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
大导无奈摊手：
刚要问到重点你就来了。
大导夫人不满地说：
聊了这么久都没问？
大导解释道：
正要问呢，
你就喊他去做饭了。
大导夫人反驳：
分明是你不上心。
大导只得妥协：
吃饭时再问吧。
“有什么好问的，待会儿吃饭晴雪也在，要是柱子看不上咱们家晴雪，你让晴雪怎么办？下次再说吧，反正马上过年了，年前再叫他来就是！”
大导对何雨柱的回答很满意，觉得这小子要能当自家亲戚也不错，便点头道：
“行，一会儿吃饭我再跟柱子聊聊。”
大导夫人知道这事急不得，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心里还有点不痛快。
没过多久，何雨柱过来招呼：
“大导，夫人，饭菜都好了。”
大导夫人说：
“你们先去，我上楼叫晴雪，这孩子还在上面磨蹭呢。”
大导起身对何雨柱说：
“走，听说你今天弄了不少新菜式？我可是等不及要尝尝鲜了。”
何雨柱笑着回应：
“保管让您满意，不过具体味道还得您亲自品鉴。”
两人来到餐厅不久，大导夫人就带着慕晴雪下来了。
慕晴雪轻声问候：
“姨父，何副厂长。”
何雨柱连忙摆手：
“晴雪同志，这又不是在厂里，叫我柱子或者何师傅都行。”
慕晴雪低着头说：
“那...我叫你何大哥吧。
你也别叫我同志了，叫我晴雪就好。”
何雨柱爽快答应：
“好嘞，晴雪。
大导夫人，咱们开饭吧，今天做的几道菜可能和往常不太一样。”
大导夫人笑道：
“你刚才神神秘秘的，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新鲜菜色。”
随着碗盖掀开，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三人不约而同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感叹：
“真香啊！”
再看桌上精致的摆盘，又齐声赞叹：
“这简直像艺术品！”
何雨柱催促道：
“再好看也得吃啊，快尝尝味道如何。”
慕晴雪犹豫着说：
“这么漂亮，都不忍心动筷子了。”
大导率先夹了一筷子：
“妙！把食材的本味完全激发出来了。”
何雨柱问：
“还合您口味吗？”
大导连连点头：
“虽然不是川菜，但别有风味。
来，夫人，晴雪，你们都尝尝。”
一桌人吃得其乐融融，饭后大导满意地说：
这菜也太美味了，我都吃撑了。
过几天我要招待客人，到时候你还能来下厨吗？何雨柱明白自己能有今天全凭大导提携，自然不会不识抬举。当然没问题，您提前安排人来叫我就行！
大导满意地点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正好让老朋友们都尝尝这难得一见的佳肴！
何雨柱看了眼天色：大导，夫人，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家里还有妹妹和奶奶等着，实在放心不下。
大导摆摆手：开车来的就不用送了。
那我就告辞了。
有任何需要随时让人来找我。何雨柱说完便驱车离开。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何雨水陪着老太太在散步，韩春明独自坐在门前。
见车回来了，韩春明立即起身相迎。跃民他们已经回去了？何雨柱下车问道。
韩春明点点头：都回去了。
师父......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引起了何雨柱的注意。有话直说。
师父，我想跟您借点钱。
要多少？
韩春明有些意外：您不问问我借钱做什么用吗？
何雨柱拍拍他肩膀：虽然你年纪小，但做事一向有分寸。
既然不是坏事，何必多问？
这番信任让韩春明心头一热。
看到他眼眶发红，何雨柱笑道：行了，到底需要多少？
一千块。韩春明低着头，等着被拒绝。
没想到何雨柱转身进屋，从空间取出两千块钱，仔细处理掉所有标记后递给他：拿着。
太多了师父！
急用钱无非是看病救人，先拿着应急，不够再来找我。
韩春明感动得说不出话。
正要跑出门时，何雨柱喊住他：等等，我开车送你，病人在家还是医院？
韩春明停下脚步，心想既然已经耽搁了，干脆再多耽误一会：
去医院！
