊愕看着他。
空气仿佛静止了。
“什么姑娘?”温美静问。
周驰原为了稳住大家,给母亲行动的时间,“那姑娘还有了身孕,听说今晚就要分娩。”
“什么!”
这话像是平地惊雷,炸得大家都懵了。
“谁的?”孟夫人也是惊呆了。我天,这都是什么事?
老孟这次也不帮老友:“那你为何跟程枚君复婚?”不该是娶那姑娘吗?
“身孕、分娩”几个字,让温美静脑子里一片空白。
原来没有失望,只有更失望。
几秒后,她嘴唇抖了抖,声音都是抖的,“周鸿砚,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真希望,在东岛的时候,没见过你!”
女人悲愤的眼神,让周鸿砚心头猛地一缩,“不是——”
可是,想起周鸿墨在炮弹中护着他的情景,想到那家伙几个月前知道那姑娘怀孕后,哭着向他求救的样子,那句话卡在喉咙里。
好一会都没能说出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血腥气涌了上来,他“噗”的吐出一口血。
“爸!”周驰原大惊。
“儿子。”
“老周!老周你怎么了!”
一阵兵荒马乱。
此时,南城也差不多。
几路人马在找人。
“池也能耐不小,居然查到南城的医院来。”周鸿墨心惊阵阵。
就算是侄子,也不能让他先找到人。
因为周池也一定会大义灭亲的,而周家和程家联姻也会功亏一篑。
私心里,他希望大哥和程枚君在一起。
殊不知,周池也是从林穗那句“孕妇裙”,得到的启发。
年前就让孟尧飞在各医院查找名单,孟尧飞在广城一家医院找到线索,但人已经走了,但小孟也是厉害,摸到南城。
如果不是这样,程枚君是不会将人转移好几次的,也是因此,那姑娘动了胎气,提前生产,她只好把人秘密送到妇幼院。
谁知这晚上,周池也的人还是找了来,分散了那几个保镖的注意力,使得那姑娘有机可乘逃跑了。
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吧。
跟前世不一样,那姑娘提前生产了。
此时,河边,林穗听到男人的话,心头一惊。
“你说什么人跑了?”她抓住那男人问。
男人看向周池也,用眼神请示。
周池也说:“你记得上次我给你看的那个照片吗?里面那女的,很可能是我爸的……情人。”
因为当时跟老周说起时,他没否认。
“她要分娩了?”林穗心跳很快,难道蝴蝶效应,小绒提前出世了?“知道那姑娘往哪逃了吗?”
男人说:“就是还不知道。”
周池也只当媳妇好奇,“这事跟你没关系,我送你回去,然后去一趟南城。”
谁知,林穗拉着她,那模样,很奇怪,焦急、纠结、最后定格在孤注一掷般的决然上,“老公,你信我会算命吗?”
“……”周池也愣了一下,主要是她表情太认真严肃了。
林穗想起,小绒是一出生就被抱走的,前世发现他时,脐带口还没干透,而姑娘刚分娩软弱无力,不太可能丢孩子。
那就是同伙帮她了,很可能是亲近的人。
林穗心里也是很乱,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们先告诉我,那姑娘是不是有同伙?”
周池也说:“至少一个,不然跑不了。”
“男还是女?”
“不知,但她有一个哥哥,父亲过世了,母亲健在。”
那很可能就是这两个人中的一个。
“老公,我掐指一算,他们肯定往北边跑了,大概率是在南风县,你没必要去南城,带着人在县城搜寻,尤其是这一带。”
如果那姑娘的哥哥还是妈妈,急忙间才决定丢孩子,可能还跟前世一样,就丢在顾劭南家门口。
如果经过踩点的,就算不找顾家,也会找其他人家。
那么很可能也在这一带。
周池也和那男人都看着她,觉得不可思议。
林穗看他们表情,更加着急了,把周池也拉到一边,
“老公,你忘了,张栋梁说我算命很准,你信我一次。”
反正南城他也有人手不是?
“这事事关重大。”周池也是唯物主义者啊。
什么算命,时辰八字,风水、菩萨之类,他之前都是当故事听听,表面尊重,内心一笑置之。“不仅是我们,还有其他人都在找她。”
不是闹着玩的。
林穗当然知道不是闹着玩,“正是因为别人也在找,我们才要抢在前头。”
没办法了!
必须出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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