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淮茹过门后干活勤快,持家有方,但贾张氏总觉得她和院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
尤其在东旭受伤后,她越发肆无忌惮,常常往何雨柱屋里跑。
每次贾张氏闯进去都抓不到把柄,可心里总不踏实。
儿啊,你安心养病。
有娘盯着,谅她也不敢造次。
真要有那天,看我不撕烂她的皮!等你病好了,再处置她不迟。”
贾东旭长叹一声。
母亲说得在理,只怪自己废了身子,没了丈夫的威严。
否则早该一纸休书,把这个扫把星赶出家门。
眼下也只能先养好身子再做打算。
......
第二天,贾张氏回院就踹开了易中海的家门,张口就要一百块钱赔偿。
易中海夫妇气得直摇头。
聋老太太明明作证,是他连夜给秦淮茹送玉米面,怎就成了罪过?
老嫂子,做人要讲理!连老太太都给我作证了。”易中海憋着怒气道。
谁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贾张氏叉着腰,不就是看我儿子残废了,想占便宜?今儿不赔钱没完!
易中海黑了脸:好心接济反倒被咬?既如此,往后全院谁再接济你们家,我第一个不答应!
他早料到贾张氏会撒泼。
之前棒梗在何雨柱家被蛇咬,她硬讹了二百块钱。
这次定要拿接济的事压住她。
谁知贾张氏根本不买账。
少装好人!有老太太撑腰就想了事?她跳脚骂道,你那些花花肠子当我不知道?不就是馋我儿媳妇的身子?
易中海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当着全院人说出这等话,也不嫌害臊!
我丢什么人?你半夜惦记我家儿媳妇倒不害臊,我怕什么?贾张氏叉腰嚷道。
院里一大妈赶忙打圆场:嫂子,适可而止吧,等会儿老太太过来可不好收场。”
她来就来!一个没儿没女的绝户怕她作甚?话音未落,傻柱已搀着聋老太太进了院子。
老太太虽年过七旬,精神却健旺得很,手里的拐杖多半是摆设。
她沉着脸问:刚说谁是绝户?
贾张氏回头见着老太太,吓得一哆嗦,立刻变了脸色赔笑:老太太您听岔了,我是说漏嘴...
当我聋了是不是?老太太拐杖杵得咚咚响,我这耳朵灵光着呢!
真不是骂您!
老太太冷哼:深更半夜跑来,是赔不是来了?
赔什么不是!贾张氏又急了眼,易中海勾搭我儿媳,就算送玉米面,犯得着钻地窖?
你这是连我也疑心?老太太眯起眼睛。
易中海忙解释:老太太,她这是讹上我了,张口就要一百块。”
傻柱插话:张大娘您这不讲理啊,老太太都说是她让接济的。
您这是恩将仇报啊!
老太太越听越气:钻进钱眼子里了?吃着百家饭不知感恩,今儿非得教教你规矩!说罢抡起拐杖就打。
贾张氏边躲边退,最后索性躺地上打滚嚎叫:老太太打人啦!
这下全院都惊动了。
老太太气得又要打:小贱蹄子!我在这院当祖宗时你还穿开裆裤呢!
易中海拦住劝道:老太太息怒。
她惯会耍无赖,我赔她一百块算了。
东旭住院正缺钱...他暗想这事闹大了传到厂里,就算有老太太撑腰也说不清。
快退休的节骨眼上,万一生变丢了饭碗,老了可怎么活?
今儿看在一大爷面上饶了你!老太太喘着粗气坐下。
一大妈数出钱递给贾张氏,这婆子才拍拍灰溜了。
院里的人都开始数落贾张氏,说她为人刻薄、忘恩负义,以后谁都不愿再帮衬贾家了。
一大爷,您就当好心喂了狗吧!傻柱扯着嗓门嚷道。
易中海沉着脸没说话,心里乱糟糟的。
贾张氏一进家门就看见秦淮茹还跪在地上。
你这个不要脸的 ,把咱们贾家的脸都丢光了,害得东旭又进了医院。
你就是个丧门星!给我继续跪着,没我发话不许起来。”
秦淮茹哭成了泪人。
奶奶,您为啥这样对妈妈?她哪儿做错了?棒梗护在妈妈身前。
滚回屋睡觉去!这儿没你说话的份!贾张氏厉声喝道。
听说婆婆居然去找易中海要一百块钱,秦淮茹气得眼前发黑。
自从贾东旭工伤后,易中海一直暗中接济他们家,却换来这样的报答。
您怎么能干这种事?一大爷是真心实意帮咱们,您这样做会让院里人都寒心的,往后谁还愿意接济咱家?
我这是就事论事!棒梗在傻柱家被蛇咬断手指,要两百块钱赔偿过分吗?钱能换回孩子的手指吗?还有你和易中海黑灯瞎火在地窖里......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要不是我要这一百块钱镇住他,往后他还不得天天给东旭戴绿帽子?要是真没人接济了,你就去要饭养活全家!
