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没有?洗衣粉水还没喝够是吧?
都是一个大院住着的,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非得闹到老死不相往来?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非要闹出人命才甘心?
明明是阎解放兄弟俩在院里飙自行车惹的祸,没摔死算他们命大。”
就照一大爷说的办,直接全院大会解决得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看了半天,毕竟是见过世面的。
她看出三大妈不敢真寻死,那满嘴泡沫明显是喝了洗衣粉水。
院里人一听,紧绷的脸都笑开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松了口气。
三大妈演戏可真像啊,喝假 糊弄人。”
我说怎么一直吐泡泡呢,原来是装的。”
不愧是阎老抠家的,演得跟真的一样。”
这回可给咱四合院开了先例了!
突然一大妈发现不对劲——
三大妈开始翻白眼,嘴角冒着白沫,四肢抽搐。
一探鼻息,气若游丝。
随着一大妈尖叫,三大妈鼻孔涌出鲜血。
快送医院洗胃!易中海急吼,这是真 中毒!
全院哗然。
聋老太太吓得直哆嗦,这戏演过头了吧?
刘光天兄弟背着三大妈狂奔去医院。
易中海和刘海中心情复杂,生怕丢了管事大爷的位子。
半小时后,抢救室门外。
医生推门问道:家属在哪?
“家属还没到,我是院里的管事一大爷。
大夫,老嫂子情况如何?”
易中海上前两步,声音里带着紧张。
“算她命大,浓度不高,送医也及时。”
“已经洗胃处理,暂时脱离危险。”
“留观十小时没问题就能回家。”
听完医生的话,易中海和刘海中同时松了口气。
只要人没事就好。
易中海推着平车把三大妈送进普通病房。
傻柱临走时垫付了医药费——毕竟这事和他有点牵扯,破财总比惹祸强。
要是三大妈真有个三长两短,阎埠贵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病房里只剩两位大爷守着。
他们得等三大妈清醒问明原委,才好跟阎埠贵交代。
两小时后,三大妈终于睁开了眼。
“老嫂子,可好些了?”
易中海递上半杯温水。
三大妈皱着眉干呕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好好的喝什么啊!”
刘海中急得直拍大腿。
三大妈这时彻底清醒了——当时倒掉后直接往瓶里加了洗衣粉和水,偏偏忘了先冲洗瓶子。
“我真是老糊涂了!”
她懊悔地捶着床板,“该先拿水涮涮瓶子的......”
易中海和刘海中面面相觑。
“您这岁数还犯这种错?”
易中海忍不住数落,“真要出事,您家那几个孩子指望谁去?”
正说着,阎埠贵风风火火冲进来。
他刚安顿好做完舌部手术的阎解矿——这年头医疗条件有限,孩子这辈子恐怕只能说“啊啊”
了。
结果转头就听说老伴喝,吓得他魂飞魄散。
“是不是傻柱那 逼你的?!”
阎埠贵眼珠子都要瞪出血来。
“你自己问吧。”
易中海没好气地让开位置。
捡回条命的三大妈竟替傻柱说起话:“是我自个儿犯蠢......跟旁人没关系。”
“你自己怎么可能喝 ?分明是傻柱那个 不肯认账,你一气之下才喝了药!”
“解矿舌头疼得说不出话,解成的手也受了伤,现在连你也遭了殃。”
“这笔债,我一定要找傻柱讨回来!”
阎埠贵眼中燃起怒火,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老阎啊,这件事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傻柱负次要责任,赔你们家五块钱,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你消消气,别再生事了。”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拉着刘海中离开了医院。
“五块钱?简直是在羞辱人!谁看得上这点钱?”
“我要让傻柱偿命!”
阎埠贵在心中暗暗发誓。
阎解成的手包扎好后已无大碍。
阎埠贵安排他照顾弟弟解矿。
自己留下来照看三大妈。
三大妈看出丈夫仍心存怨恨,但她已虚弱不堪,无力劝阻。
不一会儿,她便沉沉入睡。
趁妻子睡着,阎埠贵悄悄回到四合院。
他从厨房摸出一把菜刀,
偷偷溜进了傻柱家。
此时傻柱刚吃完午饭,正躺在竹椅上打盹。
看样子已经睡熟了。
“天赐良机!”
阎埠贵蹑手蹑脚靠近,举起菜刀朝傻柱的手狠狠剁下。
就在刀刃落下的刹那,
傻柱猛然睁眼,迅速抽回手臂。
“三大爷!你居然敢趁我睡着来杀我?!”
傻柱怒目圆睁。
虽然骂阎解放兄弟是他的不对,
但那只是气话。
阎解放自己骑车摔倒,赔五块钱已经很够意思了。
没想到三大爷竟拿菜刀来砍他!
