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怀安行礼道:“原昭武军主将申怀安见过韩将军。”
韩镇北道:“申将军,你如此大礼折煞本将军了,当初在匈奴时,虽然我是副帅,但却是你当先锋率先踏入了匈奴。
如今你已被封为一品军侯,而且还身揣尚方宝剑,以礼应该是我各你行礼才对。”
申怀安道:“哈哈哈,韩将军,你就不要在这里取笑我了,要不是你韩氏父子守护甘州三十余年,我大梁早被匈奴攻灾了。
本侯对将军和你韩氏一门的敬佩是真心实意的,再说大家都是为陛下分忧,何故分得如此清楚。”
韩镇北道:“申将军说的好,请……”
两人进得营帐,聊起当初在匈奴共同作战时的往事,都很是感慨,仅一年多时间,物是人非,好多兄弟都再也回不来了。
韩镇北也实在是没有想到,他刚从甘州回来,就领了征西将军一职,这一路下来,完全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和当初甘州比起来,打仗轻松多了。
韩镇北道:“申将军,本将军以为打巴蜀至少得半年,没想到如此顺利,巴蜀的军力也太差了些。”
申怀安道:“韩将军,不是巴蜀太差,而是你太强了,你想想巴蜀虽然三面环山,一面环水,但了们和西域、大梁、荆楚、百越和南诏都有国土接壤。
如果他们太差,皇位也不会传到十代这么久,这里民族矛盾重多,而且汉人和少数民族根本就不是一个习性。
他巴蜀能主政巴蜀百年时间,肯定不能等闲视之。李将军你想想,我们在灭匈奴之前是什么战力,灭了匈奴之后又是什么战力?”
韩镇北道:“李将军说的对,如今我们的武器装备完全超越他国,这么顺利的仗我还是第一次打,真他娘的爽啊。
大军还没有到,敌人都纷纷逃窜,我们抓俘虏都抓不过来,长此下去,将士们的战力都会减弱,本将军真不知道是该感到幸运,还是该感到危急。”
申怀安道:“哈哈哈,韩将军,你就嘚瑟吧,这样不好吗?如今整个大梁的主力军,除了龚坚的宣武军,就是你的征西军。
虽然昭武军的编制还没有撤,但昭武军也在你的管辖下,你可是代表了我大梁最高的战力啊,以后陛下想君临天下,还不得靠你打天下?”
韩镇北道:“哈哈哈,申将军,这话本将军爱听,来人啊,上酒,本将军今天要和申将军好好喝上一场。”
当申怀安歪歪倒倒迈着小醉步来到府衙时,上官慕晴已等候多时了,见申怀安喝这么多,他一边埋怨明镜不拦着点,一边让陆香把申怀安扶到自己的卧室内。
服侍好申怀安上床,陆香就守在门前,房里就剩下申怀安和上官慕晴两人。
望着酣睡的申怀安,上官慕晴见这些天申怀安有些瘦了,她用手摸了摸申怀安的脸,合衣上床,靠在申与安的身上,甜蜜的睡去。
当申怀安深夜酒醒,觉得自己有些口渴时,却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人,正勾着他的脖子睡的很是香甜。
申与安揉了揉眼睛,发现是上官慕晴,此时申怀安也不敢吵醒她,只得动也不敢动的睁着眼,直到自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只到次日清晨,申怀安觉得自己脸上痒痒的,就知道是上官慕晴用头发在撩拨他了。
他闭着眼一把将上官慕晴搂在自己怀里,想再睡一会,上官慕晴道:“大懒虫,你还没睡够啊,快起来了,我爹找你有事。”
申怀安迷迷糊糊道:“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小妞,这些天太累了,就让我再睡一会吧。”
上官慕晴也没有多说,躺在申怀安的怀里,很是幸福。
一个女孩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只要是在他身边,她就觉得很满足了,并且这个人还很听她的话,无论她如何顽皮,申怀安都配合着。
上官慕晴正甜蜜的笑着,她发现申怀安的双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哎,谁让自己喜欢这个痞子呢,随他去吧。
直到日上三竿,上官慕晴才一边整理凌乱的衣衫,一边叫申怀安起床,而且还让陆香进来服侍。
当申怀安来到府衙时,上官仁远等早已在处理公务了。
由于上官仁远刚来,新的总督府还没有建立,就只能暂在原益州府衙办公了。
上官仁远一见到申怀安,脸上就有些快,像是申怀安欠他钱似的,一副气冲冲的样子。
申怀安道:“相爷,您这是怎么了,像是我欠爷好多钱似的?”
