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真要举报了,往后孩子们还怎么去他家看电视?”
贾张氏骂咧咧进屋问道:“东旭,摔着哪儿没有?”
“没事!”
贾东旭觉得妻子说得在理。
其实半个月前沈伟明买自行车时,他也怀疑过票证来路,结果易中海查证后发现完全没问题。
“嘚瑟什么?等攒够钱我也买一台!”
傻柱撇嘴冷哼。
他本想找沈伟明算食堂的旧账,转念想到对方确实没说错,也就作罢了。
这时易中海和刘海中匆匆赶来。
“沈伟明,你的电视机票哪来的?”
易中海厉声质问,活像审犯人。
“朋友送的。”
沈伟明语气平淡。
“哪个朋友?必须交代清楚!”
易中海板着脸。
“觉得有问题就去举报,我行得正站得直。”
沈伟明不卑不亢。
“你就这态度?”
易中海勃然大怒。
刘海中赶忙帮腔:“电视机票多稀罕啊!咱们轧钢厂一年都分不到几张。
你要真犯了错误,院里三位大爷可保不住你。”
许大茂听说沈伟明买了电视,气得直磨牙。
作为厂里唯一的电影放映员,他向来觉得高人一等。
现在家家都能看电视,谁还找他放电影?
依我看,沈伟明那张电视机票肯定来路不正!贾张氏扯着嗓门嚷道。
沈伟明冷笑道:随便你们这群人怎么说,举报就举报吧,我还怕你们不成?
原本沈伟明买回电视机是打算和大家一起看的,邻里之间也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
可这些人都见不得他好,一个个说话带刺。
既然如此,索性撕破脸算了。
看着沈伟明头也不回地进了屋,易中海气得直跺脚:这个沈伟明简直无法无天!
他眼里哪还有你这个一大爷!
何止是一大爷,我看他眼里就没有别人!
我要去街道办举报,非把他送进监狱不可!
四合院里的流言蜚语不断。
聋老太太坐在院子里乘凉,听说沈伟明买了电视,轻轻摇头:这小伙子有本事是有本事,可就是太不会做人了,这不是和整个院子的人对着干吗?
老人家早就看透了院里这些人的心思。
她一直觉得沈伟明太傲气,迟早要吃亏。
相比之下,傻柱虽然工资没沈伟明高,但为人谦和,和大家相处得也好。
聋老太太不禁暗自得意自己的眼光。
易中海回到家还在气头上。
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一直拿着院里最高的工资。
现在沈伟明的收入超过他不说,还敢当众顶撞,让他脸上挂不住。
一大妈端上饭菜劝道:沈伟明性子是孤僻了些,可那张电视票肯定是厂里领导给的。
人家年纪轻轻就当上七级工程师,加班加点地干活,领导能不喜欢吗?你也别总惦记着他顶撞你的事,谁让你先怀疑人家的电视票呢。”
易中海固执地说:我得让大茂去查查。
要是没问题也就算了,要真有问题,咱们院可不能留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
一大妈无奈道:行了行了,先吃饭吧。”其实易中海生气不光是为这次的事,更因为他几次三番想跟沈伟明套近乎都被冷落。
沈伟明和傻柱都是一大爷看中的养老对象,但沈伟明工资更高,自然更受青睐。
可惜一大爷几次登门都吃了闭门羹,沈伟明冷脸相待,丝毫不给这位院中长辈面子,气得一大爷直跳脚。
不得已,一大爷转向傻柱,看出他对秦淮茹有意,便想撮合二人。
这样既能留住傻柱,又觉得秦淮茹孝顺懂事,是个好依靠。
只是贾东旭还在世,不好大张旗鼓牵线。
一大爷还多次劝沈伟明接济秦淮茹一家,可沈伟明始终无动于衷,毫无邻里情分。
这些事加在一起,一大爷对沈伟明彻底失望了。
另一边,许大茂怒气冲冲回到家。
沈伟明先是骂他绝户,又买了电视机抢尽风头,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许大茂月薪三十块,下乡放电影还有额外收入,日子过得宽裕,本想买辆自行车,却苦于没有票。
谁知沈伟明不但买了车,如今连电视机都搬回来了。
越想越妒,许大茂直奔中院找一大爷。
一大妈远远看见,连忙拦住:大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一大爷刚消气,别再去拱火了。”
许大茂不甘心:可沈伟明那小子……
不就是台电视嘛,碍不着你。
快回吧,一大爷要休息了。”
许大茂只好悻悻离开。
面对闲言碎语,沈伟明懒得理会。
但他清楚单枪匹马对抗全院容易吃亏,过去受的委屈,如今有系统助力,必当加倍奉还。
他摆弄着老式电视,接上天线调试半天,画面终于显现。
孩子们欢呼着围坐观看,尽管频道少、画质模糊,却也津津有味。
入夜后,沈伟明浇完剩下的五壶水。
叮!奖励:现金100元,鸡蛋50斤,白面50斤,黄金30克,50亩地,眼镜王蛇一条。”
第一次浇水收获颇丰——30克黄金值189元,但这年头不便变卖;50亩地扩展了热带雨林;眼镜王蛇先养着,日后或许有用。
上午九点刚过,四合院里已是一片寂静,大人们都出门工作了。
惯偷棒梗蹑手蹑脚地溜向沈伟明家,想偷些红烧肉解馋。
可沈家的防盗措施做得密不透风,根本无从下手。
见四下无人,棒梗便转向了傻柱家。
在这个院子里,谁都知道傻柱对棒梗的小偷小摸总是一笑了之。
贾张氏更是常对孙子说:去傻柱家拿些东西回来,那都是咱们应得的。”从白面馒头到花生瓜子,棒梗什么都,傻柱顶多就是 藏得严实些。
但这次情况不同。
正在纳鞋底的贾张氏突然听见孙子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丢下针线就往傻柱家冲,只见棒梗瘫坐在地嚎啕大哭,一条眼镜蛇正地钻进柜子底下。
天杀的傻柱!贾张氏又惊又怒,居然在家里养毒蛇害我孙子!
