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二度坑夫更致命。曹操攻吕布时,因军师王允计策失败,长安失守。吕布独自突围,严氏却被遗落敌城。
后吕布孤军困守,决意截击曹军粮道。议定由陈宫、高顺守城,他亲率精锐出击。严氏却哭闹:陈高二人素来不和,你若离城,他们内讧怎办?又要抛弃妾身吗?
这妇人撒泼打滚,搅得吕布方寸大乱。
更离间吕布与心腹将领,质疑陈宫、高顺忠诚。岂知她极力荐举的亲族魏续,最终却叛变投敌。
何其讽刺!
军国大事不听良将谏言,反信内闱蠢语,岂有不败之理?
当时吕布若破釜沉舟,未必没有生机。可悲这糊涂丈夫,终究听了严氏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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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铭并未给予严氏过高名分。
临近与秦可卿大婚,
为避免内宅纷扰,
他决定将人安置在西院居所,
自己则居于东院。
吩咐严氏退下后,
贾铭唤出两位将领:
高顺!魏续!
两道身影应声显现——
魁梧如虎的高顺,
与精悍强健的魏续。
(
现仅得魏续一人。)
二人单膝跪地抱拳:
拜见主公!
待其起身,
贾铭仔细端详:
魏续身长八尺,
猿臂蜂腰,
玄甲黄袍,
配剑而立,
正是冲锋陷阵的猛将。
(吕布旧部中,
魏续因姻亲关系,
地位曾高于张辽等人,
其作战勇猛,
史载曾率赤兔马破敌。)
右手紧握一杆锋利长矛。
贾铭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将目光投向高顺,这位以忠义闻名的将领格外让他心生好感。
高顺的面容透着刚毅正气。
方正的脸庞没有胡须,神情肃穆威严。
他的体格与魏续不相上下,只是略矮几公分。
无论是站立还是行走,腰杆都挺得笔直。
当他静立时,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岳。
全身装备都是漆黑的色调。
从沉重的铠甲到头盔,再到披风。
这套战甲比魏续的更为厚重。
腰间未见佩剑。
取而代之的是一柄造型狰狞的巨型环首刀。
这是汉代典型的近战兵器。
而高顺这柄显然是特制的。
尺寸与重量都远超寻常。
贾铭由衷赞叹:有你们二人相助,我在大乾王朝的底气更足了!
魏续闻言露出欣喜之色。
高顺依旧保持严肃表情。
两人的性格差异可见一斑。
他们眼中只有贾铭,而非什么王朝。
唯一效忠的对象。
就是眼前这位他们心中的盖世战神。
请主上示下,任何与您为敌者,我们必将除之。
魏续恭敬中带着杀气。
冲锋之势,有进无退;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高顺郑重宣告。
贾铭满意颔首,随即下达指令。
高顺,明日一早。
率领五十名陷阵营,前往飞狼营练兵。
我不在时,由你暂领兵权。
末将领命!
高顺抱拳应诺。
魏续,今后担任我的亲兵统领。
“你的任务是守卫府邸安危。”
“即刻给你调拨百名河内精锐。”
“这百人皆为近卫亲兵。”
“余下五十士卒,卸甲归府,操持家务。”
眼下军务由高顺全权操练即可。
内宅安危同样不容轻忽。
毕竟结怨甚多。
任命魏续统领亲卫实属必然。
魏续原本盼着随主出征,沙场建功。
难免有些失落。
但护卫统领亦非闲职。
他仍恭谨应命:“末将领命!”
众人脾性虽异,却有一点共通——
皆对贾铭赤胆忠心。
令行禁止,绝不犹疑。
纵使刀山火海,
也必慨然赴之!
贾铭见状微微颔首。
迄今通过签收贾珍父子、贾政、贾琏、林黛玉等人,
已累积两员将官,四百六十名军士。
其中包含:
- 百一十骑并州狼骑
- 五十名陷阵营精锐
- 百五十名河内将士
- 兖州、丹阳、徐州兵各五十
其中百名河内军得自贾政签收。
贾铭将这百五十河内兵尽数编入府中:
百人为亲卫,拱卫全府。
有魏续坐镇指挥,
辅以贾府高墙深院,
足以抗御千军来犯。
纵使万人围攻,
亦能坚守至援军回师。
剩余五十河内兵,
紧急时亦可执戈而战。
令其卸甲归田...
无非是防微杜渐。
贾铭唯恐混入帝室眼线,
充作仆役方觉安心。
丫鬟们被严密看守,即使袭人和晴雯也无法向外通风报信。如此一来,后宅便再无后顾之忧。
剩余的一百五十名兖州军、丹阳军和徐州军,贾铭准备分批安排进军队。一百一十名并州狼骑中,十人仍作为亲卫跟随身边,其余百骑回归军中布防。
“这些士兵未必都要编入行伍,”他暗自思忖,“或许效仿锦衣卫之法,将他们分散至民间搜集情报,更能出其不意。眼下兵力充足,情报网才是关键。”贾铭目光如炬,深不可测。
……
待严氏、高顺与魏续等人领命退下,贾铭立于铅华园中,望着溶溶月色饮尽烈酒,随后信步向东院走去。肋下佩剑已换成一口金靶镶“青釭”二字的利刃——正是曹操削铁如泥的宝剑。
他手捧书卷展开,赫然是《孙子兵法》批注篇:“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乐兵者必亡,利胜者必辱。”又见旁批:“治军以诈,治国以信……军无赏,士不往。”
“曹公毕生韬略,果真是旷世奇书!”贾铭决意将其融会贯通,以锤炼军政之能。
贾铭定然能攀上更高的地位!
