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宋沫的母亲给她的委托,在自己的孩子有困难或者有能力的时候,将这份底气交到她的孩子手里。
可是以宋沫目前的心态和思维,哪怕她手里握着一份百亿资产,她还是会觉得自己的父亲不可战胜。
她是一个不停的在弱化自己的人。
不停的给自己灌输自己是女性没有能力报复,且同时将自己动手报复和反抗的能力交给男性的人。
只要她不停的给一些男性赋魅,觉得他们无所不能,宁肯通过付出所有将一切赌注压在男性身上,也不愿意相信自己也可以,也不愿意赋予自己解决事情的能力和强大的拳头。
她将理性与强大赋予了男性,将情绪化与脆弱赋予了女性。
在这样的滤镜下,阶级与权势都模糊了。
她不懂,站在这里,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只要是人,看到的风景都是一样的。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跟你是男是女没有任何的关系。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男女都会死。
那些在大街上随意攻击女性的男性,没有一位得到女性的同等代价的报复。
那些在两性关系中,肆意伤害弱者的那一方,他们的第一下永远是试探,第二下才是彻头彻尾的暴力。
所以诞生了虐待产生忠诚这样荒谬且充满轻视的话语。
他不止要攻击你,他还要践踏你的人格,嘲笑你的尊严。
不止这个社会剥夺了女性报复回去的权力,就连女性自己也在放弃自己报复回去的权力。
女性的拳头不是香香软软,它和男性的拳头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天生的力量没有男性大,但是力量可以后天培养。
以至于在文明的社会,在现实中,往往是那个被虐待的,受尽苦难的,在东躲西藏。
那个实施暴力的,没有道德底线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肆意嚣张。
在男性的社会里,你打我一拳,我是要打回去的,见血也不罢休,直到你恐惧为止。
可是对女性的教导是什么?
退让。
只有退让。
无休止的退让。
还有什么,漫天遍野的软化。
软化身体的任何部位,软化愤怒者的反击。
软化女性的思维,让她从思维中认为自己不可以,不可能,做不到,要依靠男性,哪怕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也要依靠他,靠自己不可以。
从而做到剥夺女性的主体权。
所以,女性,也是要有血性的,不止有血性,还要有力量。
绝对的力量。
带来让他们恐惧的力量。
宋沫久久无言,她低着头,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说句很直白的实话,慕容瓷对于宋沫这样的人,是真的连看一眼都觉得有点侮辱自己的眼睛。
她真的想不到,怎么会有这么窝囊的女性。
明明她的母亲这么让人称赞。
想到信托基金的事,慕容瓷抬眸,她看着宋沫,问她:“你还记得,同学聚会上,那个语言侮辱你的蠢货吗?”
宋沫嗯了一声。
她记得。
那是她第一次,尝到了报复回去的滋味。
坦白的讲,很美妙。
慕容瓷伸展开自己的手脚,然后看着宋沫的脸,字字清晰:“宋沫,他不是因为你是女性而恐惧的,他是因为我当时所展示出来的权力和你把他打痛了的力量而恐惧的。”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因为你是女性而产生恐惧,但绝对会因为你的尖锐而开始退缩。”
“任何一个让你放弃手中的力量和弱化自己的人,都应该去死,明白吗?”
“这个世界上,不论是任何人,任何生物,都只有一条烂命,任何生命所看到的世界都是一样的,不要因为社会架构而对一些群体下意识赋魅。”
“世界不会为胆怯者让路,但会为勇敢者洗牌。”
宋沫这次没有咬唇,她第一次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慕容瓷。
她一直觉得慕容瓷是不一样的,但是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今天好像忽然明白了。
她不是把自己作为女性在活着,而是作为人在活着。
她不觉得自己受苦受难是为了等一个人来心疼自己的遭遇,来爱自己。
而是认为受苦受难,是为了自己能更坚定的走到更远,更高,更强。
就这么简单罢了。
看着宋沫的眼神,慕容瓷神色温和了一点,她最后对着她说道:“你可以犯错,但你不能犯错而不敢,永远等待别人拯救自己,那样,代表着你没有一天是真正的活着的。”
雪人已经堆好了。
宋沫也走了。
临走的时候,她没有一句话留下。
一直距离慕容瓷不远处,有一个黑衣人静静的等待着。
他神色冷峻,穿的也比较单薄,却在这天寒地冻的鬼地方,和慕容瓷一样感觉不到冷。
他先是看着宋沫离开,又将目光转回到慕容瓷身上,淡淡的开口:“也不知道宋小姐的母亲知道自己的女儿长成了这副样子,会不会气的在下面跳脚。”
慕容瓷波澜不惊的开腔:“算算时间,她应该已经是个大班的女孩子了。”
应该不想看着一名二十多岁的成年女性跳脚。
“……”
好冷,好尴尬的回答。
楚然也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慕容瓷,又接着幽幽道:“我觉得这位宋小姐还不是没有救,只是没有正确的引导,要是她母亲多花点时间教导她,应该也是一位不错的女性。”
慕容瓷语气不变“她的母亲没有时间,那对家庭收入贡献少的可怜的父亲就应该承担的起这个责任。”
楚然也撇撇嘴:“她那样的父亲,感觉没骚扰宋沫都不错了。”
慕容瓷淡淡的回答:“所以,这是她作为一名母亲,在选择这样的男性后,为这样劣质的男性基因生下后代后,她和她的女儿,都应该承担的代价。”
楚然也思考了一下,然后认同了慕容瓷的回答:“你说的是对的。”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楚然也习惯性的问了一句:“只是不知道宋沫能成功么?”
一年的时间,在楚然也看来,一两天就能找到她那个父亲的罪证,把人送进去。
因为那个人真的太蠢了,要是没有搭上沈家,早就被人整死了。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手中的工作大功告成,慕容瓷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回去。”
她拍拍身上的雪:“沈从出院了,我也有点饿了。”
——
今天又鼓起勇气去把差评翻了一遍,看完又有点后悔,早知道不看了(′へ`、 )。
很感谢那些一直默默陪我到现在的读者,我不清楚我写的东西是否合你们口味,但我在不迎合市场的情况下,我这本书注定是流量会下滑的,就连烂柿子都给我发消息让我改文。
我没有改,我前面铺垫了二三十万字,就是为了将自己想表达的观点写出来,告诉未来的自己,年轻的你是这样看待这些事的。
爱情线什么的,我写的很一般,因为重心不在上面。
我笔下的每个女角色,她都有自己的问题,老瓷也不例外,写完她身上的问题差不多就大结局了。
再次感谢一直默默陪伴我的读者宝子们,太感谢你们愿意一直看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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