何雨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扭头催促道：
还站着干什么，快上车！
他转头对妹妹何雨水交代：
雨水，你在家照顾奶奶，我去去就回。
何雨水虽然不清楚具体状况，但也明白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
她点头应道：
哥你去吧，家里有我照看。
何雨柱发动汽车直奔医院。
抵达后，韩春明匆匆跳下车，何雨柱停好车也跟了进去。
缴费窗口前，韩春明把钱递过去：
交费！
收费员接过钱问：
给哪位病人缴费？
刚送来的老大爷，三病房二床。
哦，关老爷子啊。收费员打量着这个年轻人，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徒弟。
老人家儿女都不在身边，就我一个徒弟。
麻烦快点开药。
收费员暗自赞许这年轻徒弟的担当，快速办理好手续：
拿着单子去找吴医生配药。
韩春明接过单据转身就跑，刚好撞上刚进医院的何雨柱。
他三步并作两步找到吴医生，递上单据：
吴医生，这是缴费单，请尽快配药。
吴医生看完单子说：
关老爷子家属是吧？药已经用上了，情况不严重，就是普通摔伤。
韩春明松了口气，急忙赶往病房。
病床上的关老爷子看见来人，笑着打招呼：
我说谁呢，原来是你小子。
老爷子感觉怎么样？
能有什么大事？就是腿摔了下。
活到这岁数，就算现在闭眼也值了。
韩春明连声打断：
别总说不吉利的话，您老肯定长命百岁。
关老爷子哈哈大笑：
成，那我就当个老妖精！
站在门外的何雨柱正欲离开，忽然听见：
外头那小子，别躲着，进来吧。
何雨柱走进病房，见到关老爷子的瞬间愣住了——这位老人竟与记忆中父亲的模样有七八分相似。
关老爷子仔细打量着他：
你就是这小子的新师父？
你父亲何大清近来可好？
何雨柱惊讶地问：
您认识家父？
关老爷子缓缓点头。认识，当然认识。
说起来咱们两家还有亲戚关系呢！你父亲是我表姑的儿子。
只不过我姑姑后来嫁给了一位汉族御厨，两家的来往就少了。
你没发现我和你爹长得有几分相似吗？
虽然这些年不怎么走动，但在四九城里，大家都知道这层关系。
对了，还没问你呢，何大清最近怎么样？
何雨柱摇摇头：不知道。
九门提督关老爷子疑惑地问：不知道？这话怎么说？
何雨柱答道：母亲去世后，父亲娶了新媳妇，就把我和妹妹丢下不管了。
要不是聋老太太照顾我们兄妹俩，我们可能都活不到今天。
关老爷子闻言怒道：简直不像话！
想到自己的儿女都出国定居杳无音信，再听何雨柱的遭遇，关老爷子更加愤怒。
何雨柱劝道：按理该叫您一声伯父的。
这事我早就看开了，还跟您抢徒弟呢。
您别生气了，人各有志。
关老爷子惊讶地看着何雨柱：小小年纪就有这般胸襟，不错不错！
经历过人生起伏的关老爷子很欣赏何雨柱的心态。
韩春明说：老爷子，您先安心养病吧。
关老爷子点点头：治病的钱是跟你师父借的吧？接着对何雨柱说：等我好了你来我家一趟，我九门提督从不欠人情！
何雨柱知道关老爷子的积蓄都用来收藏古董书籍了，便说：先养好身体，其他事以后再说。又嘱咐韩春明：你在这好好照顾老爷子，有事就来找我。
韩春明感激地点头：谢谢师父！
何雨柱摸摸他的头：好好照顾老爷子。说完便离开医院回家。
刚到家门口，何雨水听到汽车声就跑出来问：哥，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淡淡地说：没事，就是春明的一位长辈生病了，现在已经好了。
何雨水又问：哥，这几天我们做什么？
何雨柱理解这个年代过年没什么娱乐活动，便回答道：
何雨水有些腼腆地问：那奶奶怎么办？
何雨柱笑着说：我也放假了，你去玩吧，我来陪奶奶。
那我明天真出去玩啦？何雨水眨着眼睛问。去吧！何雨柱爽快地答应。
第二天早饭过后，何雨水骑着自行车欢快地出门了。
老太太望着何雨柱说：柱子，我想回家一趟。
这里住得不舒服吗？何雨柱有些疑惑。挺好的，就是快过年了，我得回去收拾收拾。
何雨柱二话不说，开车带着老太太回到了四合院。
汽车引擎声早已是街坊们熟悉的声响，只有几个孩子还围着车子好奇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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