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许大茂脸上的兴奋瞬间淡了些，手不自觉从箱子上挪开，何雨水也愣了一下。何雨柱见状，继续说道：“不是我不仗义，这事儿一旦沾上边，轻则丢工作，重则蹲局子，我不能拿自己的前途赌。对外就说这些表是你们托南方亲戚弄来的，跟我没关系，交易、收钱我都不沾手，就算投机倒把办的人来问，我也有话说。”
许大茂反应过来，赶紧拍着胸脯保证：“柱子哥你放心！我肯定不能卖你！就算真被查了，我自己扛着，绝对不把你扯进来！这 100 只表我全拿走，明天就去找车间老周 。他在厂里干了十几年，为人稳重，工友们都信他，不管是熟人生人，我都让老周对接，我躲在后面，连面都不露！” 说着他从墙角拖过一根粗麻绳，弯腰将绳子绕着箱子缠了两圈，绳结打得又紧又实，还特意在箱子两侧各留了一段，方便扛在肩上。
何雨柱看着他动作麻利，又叮嘱道：“这 100 只你全拿走，可得看好了，别丢了也别让人看见。我自己绝对不出面卖，你们也别把我扯进来。赚了钱，雨水你自己留着花，大茂你每卖一只，我给你 20 块辛苦费，这 100 只卖完，你能拿 2000 块辛苦费，但要是因为没按规矩来，招来投机倒把办的人，咱们谁都落不着好，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认人。”
他从浪琴格子里拿了一块给何雨水：“这个你先戴着，联系人家看时间也方便。你想拿多少就挑，卖的时候多留个心眼，交易地点别在自家附近，最好找个没人的公园角落或者僻静的胡同口，完事后赶紧把钱和剩下的表收好不外露。”
何雨水选了 10 快浪琴嘉岚、5 块西铁城石英表，小心翼翼放进自己的帆布包：“哥你放心，我肯定按你说的来。明天我早点出门，挨个儿去老街坊姐妹家串门，当面跟她们说，不熟的就找对门李姐当中间人 。。。 她在胡同里人缘好，又懂分寸，绝对能帮着把好关，就算出事，我也不会连累你。”
许大茂扛起那箱 100 只手表，箱子压得他肩膀往下沉了沉，却一点都不觉得累，脚步反而格外稳：“柱子哥，我今晚就把箱子藏到我家杂物间最里面，用旧布盖严实，明天一早就去找老周商量。你放心，我绝对不贪快，每一笔交易都走中间人，保证不让投机倒把办的人盯上，这 100 只表我肯定卖得稳妥！”
何雨柱看着他扛着箱子往家走的背影，又喊了一句：“路上绕着张婶家走，别让人看见！” 许大茂回头应了声 “知道了”，脚步更快了些，帆布箱子贴着身子，生怕露出一点缝隙。何雨水收拾碗筷时，还在小声念叨：“明天去姐妹家，先问清楚她们身边有没有靠谱的人想买，要是有生人打听，我就说不清楚，让她们找李姐对接，绝对不把哥扯进来。”。。。 两人都把 “安全第一、不供出何雨柱” 的叮嘱记在了心里，许大茂更是暗自盘算着，这 100 只表可得好好卖，既能拿到辛苦费，又不能出半点岔子。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扛着箱子拐进自家院门，才转身对何雨水说：“你跟我来里屋一趟，有东西给你。” 何雨水愣了愣，放下手里的帆布包跟了进去 —— 何雨柱关紧房门，心念一动，从系统空间调出准备好的物资：木柜旁瞬间多了几床崭新的棉被，叠得方方正正，印着牡丹图案的被面鲜亮夺目；旁边整齐码着十套衣服，有适合日常穿的碎花棉袄、耐脏的蓝色工装，还有两件衬里加绒的外套；最外侧放着两双黑色灯芯绒棉鞋，鞋底是厚实的千层底，鞋面上的线头都修剪得干干净净，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
“你之前总说棉被薄，冬天冻得睡不着，” 何雨柱拿起那床牡丹图案的棉被，递到她手里，指尖还残留着系统空间带出的微凉，“这床是新弹的棉花，足足有六斤重，晚上盖着保准暖和。还有这些衣服，都是按你的尺寸从系统里调的，十套换着穿，不用总洗了晾干着急穿。那双棉鞋你试试，我特意选了软和的灯芯绒，走路不硌脚，冬天穿还防风。”
何雨水抱着蓬松的棉被，柔软的布料贴着掌心，鼻尖突然一酸 —— 小时候家里穷，兄妹俩冬天就盖一床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薄被，半夜总被冻醒；衣服更是老大穿完老二穿，她长这么大，还从没一次拥有过这么多新东西。“哥……”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眼泪 “唰” 地掉下来，滴在棉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何雨柱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放柔：“哭啥，咱现在有系统帮忙，日子只会越来越好，以后哥还能给你弄更多好东西。快把东西抱回你屋，别让人看见了，免得招来闲话。” 何雨水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抱起棉被和衣服，又拎着棉鞋，脚步轻快地往自己房间走，脸上挂着泪，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心里满是暖意。
没等何雨水把东西收拾好，院门口突然传来 “哗啦” 的响动 。。。何大清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布包，头发花白了大半，背也有些驼，脚步蹒跚地走进来。何雨柱刚从里屋出来，看见他的瞬间，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语气冷得像冰：“你还回来干什么？怎么，白寡妇那边容不下你了？”
何雨水听见声音跑出来，看到何大清，眼里瞬间充满了怨恨：“当年你把我们兄妹俩扔下，跟白寡妇跑了，我和哥饿肚子，大冬天去捡垃圾换吃的，冻得手都肿了！后来哥去保定找你，你躲着不见，现在看我们日子好了，就想起回家了？”
何大清放下布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急忙辩解：“我没不管你们！我每个月都往院里寄 10 块钱，逢年过节还多寄 20，都是托院里的人转交的！还有雨柱的工作，我当年走的时候，特意把轧钢厂的关系材料交给了易中海，让他帮着给雨柱安排，怎么会让你们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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