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接过三百块钱,连连道谢:多谢一大爷费心。”既然拿到了父亲何大清寄来的钱,他也就打消了对易中海的怀疑。
眼下丢了工作没了收入,这笔钱正好能让他们兄妹渡过难关。
易中海看着积蓄被拿走,心疼不已。
之前何大清寄来的钱大部分都接济给了傻柱兄妹来维持自己的好名声。
如今事情败露,不出血本肯定无法取得傻柱原谅,自己的养老计划也要泡汤。
更麻烦的是,刘海中和阎埠贵正虎视眈眈,一旦处理不好,他这一大爷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一大爷,我能回轧钢厂食堂吗?傻柱的问题很直白,除了钱,他还想要个工作。
易中海早料到这步,即便傻柱不提,他也会想办法安排,毕竟还要靠对方养老。
沈副厂长现在分管食堂,只要他同意你就能回去。”易中海暗示道。
傻柱有些沮丧:可我们关系不好...
那就化敌为友!易中海的话让傻柱眼前一亮。
确实,两人并无深仇大恨,更何况何雨水跟沈伟明关系不错。
若能借此重修于好,重返食堂工作,日子就有希望了。
......
傻柱刚离开,刘海中就端着碗筷踏进易家,笑里 地说:老易,私吞何大清的钱可不厚道啊。”
易中海脸色一沉:我行事光明磊落!
别装了,刘海中冷笑道,我都听见了。
以前用何大清的钱装好人,现在事情败露才不得不吐出来。
骗骗傻柱还行,可糊弄不了我!
阎埠贵也带着街坊们赶来附和。
显然,他们打算借此事将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拉下来。
院子里人们的眼神都透着异样和轻视,直勾勾盯着易中海。
真的假的?一大爷居然干这种事?
何大清当初抛下孩子跟白寡妇跑去保城。
傻柱和雨水连夜追过去,愣是连人影都没见着。”
兄妹俩在白寡妇家门口冻了一宿,何大清寄钱的事更不可能让他俩知道。”
那时候傻柱和雨水恨透他们爹了。
要是知道何大清寄了钱,肯定嫌脏不会要。”
我一直把傻柱当亲儿子,他工资不低还总帮衬贾家,这些年半个子儿都没攒下。”
我就想着等傻柱成亲、雨水出嫁时,再把这钱拿出来。”
这不过是个当爹的苦心罢了。”
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成罪大恶极、假仁假义了?
易中海说得振振有词面不改色,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照你这么说,傻柱兄妹还得给你磕头谢恩不成?刘海中气得直哆嗦。
没料到易中海编的瞎话竟这般天衣无缝。
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伪君子。
用不着他们谢我,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好一个啊。
按易中海的道理,不告诉傻柱他爹寄钱反而是为他好。
易中海平日经营的形象此刻也派上了用场。
我信得过一大爷。”
一大爷接济过多少人?尤其对傻柱和贾家。
这次还把何大清的钱全给了傻柱,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一大爷确实是为傻柱着想。”
那傻柱就知道往贾家贴钱,这钱要落他手里早败光了。”
一大爷这番苦心真不容易,容易遭人误会啊,他为傻柱付出太多了。”
就是,傻柱就该给一大爷养老。”
二大爷您可别污蔑一大爷。”
......
众人七嘴八舌替易中海说话,刘海中和阎埠贵脸色铁青。
明明是易中海不厚道,经他这么一说反倒成了大善人。
这风向转得也太快了。
老刘老阎,要想当院里的一大爷,做事就得光明磊落。”
多帮衬街坊,别抠抠搜搜的,更别逮着机会就使绊子。”
只有大伙真心推举,街道办认可,才有资格当这个一大爷。”
易中海学着刘海中的官腔,板着脸说道。
这番话说完,众人看刘海中和阎埠贵的眼神都变了。
敢情这官迷和人精都在盘算着,要抢易中海的一大爷位置呢。
易中海的良苦用心,倒被他们说成虚伪阴险。
你......刘海中和阎埠贵气得直瞪眼。
两人呼哧带喘却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却满不在乎,招呼众人进屋喝茶。
唯独没请刘海中与阎埠贵。
刘海中愤怒地甩手离去:“老易,算你厉害!”
阎埠贵紧随其后。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就凭他们俩还想和他斗?还差得远呢!
要不是之前莫名其妙放了一星期臭屁让那两人钻了空子,他们哪有机会找他的麻烦?
另一边,秦淮茹听到傻柱拿到何大清寄的三百块钱,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贾张氏出狱后,家里又多了一张吃饭的嘴,本就揭不开锅的贾家更是雪上加霜。
她暗暗盘算着怎么从傻柱那儿弄点钱来应急,不然这日子真过不下去了。
想到这儿,她立刻朝傻柱家走去。
“傻柱,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没了院里人接济,我只能天天上山挖野菜填肚子,能不能借我五十块钱?”