第二天清晨,傻柱在去轧钢厂的路上遇见了秦淮茹。
秦姐,委屈你了。
许大茂那个 已经让我揍了两拳。”
摊上这么个婆婆我能怎么办?连老太太作证她都不依不饶。”秦淮茹幽幽叹气。
是我不对,棒梗毕竟是在我家出的事。
你放心,以后我天天给你带饭盒。”
柱子,现在也就你还心疼姐了。”
咱俩谁跟谁啊!傻柱憨笑着。
秦淮茹心里暗想:这傻柱果然人如其名。
要不是遇上沈伟明,说不定真会被他打动。
不过现在嘛......她抬头看见沈伟明骑着自行车从身边经过,铃铛声清脆悦耳。
傻柱正站在路边发呆,急促的车铃声吓得他一个激灵躲到旁边。
骑车的原来是沈伟明。
有辆破车了不起?差点撞着人!傻柱扯着嗓子嚷道。
等你攒够钱买一辆再嚷嚷!沈伟明甩下句话,猛蹬两下就蹿出老远。
秦淮茹刚受完气,傻柱立马就凑上去献殷勤,活脱脱一条舔狗。
原着里傻柱相过的对象哪个不比秦淮茹强?秦京茹、冉老师、于海棠,个个都强她百倍。
可这憨货偏要死乞白赖缠着秦淮茹,每次亲事被她搅黄,明明心里门儿清却装糊涂。
还不是贪图那点子暧昧,甘愿让她吸一辈子血。
真叫活该!
地窖那档子事过后,秦淮茹彻底心凉了。
为贾家当牛做马,换来的却是贾东旭的辱骂和贾张氏的耳光。
......
许大茂顶着一对乌青眼来到厂里。
大茂哥,这眼睛咋整的?跟熊猫似的。”
昨晚偷人挨揍了?
你小子又干啥缺德事了?
工友们七嘴八舌地打趣。
就我们院贾东旭媳妇秦淮茹,还有一车间八级钳工易中海。”许大茂揉着眼眶说,昨儿半夜我起夜,瞧见易中海拎着袋棒子面,跟秦淮茹鬼鬼祟祟钻地窖,就把门给锁了。”
后来傻柱那 跑来,非说我诬陷他们,抡拳头就揍。”
工友们顿时来了精神:那你锁门干啥?傻柱为啥打你?
这黑灯瞎火的,一男一女钻地窖能干啥好事?我这是替咱厂除歪风邪气!许大茂梗着脖子辩解。
呦,没想到大茂还有这份公德心!有人竖起大拇指。
你们是不知道,傻柱自己都揭不开锅,还天天给秦淮茹送饭。
他俩这关系......嘿嘿。”许大茂故意留了半截话。
众人交换着眼色,露出心照不宣的笑。
虽然易中海明令禁止传闲话,可许大茂哪管这个。
老头子平常总护着傻柱,这回可算抓着把柄了。
至于会不会影响大院名声?关他屁事!
中午吃饭时,许大茂溜出去买了两包泻药,塞给郭大撇子一块钱:把那两份盒饭加料,懂?
您瞧好吧!郭大撇子攥着钱直点头。
郭大撇子偷偷在傻柱的水里掺了两包泻药,搅拌后分别倒进两个饭盒。
傻柱高高兴兴拎着饭盒回到四合院时,秦淮茹照例在门口等着,接过饭盒时还冲他飞了个眼风。
秦淮茹刚踏进家门,就见出院的贾东旭好端端坐着。
棒梗、小当和贾张氏正围桌吃饭,她把饭盒往桌上一撂:趁热快吃!知道婆婆余怒未消,她识相地摸出两个窝头准备躲开。
妈你怎么不吃?棒梗仰着脸问。
秦淮茹揉揉儿子脑袋:妈不饿。”小丫头小当见状也放下碗筷。
贾张氏冷哼着揭开饭盒:有本事都别吃!说罢自顾自扒起饭来。
那边傻柱正就着白酒大快朵颐。
不多时两家屋里先后响起肠鸣声,贾张氏捂着肚子破口大骂:丧门星!你在饭里掺了什么?我可没碰过,都是傻柱给的!秦淮茹话音未落,就听见婆婆扶着墙往外跑,隔壁也传来傻柱夺门而出的动静。
许大茂早提着粪桶蹲在公厕后头。
等里头响起此起彼伏的声响,他舀起粪水就往墙里泼。
常年积粪的蹲位本就湿滑,傻柱虽被淋个正着却能稳住身形。
贾张氏可遭了殃,粪水浇头时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三米深的粪坑。
出事了!许大茂听见巨响心头一紧——他本打算栽赃傻柱,没想到闹出人命官司。
此时傻柱提着裤子冲出厕所狂喊救命,秦淮茹闻言脸色煞白:我婆婆刚进去!
闻讯赶来的阎解成等人正往厕所冲,混在人群里的许大茂假意帮忙。
傻柱抄起根长竹竿就往粪坑跑,污泥溅满裤腿也顾不得擦。
贾张氏整张脸浮在粪水上,惊慌失措地呼救:救命啊!快来人!
傻柱二话不说抄起竹竿就往粪坑伸去。
他虽不待见贾张氏,但也知道人命关天的道理。
奈何贾张氏年事已高,根本使不上劲,刚爬到一半又扑通跌回粪坑。
亏得她幼时学过游泳才没出大事。
这时阎解成搬来木梯架在粪坑边,贾张氏这才狼狈不堪地爬了上来。
只见她浑身上下沾满 ,恶臭顿时弥漫整个四合院。
众人纷纷捂鼻后退,几个姑娘家当场就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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