棒梗举着肿胀的右手食指,哭喊着:奶奶疼死了!指尖那个不起眼的伤口正不断渗血。
贾张氏慌忙跑到院中求救:快来人啊!救命啊!
闻声赶来的邻居们听说有毒蛇,全都变了脸色。
一大妈当机立断:赶紧送医院!再耽搁真要出人命了!贾张氏这才如梦初醒,搂起孙子就往医院跑。
路上,二大妈和三大妈窃窃私语: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歹毒了?
可不是嘛,八成是因为秦淮茹最近总往沈工程师家跑......
“这话在理,换作是我也不乐意,凭啥一点好处没有,白给你家出力?”
“贾张氏总在背后说傻柱闲话,人家傻柱又不蠢,心里能没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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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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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四%$六……
轧钢厂车间里,秦淮茹绞尽脑汁想学技术,可惜没文化也没经验。
虽说顶了贾东旭的岗,又有易中海帮衬,但她进步缓慢,至今还是个学徒。
车间主任匆匆过来:“秦淮茹,赶紧去医院!你们院的人来报信,说你儿子早上被眼镜蛇咬了。”
轰!
秦淮茹脑子一懵,脸唰地白了。
棒梗可是贾家独苗,真要出事就绝后了,何况贾东旭已经是个废人。
她扔下活儿就往医院冲。
病床上的棒梗食指发黑,哭得撕心裂肺。
看着儿子受苦,秦淮茹眼泪直掉。
医生催促道:“先别哭!现在截掉手指还能保命,等毒扩散到全身就晚了。”
“截肢?!”
众人全惊呆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哭作一团——男孩少根手指,往后干活、娶媳妇都难。
“要命还是要手指?快决定!”
医生催问。
“保命!马上手术!”
一大妈见婆媳俩慌了神,替她们拍了板。
手术很快结束。
棒梗昏睡着,断指处裹着纱布。
安顿好孩子,秦淮茹红着眼问婆婆:“到底怎么回事?”
贾张氏跺脚咒骂:“全是傻柱那个挨千刀的害的!”
“傻柱?”
秦淮茹不敢相信,“他对棒梗一向宽容,偷拿东西都不计较……”
“他屋里养了条眼镜蛇!今早棒梗去玩就被咬了——那毒蛇见人就窜,幸亏只咬到手指!”
贾张氏越说越恨:“咱们院几十年没见过蛇,必是傻柱故意弄来害人!现在棒梗残了,手术费十几块不说,往后可怎么——”
秦淮茹强忍泪意赶去轧钢厂食堂。
后厨里,傻柱正跷脚喝茶,见她就笑:“秦姐?车间不忙啊?”
“啪!”
秦淮茹二话不说,扬手就给了傻柱一记耳光。
傻柱无缘无故挨了打,登时火冒三丈:秦淮茹!你发什么疯?
打你还是轻的!我要剁了你的手指头!秦淮茹抄起菜刀就朝傻柱劈去。
傻柱吓得连连后退:你来真的?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你往家里藏眼镜蛇?
眼镜蛇?傻柱一头雾水,那玩意儿有毒我敢往家带?
还装糊涂?棒梗今早去你家被蛇咬了,大夫说要截肢!秦淮茹哭得说不下去。
什么?!傻柱也慌了神。
这事很快传遍轧钢厂。
易中海请了假,买了水果准备去医院探望。
作为四合院一大爷,他得弄清毒蛇的来源,否则院里人都得提心吊胆。
沈伟明听说后神色古怪——该不会是他从热带雨林系统放出来的那条眼镜蛇吧?今早他选了最低毒性,那蛇还乖巧地舔他手心......
系统提示道:棒梗去您家行窃惊动了蛇,追到傻柱家后又被棒梗用扁担攻击,这才咬了他食指。”
沈伟明心下了然。
这个惯偷居然把手伸到他家来了,若不是毒性调弱,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棒梗素日劣迹,他丝毫不觉得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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