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怀安:“这样吧,如今微臣正奉旨主导荆楚借款一事。
如果我将此事办妥再来商议,也让长公主知晓微臣的能力。”
长公主:“你说的轻巧,如今我大梁国库空虚,根本无法偿还借款,你有何底气来解决此事?”
申怀安:“有些事不去办怎么知道结果呢?五天之内如果我将此事办成,长公主再做定夺不迟。”
长公主:“你有如此自信,我就暂且信你一回。
如果你在不额外增加大梁损失,且能圆满解决借款一事,你要什么,本宫保证能做到。”
申怀安:“长公主放心,我不会太贪心,我只要一个人和一块地。”
长公主:“成交,我等你的好消息。送客!”
申怀安:“微臣恭祝长公主心想事成,达得所愿,告辞!”
当申怀安走出客厅,上官慕晴已在院中等候多时。
申怀安什么话也没说,只说了句:“走,回驿馆。”
上官慕晴本有许多话想问,也不好提起,更不好去问长公主,只得随同一起离开。
几人来到驿馆,雷鸣已将东西取回,申怀安问对荆楚的打探结果。
雷鸣见上官慕晴在此,欲言又止。
申怀安说慕晴小姐不是外人,让其直言。
上官慕晴听这里,原来申怀安早拿我当自己人了,脸上便泛过一丝红晕。
这时童亮已将打探的结果进行了汇总,并做了记录。
经打探荆楚皇帝楚世永性情平和,对荆楚采取仁柔政策,国家发展也正有起色。
楚若南是荆楚皇后所出,但皇后并未产下皇子。
楚世永偏爱董贵妃,目前能接其皇位的目前最佳人选是董贵妃生的楚文泽。
而且目前已立为太子,但楚文泽此人却过于激进,搞得民间沸腾,怨言四起。
虽然公主楚若南尽力补救,但效果甚微。
目前荆楚分为两派,一派是支持太子楚文泽,一派是支持公主楚若南。
两边虽然还未撕破脸,但双方的矛盾日久。
皇上楚世永已无法调和,这才让楚若南出使大梁。
申怀安又问道:“楚若南此人如何?”
童亮:“回公子,楚若南在荆楚民间地位很高,也懂体察民情,且文采一流。
世人都说如果她是男儿身,太子就轮不到楚文泽了。”
申怀安:“楚文泽呢?”
童亮:“楚文泽此人虽有些治国之策,但好大喜功,有些过于自大。
经常听不进朝臣意见,自做主张。虽然有很多人支持,但大多是看在皇帝偏爱其母董贵妃的份上。”
原来是荆楚也有他的一面,貌似国家发展不错,内政也不安稳。
那楚若南此次出使大梁,是不是另有所图呢?
申怀安思索了一下,决定先去探探楚若南的深浅再说。
申怀安正准备出门时,宫里太监送来官服和皇上的赏赐。
申怀安谢恩之后,还不忘给太监打点一些银两。
上官慕晴见到申怀安这样,也有些不快。
他这么孤傲的一个人,怎么对一个小太监竟如此谄媚,真是有损形象。
申怀安仿佛无所谓的样子,也并没有穿官服。
而是带着上官慕晴前往楚若南的驿馆,毕竟荆楚公主是位女子,有上官慕晴在有些话也好商谈。
当然,明镜和笃竹肯定是要跟着了。
楚若南的驿馆里虽没有长公主府的奢华,但院内也有百花齐放,春意十足。
楚若南见申怀安带一女子造访,虽有些奇怪,但还是命人迎了进去。
奉茶后,申怀安也不过多讲究,而且歪靠在椅子上,开口道:
“公主殿下,今天在朝堂之上多有得罪,此次是奉上官大人之命,前来陪礼的。”
这时楚若南身后的一名荆楚将军大声道:“大胆,见到本国公主殿下,竟然如此无礼,实在可恶。”
楚若南抬了抬手,意思是让那名将军不必如此,就对申怀安道:
“你就是这样赔礼的?不讲礼数不说,我作为主人还没有发话,你竟然先坐下来了。
而且是这样的坐姿,你大梁就是如此礼数?”
这时上官慕晴开口道:“公主殿下见谅,他就是这个样子,这还算是他收敛些了。
上官慕晴见过荆楚公主殿下。”
楚若南:“你就是京城有名的才女上官慕晴?
今日一见果真花容月貌,气质有佳,不像某些人,乡下小子就是乡下小子,真人让无语。”
上官慕晴:“公主殿下,别和他一般见识,他这人就是这样,随心所欲,不懂礼数。
连在我爹面前也是如此,还请殿下不要和这种人计较。”
楚若南:“你倒是会为他开脱,不知今日为何而来?