秦淮茹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可如今的傻柱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傻柱了,自从许大茂那件事后,他彻底清醒了。
“秦姐,不是我不帮忙,我爹这三百块钱是要退回去的。”
“你也知道他当初是怎么对我和雨水的,把我们丢下不管不说,还害我们在外面冻了一宿,差点没命。”
“这种爹的钱,我觉得恶心,根本不稀罕!”
傻柱以退钱为由直接拒绝了她。
但他怎么可能真退钱?现在这种时候,不要白不要。
见秦淮茹愁眉苦脸,傻柱随手拿起桌上刚买的五斤棒子面递过去。
“只能帮到这儿了。”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
秦淮茹苦着脸接过棒子面,默默走回贾家。
“傻柱真的变了。”
她低声自语。
从前傻柱对她一片真心,可现在却忽冷忽热,让她捉摸不透。
“都怪许大茂!”
她把一切归咎于许大茂。
而此时,正在劳改的许大茂忽然清醒过来。
沈伟明下的情蛊卡时效只有一个月,时间一到,效果全无。
回想起之前的荒唐事,他简直像中了邪一样。
他一向对有夫之妇没兴趣,尤其是秦淮茹——他只想占点便宜,怎么可能想娶她?
找黄花大闺女不好吗?非得娶个二婚的?
可自己竟鬼使神差为她花了所有积蓄,不仅丢了工作,还进了监狱。
“真是撞了邪!”
他懊恼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贾家屋里,煤油灯的光照出贾张氏和贾东旭阴毒的眼神。
看着秦淮茹只带回五斤难以下咽的棒子面,一分钱都没要到,两人脸色更加难看。
自从成了废人,贾张氏坐牢,棒梗两次进少管所,贾东旭心里只剩怨恨,整个人阴郁至极。
尽管秦淮茹莫名染上狐臭后,再也没有男工敢靠近她,但贾东旭仍不放心——她长得漂亮,谁知道会不会为了活路做出什么事?
自从秦淮茹身上出现异味后,家里的伙食每况愈下,餐桌上再也见不到窝窝头的踪影,更不用说精细的白面馒头了。
这个转变充分暴露了秦淮茹过去用身体换取粮食的事实。
贾东旭内心充满矛盾,一方面痛恨自己成了废人,只能依靠妻子出卖身体换回些好饭菜;另一方面又对这样的处境感到无比心酸。”我真没用!他时常自责。
贾张氏则恶狠狠地瞪着秦淮茹骂道:没用的丧门星。”饥饿的小当和槐花哭闹不止,秦淮茹只得匆匆去做饭。
第二天清晨,傻柱早早出门打算去供销社买老母鸡和五花肉,想补补劳改期间亏空的身体,也让妹妹何雨水吃好些。
易中海给的三百块钱让他可以小小挥霍一番。
刚出门就遇见了风韵犹存的秦淮茹。
这么早去哪儿啊?秦淮茹笑吟吟地问。
傻柱随口编了个去供销社应聘的谎话。
她又为棒梗举报的事道歉,并提起许大茂因调换自行车零件致人受伤入狱的事,但傻柱已对这些事提不起兴趣。
你和许大茂的事与我不相干。”傻柱冷淡地说。
自从许大茂插足后,他就看清了秦淮茹水性杨花的本性,决定敬而远之。
秦淮茹开始诉说家中困境,哭诉着三个孩子快饿死的惨状,试图用一贯的苦情戏码打动傻柱。
虽然傻柱内心有所触动,但仍保持冷静:我赶时间,回来再说吧。”刚要离开,秦淮茹突然使出了撒手锏。
傻柱,我生完槐花就去上了环!秦淮茹双眼含泪说道。
这话让傻柱一下子愣住了。
上环?
可她丈夫贾东旭是个废人,夫妻生活根本不可能。
秦淮茹和寡妇也没多大区别。
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侍奉婆婆,还要照顾残废丈夫,何必要上环?
你说啥?傻柱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见傻柱这副模样,秦淮茹暗自得意,知道这招奏效了。
她抽泣着说:都是婆婆逼我的。
东旭这样,哪有需要上环?可婆婆非让我去...
她表面是让我守妇道,其实是想让我用身子换粮食。”
昨天找你借粮只借到棒子面,他们看我的眼神像要吃人。”
但我发誓,从没做过对不起东旭的事。”
泪水不断滴落在傻柱手上。
这番话让傻柱心里翻江倒海。
没想到贾张氏这么狠毒。
平日刻薄也就罢了,竟还逼媳妇做这种事。
他忽然觉得,秦淮茹太不容易了。
秦姐,是我错怪你了。”傻柱愧疚地低下头。
你要是不嫌弃,等东旭...我就嫁给你。”秦淮茹直接挑明。
这、这...傻柱慌张起来。
看他这样,秦淮茹心里有数了。
其实我要去买老母鸡和五花肉补身子。”傻柱老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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