“傻柱!你把我们阎家害成这样,我要你的命!”
三大爷再次挥刀劈来。
傻柱闪身躲过,一个箭步翻窗逃到院里。
“三大爷疯了!拿菜刀要杀我!”
傻柱的喊声惊醒了整个四合院。
秦淮茹最先冲出来,看见持刀的三大爷,吓得脸色煞白。
“傻柱!快跑啊!”
“跑?我要是跑就是孙子!三大爷仗势欺人,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傻柱跑出来是想找见证人。
他怕在屋里打伤三大爷,对方又会赖上他。
现在全院人都看见是三大爷先动刀,他还手就理所当然了。
傻柱抄起一根木棍,
迎着扑来的三大爷一棒砸下。
“当啷”
一声,菜刀应声落地。
傻柱抡起棍子就往三大爷手上打去。
“啪!”
“哎哟!疼死我了!”
三大爷痛得直跳脚。
他年纪大了,又戴副眼镜,哪是傻柱的对手。
情急之下,三大爷学着贾张氏耍起无赖。
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傻柱你个 !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老子还要宰了你呢!”
大家都来评评这个理!
我正躺在自家椅子上打盹,这阎埠贵居然提着菜刀鬼鬼祟祟摸进来。”
想趁我不注意砍我手。”
幸亏我睡得浅察觉动静,不然真遭他毒手......
阎埠贵杀猪般的惨叫引来了易中海、刘海中和聋老太太等人。
老阎,医院里不是让你别冲动吗?
你竟敢拿刀要砍傻柱的手?
存心要搅得天翻地覆是吧?
马上开全院大会,撤了阎埠贵三大爷的职位!
易中海这回真动怒了,铁了心要开会处理。
阎埠贵一听要撤职,双腿发软当场昏厥。
全院大会照常召开。
除沈伟明一家逛北海公园联系不上,其他人都到齐了。
阎埠贵多次想扳倒易中海的一大爷位置。
易中海次次侥幸躲过。
本就憋着火,这回阎埠贵再三作死,易中海直接把他撸了下去。
看他还怎么在院里耀武扬威。
刘海中暗自得意,少个竞争对手,对付易中海更容易,一大爷的位置早晚是他的。
八仙桌边只坐着易中海和刘海中。
易中海沉着脸抿了口茶。
这件事性质极其恶劣,思想严重有问题。”
阎埠贵为报私仇,趁傻柱午睡提刀行凶。”
虽说他狡辩只想砍手,但空口无凭。”
我看根本就是蓄意 。”
身为管事三大爷不尽责,反倒成了反面典型。”
今天大会主题就是撤销阎埠贵三大爷职务。”
刘海中端着官腔严肃道:下面请一大爷发言!
我院素来主张内部解决纠纷。”
阎埠贵这次若报警肯定要坐牢。”
我和老刘商议决定撤职了事,下不为例。”
易中海义正词严地放下茶杯。
两位大爷发言完毕,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众人议论纷纷,真是墙倒众人推。
阎埠贵抠门吝啬,当这么久三大爷从没帮过人。”
整天算计占便宜,早该撤了。”
这次还要行凶,没送派出所已经够留情面了......
举手表决时,除了阎解成没人反对。
即日起撤销阎埠贵三大爷职务,接任人选容后再议!
散会!
人群散去后,只剩泪流满面的阎埠贵和脸色铁青的阎解成。
阎解成扶着阎埠贵慢慢走回阎家。
幸好阎解矿和三大妈的病情都已好转,有护士照料,暂时不用他们操心。
阎埠贵彻底心灰意冷。
一生算计,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
之前他还盘算着如何扳倒易中海,坐上壹大爷的位置。
如今看来,一切都成了泡影。
易中海心里对三大爷的人选已有打算。
除了傻柱,就是沈伟明。
他本想依靠沈伟明养老,但沈伟明性情孤傲,不合群,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更何况,沈伟明如今是轧钢厂副厂长,地位崇高,恐怕瞧不上院里的三大爷之位。
看来只能选傻柱了。
易中海准备找傻柱谈谈,看他是否愿意。
另外,他还想让傻柱去医院探望阎解矿,毕竟这件事与傻柱有些关联。
只有傻柱做出些表示,才能彻底平息阎家的怨气。
——
阎解矿和三大妈都已出院。
三大妈因洗胃及时,恢复良好。
阎解矿却因断了半截舌头,再也无 常说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加上阎埠贵丢了三大爷的职位,阎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但他们不敢再报复傻柱,毕竟这事本就不占理。
如果继续闹下去,惹怒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阎家可能被赶出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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