如果单纯是为赔礼那就免了,再说这也不像是陪礼的态度。”
申怀安喝了一口茶道:“既然是来道歉的,当然是带着诚意来的。胖子,进来。”
此时明镜提着几个盒子,进到客厅,放在茶案上,就退到门口,席地倚门而坐。
一个盒子里装的是酒,一个盒子里装的是香水,还有一个盒子看样式就知道是刀或剑了。
楚若南:“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连个下人也是如此没有礼数。”
申怀安:“公主殿下,何必在乎那些虚礼。”
他说完就打开其中一个盒子,里面有美酒和几瓶香水。
上官慕晴先是拿起香水,递给楚若南道:“公主殿下,这是香水,我教你如何使用。”
说完就开始展示香水的用法,楚若南第一次见到如此美妙的香水。
光是其琉璃的瓶子就值几百两了,还有桃花、梅花等各种香气,香气持久,清香无比,她甚是喜爱。
果然这世间没有一个女子能拒绝香水的魅力。
楚若南:“申怀安,看在这香水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但一码归一码,此次我是奉旨出使大梁,你别以为这就可以让本宫改变态度。”
申怀安:“公主,今天我来一是道歉,二是听闻殿下乃荆楚有名的才女。
这才带慕晴小姐前来交流一番。今天只谈风月,不谈国事。”
楚若南:“那好,不知你要如何交流。”
申怀安依旧斜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的道:“既然是谈诗词,怎能无酒,慕晴,上酒。”
上官慕晴:“申怀安,你拿我当什么,你家丫鬟吗?你看看你的样子。
当着荆楚公主殿下的面,还是一个地痞无赖的模样。”
上官慕晴虽然生气,但还是走到桌前拿起酒坛,打开封口给申怀安倒上。
这时楚若南挥了挥手,就有侍女上前接过慕晴的酒坛,给其他人满上。
楚若南身后的将军此时开口道:“这是什么酒,怎会如此的醇香?
而且酒香四溢,扑面而来,真是难得的好酒啊。”
申怀安正要开口,楚若南道:“各位见谅,这是敝国先锋营将军李佑田。
方才失礼了。李将军,本宫从未见你如此,这酒有这么神奇?”
李佑田:“殿下见谅,方才见到如此美酒,不免有些失态。
申公子,这酒由何而来,为何如此醇香?”
申怀安:“将军一看就是懂酒之人,此酒名为霸王醉,乃我在灵山所酿。
如今只在清源售卖,还未传至京城,你们当然不知道了。
既然将军是懂酒之人,在下今天也算是找到知己了,来尝尝,在下敬你。”
申怀安说完干大饮了一口,李佑田看着楚若南,他必定是公主的护驾。
公主没有发话,他当然不会喝酒。
楚若南:“李将军,既然申公子拿你当知己,你也不要失了礼数,敬申公子一杯。”
李佑田迫不及待的大饮了一口,回味了一番道:“哈哈哈,果然是好酒。
此番在大梁能喝到如此美酒,也算不白来一趟,哈哈哈。”
李佑田说完又大饮了一口,申怀安也来了兴致,回敬了一杯道:
“哈哈哈,能和李将军共饮,是在下的荣幸。”
申怀安正喝得起劲,上官慕晴走过来推了他一把。
申怀安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来见公主的,和他麾下的将军聊得高兴,是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他又对楚若南道:“公主殿下,有此酒岂能无乐,不知你驿馆有没有什么乐曲?”
楚若南:“申公子还精通乐曲?”
上官慕晴:“公主殿下,他可是精通音律之人。
你驿馆有什么乐曲先拿来让他试试,我也好久没有听到他弹唱了。”
楚若南好奇道:“他还懂弹唱?”说完有些疑惑的双手拍了拍。
立即有人送上古琴、琵琶等乐曲。
申怀安趁着酒劲,站起身拎起一个琵琶又回到座位上,开始了弹唱。
一阵丝滑的琵琶弹奏,但在楚若南和上官慕晴听起来,这完全不像是琵琶发出的韵律。
但节奏感甚很强,偶尔还有滑音夹杂其中。
天啊,他是如何将琵琶弹的这么有动感。
在众人的疑惑和惊喜中,申怀安伴随着音乐开口唱起了汪峰的一首《存在》。
而且他将琵琶弹出了吉它的音调:
多少人走着却困在原地,多少人活着却如同死去。
多少人爱着却好似分离,多少人笑着却满含泪滴。
谁知道我们该去向何处,谁明白生命已变为何物。
是否找个借口继续苟活,或是展翅高飞保持愤怒。
我该如何存在……
多少次荣耀却感觉屈辱,多少次狂喜却倍受痛楚。
多少次幸福却心如刀绞,多少次灿烂却失魂落魄。
谁知道我们该梦归何处,谁明白尊严已沦为何物。
是否找理由随波逐流,或是勇敢前行挣脱牢笼。
我该如何存在……
谁知道我们该去向何处,谁明白生命已变为何物。
是否找个借口继续苟活,或是插翅高飞保持愤怒。
谁知道我们该梦归何处,谁明白尊严已沦为何物。
是否找理由随波逐流,或是勇敢前行挣脱牢笼。
我该如何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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