稍看片刻书卷,他却难以集中精神。
并非内容艰深晦涩。
实乃心事萦绕不去。
明日便该往秦府走一遭。
来到此方天地已整三阅月,合该将那红楼首美迎进门了。
群芳环绕,迟则恐生变故。
夜里静悄悄无一言。
这竟是贾铭睡得最酣沉的一夜。
缘是自异世而来,
头遭在真正属于自己的宅邸安眠。
兼有魏续等将士昼夜守护,
心安之感前所未有。
故而不觉沉睡许久。
待他睁眼时,
天光早已大亮。
入眼便是鹅黄帷帐,
头顶垂落层层璎珞。
淡淡沉香缭绕枕畔,
锦衾加身,
身下雕花拔步床悬着碧纱帐。
撩开绣满缠枝纹的云锦缎被,
贾铭起身踏地。
虽昨夜雪落纷纷,
因屋内陈设考究,
竟未觉半分寒意。
环顾这敞亮寝室:
左侧紫檀案上供着御窑青瓷,
右侧漆架悬着白玉磬配玉槌。
处处尽显富丽雍容,
却又不失清雅韵致。
距床榻三
晨光微熹时,袭人与晴雯便早早起身。
她们即刻来到贾铭面前,恭敬问安。虽说早起,但因睡得酣畅,二人脸上不见丝毫倦容。贾铭卧房旁另有偏室与矮榻,专供贴身丫鬟夜宿,昨夜她俩便在此歇息。
贾铭淡淡应道。
两位丫鬟闻言利落地递上铜盆罗帕,动作娴熟地为贾铭梳洗。贾铭神色自在地享受着专业伺候,觉得格外惬意。 ** 侍奉本就舒坦,何况还是两位俏丫鬟?
梳洗完毕,二人又替主子更换常服。先将披散的黑发用玉冠束起,系着白色发带垂于脑后,黑白相映成趣。一袭素白裘衣衬得他飘然出尘,虽无繁复纹饰,但袖口领间的暗纹刺绣尽显雅致贵气,愈发显得这位高大公子如修竹临风。
望着这般英姿勃发的主子,袭人檀口微启,清丽面庞泛起红晕。正待贾铭目光扫来,她连忙低头,耳根发烫。一旁为他披外衣的晴雯也看呆了眼,心头又浮起那个念头:昨儿哪是什么晦气,分明是耗尽了这辈子的福分才换来的机缘!
见二人发怔,贾铭唇角微扬:别愣着,用完早膳随我出门采办。
她们齐声应答。
晴雯疾步去取早膳,袭人则留在屋内,鼓起勇气轻声询问:爷今儿是要置办府里用度么?
经过昨晚的事情,两人的距离缩短了不少。
袭人在贾铭面前显得放松而自在,不再像从前那般拘谨不安。
新住所刚安置不久,许多生活用品还未齐全,急需购置不少东西。
尤其是一百五十名河内士兵的衣食住行都需要妥善安排。
贾铭应声道:嗯,不止府里的东西要准备。
莫非是为秦家置办聘礼?袭人立即会意。
贾铭赞许地笑道:猜得准!
我不懂女子喜好,稍后你俩帮着挑选。
遵命。袭人柔声应答。
她天性忠厚,侍奉谁便一心向着谁。
性情温婉的她并未对未过门的秦可卿存什么心思,只想着尽心为自家主子分忧。
这时晴雯领着个提着食盒的老仆进来。
厅内摆着张宽大的正方形八仙桌,众人将饭菜逐一摆放整齐。
粥点、面食、糕饼等各色早点十分丰盛。
待摆放完毕,老仆便被晴雯遣退了。
贾铭刚要入座用餐,晴雯禀告道:爵爷,昨儿说的贾芸今早来报到了。
贾铭略感意外,低头看了眼贴身携带的怀表——指针正指向九点十分。
他几时到的?
我们卯时起身时,他就候着了。
贾铭暗自换算:古人将一天划为十二时辰,卯时又称日出时分,约莫是清晨五至七点。
倒是来得勤勉。
他颔首吩咐:想必还未用早膳,晴雯你去唤方才那老仆,送些点心给他先用着。
已是辰时,正是用早饭的光景。
去罢。
晴雯应声退下。
贾铭朝袭人招手:坐下同吃。
使不得!袭人慌得摆手,奴婢怎能与主子同席?
昨夜之事倒忘了?
袭人面颊顿时飞红。
爷待奴婢真好...只是奴婢与晴雯早用过了。
都过了这些时辰,再陪我吃些。瞧你瘦的。贾铭不容分说道。
袭人只得坐下,接过他递来的点心。桂花糕香甜绵软,往昔只在老太太赏赐时尝过几回。外头买这一碟,要抵她半月月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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