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放低声音：“明天一早就走，具体多久说不准，厂里让保密。我就跟您、许大茂、闫埠贵三位大爷说一声，麻烦你们帮我照看下雨水，别让她受欺负。” 刚说完，就听见门口传来闫埠贵的声音：“柱子，鱼炸好啦！刚杨瑞华跟我说你叫吃饭，我赶紧弄好就过来了，你这兔肉闻着可真香！” 话音刚落，许大茂拎着个酒瓶子也进来了，脸上带着笑：“来啦来啦！雨水刚跟我说有兔肉吃，我特意把珍藏的二锅头带来了！”
何雨柱赶紧迎上去，趁两人坐下的间隙，悄悄跟他们提了句要出差的事，嘱咐他们别声张。随后把最后一盘凉拌黄瓜端上桌，砂锅里的兔肉也炖得软烂，揭开盖子瞬间，肉香满溢。天色渐渐暗下来，他点上煤油灯，昏黄的灯光照亮小方桌 —— 炖兔子、炒鸡蛋、炸杂鱼、炒青菜、凉拌黄瓜摆得满满当当，绿豆汤盛在搪瓷缸里冒着热气。
几人围坐下来，刘海忠先夹了块兔肉尝了尝，立马赞道：“这兔肉炖得真入味！刚才院里的动静我也听见了，别往心里去，跟孩子和不讲理的人计较犯不上。” 闫埠贵喝了口酒，跟着说：“是啊柱子，你出差在外安心办事，家里有啥事儿，我们仨帮你照看，雨水那边你放心。” 许大茂也点头：“你现在是食堂副主任，办事靠谱，出差肯定顺顺利利！来，咱干杯！”
何雨柱端起酒杯跟几人碰了碰，喝了口酒，心里的不快消散了不少。正说着，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何雨柱起身开门，见是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个空碗，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柱子啊，我闻着你家炖肉香了，想着…… 能不能匀我一口尝尝？” 何雨柱赶紧扶她进屋，指了指快空了的砂锅：“老太太，您来晚了点，今天这兔肉炖得不多，我跟几位大爷还有雨水刚吃完，真没剩下了
何雨柱起身开门，见是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空碗，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柱子啊，我在屋里就闻着你家肉香了，想着你们刚开饭，能不能匀我一口尝尝？”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 —— 刚开饭就来要肉，明显是奔着这锅兔肉来的，但又不好直接拒绝，只能侧身扶她进屋，嘴上却找着借口：“老太太，真对不住，这兔肉炖得不多，我们几个加上雨水，估计刚够吃，实在没多余的给您匀了。” 聋老太太往砂锅里瞅了眼，明明能看见大半锅兔块，心里立马明白何雨柱是不待见自己，不想给，便笑着摆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随口问问，你们吃，你们吃。” 说罢也不进屋，转身就拄着拐杖往易中海家走去。
何雨柱刚关上门，还没坐回桌边，门口又传来了秦淮如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柱子，在家吗？” 他开门一看，秦淮如手里攥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眼神直往屋里的饭桌瞟，身后还跟着探头探脑的棒梗 —— 棒梗鼻子使劲嗅着，看见桌上的炖兔肉，眼睛都亮了，扯着秦淮如的衣角小声喊：“妈，我要吃兔肉！”
秦淮如赶紧按住棒梗，挤出笑脸对何雨柱说：“柱子，你看棒梗馋得厉害，你们刚开饭，能不能匀一小碗肉给孩子？就几口，解解馋就行。” 何雨柱想起刚才棒梗在院里喊自己 “傻柱”，又看了眼秦淮如那明显是 “借肉” 的架势，语气淡了下来：“秦淮如，不是我小气，这兔肉真不多，我们几个大男人吃，再加上雨水，根本剩不下。你要是不信，进屋看看就知道了。” 棒梗一听不给，立马急了，挣脱秦淮如的手就要往屋里冲：“我就要吃！傻柱你不给我吃，我跟你没完！”
秦淮如赶紧拉住棒梗，又羞又急地对何雨柱说：“孩子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那…… 那算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说完硬拽着哭闹的棒梗往回走，棒梗还在嚷嚷：“妈，我要吃兔肉！傻柱坏！” 何雨柱皱着眉关上门，转身对刘海忠几人无奈地说：“这院里的事儿，真是没完没了。”
刘海忠放下筷子哼了一声：“别理他们！贾张氏惯的棒梗没规矩，秦淮如又总想着占便宜，你越心软，他们越得寸进尺。咱吃咱的，别让他们影响了心情。” 闫埠贵也点头：“就是，这兔肉炖得这么香，凉了就不好吃了。你明天还要出差，多吃点补补。” 许大茂给何雨柱添了点酒：“来，咱干杯！不管那些糟心事，先吃好喝好！”
何雨柱端起酒杯跟几人碰了碰，酒液入喉带着暖意，刚才的不快消散了不少。他夹了块兔肉放进嘴里，软烂入味，又夹了块炸杂鱼 —— 酥脆的口感混着椒盐香，忍不住赞道：“还是闫大爷您会弄，这杂鱼炸得比饭馆里还好吃。” 闫埠贵乐了：“你要是爱吃，等你出差回来，我再给你炸一回，到时候咱再凑一桌。”
几人边吃边聊，话题渐渐转到了何雨柱出差的事上。刘海忠特意叮嘱：“你在外头办事，记得多留心眼，有啥难处就往家拍电报，别自己扛着。雨水那边你放心，我们仨帮你盯紧了，保准不让她受委屈。” 闫埠贵也跟着说：“雨水要是想吃啥，就让她跟我家老婆子说，咱们邻里间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何雨柱心里暖暖的，连连道谢：“有几位大爷在，我这心里踏实多了。”
眼看快到半夜，桌上的菜也吃了大半，许大茂起身告辞：“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明天还要赶路，也早点歇着。” 刘海忠和闫埠贵也跟着站起来，刘海忠还特意说：“明天早上用不用我叫你？别误了时辰。” 何雨柱笑着拒绝：“不用，我定好闹钟了，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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