上官仁远道:“我问你,你昨晚是否在慕晴的房里过的夜。”
申怀安一听连忙解释道:“相爷,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昨天和韩将军喝酒,一高兴过头就喝大了。
早上起来时就我一人啊,而且是合衣睡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糊里糊涂的就睡在那里了?”
上官仁远将手中的折子一把砸向申怀安道:“你还想脱衣服?老夫还在这里呢,你竟然这么大的胆。”
申怀安这才嬉皮笑脸的道:“相爷息怒,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上官仁远道:“别扯那么远,这是喝酒的事吗?再有下次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申怀安道:“相爷,您这罚的也太重了,我的腿断了毁的可是慕晴一生的幸福啊,要不相爷,你打我几下先消消气?”
上官仁远一脸怒相,也就不再聊这个话题了,他接着道:“昨天老夫和杜王爷相聊甚欢,你说的没错,杜王爷以前在巴蜀只是一个闲散的王爷,这么好的人才不用,难怪巴蜀会这么快亡国。”
申怀安道:“相爷,您和杜王爷打交道要小心啊,别被他的表像给迷惑了。
他原和巴蜀皇帝一奶同胞,也是接班人之一,只是皇帝要比他年长一些,所以立储时才立的长。
但原皇帝嫉妒杜王爷的能力,这些年来一直打压他,而杜王爷为了生存下去,也只能委屈求全,不问政事。
他能在皇帝的猜疑和监督下,能一直当个闲散的王爷,此人虽然有些能力,但心机很深,相爷,你可要小心啊。”
上官仁远道:“现巴蜀四州已归我大梁,就算他有再大的野心,封个异姓王已算是到头了。
他还敢领兵造反不成?你别忘了,到时大皇子会驻军巴蜀,按大皇子的个性,他当然不会坐视不理。
只要是杜空一心为了百姓,老夫也乐得其成,由他在好多政令可顺利推行下去。”
申怀安道:“相爷您有把握有好,巴蜀不同内地,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上官仁远道:“老夫刚来益州,还有并州、奎州和天州的政务要处理,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慕晴来了老夫也没多余时间陪她。
这些天你就多陪陪她吧,你去荆楚时,慕晴跟着多有不便,就让她回京城去吧,那里她毕竟熟悉一些。”
申怀安道:“相爷,慕晴随您一路奔波,还没住上些时日,怎么又让她回去呢?”
上官仁远道:“她娘的忌日也快到了,就让她回京城祭拜一下吧,再说你出使荆楚后不是从许阳直接回京城了吗?”
申怀安也不再多说,毕竟目前两人还没有成婚,慕晴老跟在身边也是不妥,再说出使他国,其安全也无法完全保证。
现在既然上官仁远主动提起,这些天申怀安只能听从吩咐,陪着上官慕晴将益州城转了个遍,也算是补偿她一下吧。
这些天申怀安就像个随从似的,跟在上官慕晴身边,不是替她付钱,就是替她拿东西,全程恭维着她。
上官慕晴很享受这样的日子,成天笑得很是开心,身份人自认识以来,这些天也是她最开心的日子。
整整十来天,申怀安陪着上官慕晴爬过山川、淌过小河,吃过野炊,去过乡野,两人很是开心。
这些天申怀安一直在上官慕晴房间里留宿,虽然两人还没有正式突破那怪关系,但申怀安每天便宜不有少占。
期间为了防止申怀安把持不住,上官慕晴还特意创造了一个时间,让陆香去陪了申怀安一晚。
虽然她觉得有些不甘,心里很不开心,但如果不这样,一旦申怀安哪里喝醉后把持不住,那受伤的还是她。
再说上官慕晴也没有准备好,到现在对于这样的事,她还有些恐惧,不过每天睡在申怀安身边,躺在他的怀里,她很是享受,也觉得很幸福。
现在的申怀安只有到了晚饭后,才能扯抽时间处理一些公事,不过现在也没有太多事情要处理,他主要是等大皇子从天州回来,问下情况后就可以起程。
他身为朝廷钦差,来巴蜀一次,总要将这四州的情况上报朝廷,而且还要就巴蜀四州防务问题做些商议。
虽然韩镇北也驻扎在益州,而且还是征西大将军,论军职比大皇子还高一级,可从身份上来看,韩镇北毕竟是三皇子景伦的舅舅,所以大皇子有些话宁可和申怀安说,也不和韩镇北讲。
而韩镇北也是如此,大皇子虽然是他的下级,但毕竟是皇子,以后可是要封王的,所以两个相处各自都有着自己的考量。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申怀安早就起程去荆楚了。
喜欢大梁好声音请大家收藏:(m.shuhesw.com)大梁好声音书河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