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见你骂我媳妇。”
再敢胡说,打掉你满嘴牙!
傻柱指着许大茂吼道。
我明明是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你这傻子不识好歹!
话音刚落,四周哄堂大笑。
许大茂你找死?傻柱抡起拳头。
来啊,有本事往这儿打!
秦京茹突然挡在前面,撅着嘴瞪傻柱。
好男不和女斗,闪开!
怂了吧?不敢打就是没种!秦京茹不依不饶。
让女人护着,许大茂你可真出息!傻柱转攻许大茂。
就是,活该你是个绝户!贾张氏跟着起哄。
许大茂悄悄摸了块板砖,
猛地起身就往傻柱头上砸。
的一声,傻柱头破血流。
老何!贾张氏扑过去扶住他。
事发突然,连沈伟明都来不及阻拦。
卑鄙...傻柱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啦!贾张氏尖叫。
还不快送医院!刘海中对许大茂怒吼。
许大茂只得背起傻柱往医院跑。
中医院的病床上,傻柱头顶缠着绷带,缝了整整八针。
医药费八块五,许大茂掏的。”护士边记录边说。
看着病床上的傻柱还有呼吸,许大茂两口子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要是那砖头再偏一寸,许大茂现在就该在局子里蹲着了,说不定还得替贾家背一辈子的债。
但这一砖头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把傻柱砸得清醒了几分。
沈伟明种在他身体里的月老符正慢慢失去效力。
当贾张氏端着热粥凑过来时,傻柱突然一阵反胃,地吐了出来。
柱子,哪儿不舒服啊?贾张氏急忙放下碗。
傻柱只觉得天旋地转,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娶了这个女人。
残留的符咒让他勉强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秦姐呢?傻柱突然问道。
贾张氏脸色立刻变了:那个丧门星?她恨不得你死在外头呢!说着又絮絮叨叨起来:往后咱好好过,别动不动就跟人动手...
傻柱的脸越来越黑。
和贾张氏过日子?光是想想就让他作呕。
要是换成秦淮茹...正想着,体内突然地一声轻响。
当最后的符咒消散时,他看着眼前这张布满肉瘤、缺牙豁嘴的脸,终于忍不住吐了个昏天黑地。
第二天出院时,傻柱始终和贾张氏保持着三步距离。
回到四合院,他一眼就看见正在晾衣服的秦淮茹。”秦姐...声音里带着哽咽。
秦淮茹转身时怔住了——那道熟悉的目光又回来了。
离那个扫把星远点儿!贾张氏尖声叫道。
傻柱盯着自己的鞋尖,心里早已万马奔腾。
傍晚时分,院里突然炸开了锅。
贾张氏的骂声隔着三条胡同都能听见——傻柱失业了,她被许大茂害得即将喝西北风。
而肇事者正缩在家里装鹌鹑,连老婆秦京茹的白眼都不敢接。
“你也太不顾脸面了吧?”
贾张氏毕竟是秦淮茹曾经的婆婆,秦京茹的尊长。
念及这点,秦京茹还保持着最后一丝克制。
“你敢叫我老太婆?”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这称呼从秦京茹嘴里冒出来还是头一遭。
“叫你老太婆都算客气的。”
“秦淮茹是我姐,我收留她住家里碍着你什么事?”
“就见不得别人好是吧?逮着我家大茂就骂。”
“傻柱挨打那是咎由自取!”
秦京茹彻底撕破脸,哪还管什么长辈晚辈的面子。
“少在这儿说风凉话。”
“谁不知道许大茂是个花花肠子?”
“他留宿秦淮茹能安什么好心?当心绿云罩顶!”
贾张氏斜眼嗤笑。
“管好你自己家吧,少对我们家指手画脚!”
秦京茹怒目而视。
原着的泼辣形象此刻已初现端倪,
只差最后那根 。
“谁稀罕管你们!”
“现在是你家许大茂把傻柱饭碗砸了,必须赔一百块。”
贾张氏直接亮出价码。
这数目惊得秦京茹瞪圆眼睛:“何张氏,你穷疯了吧?”
听见这个称呼,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
恨不得扑上去堵她的嘴。
“一百块还算便宜他了,工作丢了吃什么喝什么?”
“今天不赔钱,我就带着棒梗天天上你家蹭饭!”
贾张氏摆出无赖架势。
傻柱失业后生计无着,她正琢磨离婚,
但还惦记着那间房,想留给孙子。
这时傻柱晃悠着回到院里。
丢了工作反倒像捡了便宜,哼着小曲往后院走。
见两个女人吵得正凶,赶忙拉住贾张氏:
“别在这儿现眼了!”
可老太太铁了心纹丝不动。
“许大茂害你丢差事,五十块少一分都不行!”
“破工作没啥可惜的,我还不乐意干呢!”
傻柱满不在乎。
刚下班的秦淮茹挤进人群。
为多挣几个钱,她今天硬扛了七百斤货物,
累得直喘粗气。
“京茹,出什么事了?”
“你前婆婆非要我们赔五十块,说大茂害傻柱丢了活计!”
秦淮茹转向傻柱:“还不带你媳妇回家?”
她敏锐察觉傻柱眼神清明,
那碗 汤怕是失效了。
果然,傻柱立刻拽起贾张氏。
“撒手!没工作你去喝西北风?全家老小都张着嘴呢!”
贾张氏急得跳脚。
傻柱心里明白得很,贾张氏口中的一家人全是贾家亲戚,自己不过是个帮衬的外人。
可如今婚都结了,他也不好推脱。
我傻柱能没活干?明儿就去福寿楼掌勺了!傻柱拍着胸脯说。
贾张氏瞪圆了眼:福寿楼?当大厨?真的假的?
边上围观的秦淮茹等人也是一脸诧异。
这福寿楼在京城名气不小,虽然比不得老莫气派,可也是数得着的大饭庄。
要说傻柱的手艺自然够格,可他那些陈年旧事......按说人家不会收啊。
千真万确!傻柱眉飞色舞地讲起来龙去脉。
原是今早出门碰见个落水姑娘,他二话不说跳河救人。
谁知竟是福寿楼刘掌柜的千金,为报恩就给了他这份差事。
那些个前科刘掌柜听了直摆手,说不是大事。
傻柱特意试了手艺,他在轧钢厂练就的真本事让刘掌柜吃得连连点头,当即定了三十五块的月钱,叫他明日上工。
哎呦喂!我果然嫁对人了!贾张氏喜得直拍大腿。
有了这等好差事,扫街的活儿自然瞧不上了。
贾张氏心知肚明,总算乖乖跟着回家。
秦淮茹听着三十多块的月钱,想到后厨能带剩菜,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要是当初......可惜现在享福的都是婆婆。
她天天扛大包累断腰,也就勉强喂饱两个闺女。
瞧瞧,我也是有旺夫命的!贾张氏这话引得满院哄笑。
谁不知道于莉才是大院公认的旺夫妻?沈伟明如今风生水起,家里日子越过越红火。
贾张氏这一嗓子,倒像是往热油锅里泼凉水。
傻柱被这句臊得脸发烫,偷眼去瞥秦淮茹。
要是娶的是她该多好——小当槐花俩闺女招人疼,养大了还能指望养老,更别说......
想到这他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怎么鬼迷心窍娶了这老虔婆?
边上的沈伟明暗自嘀咕:这傻柱走了什么狗屎运?不过也真是傻到家了。
那月老符早失效了,这会儿倒清醒得很。
如果傻柱不透露新工作的事,要和贾张氏离婚会简单许多。
现在知道傻柱要去福寿楼当厨师,月薪三十五块钱,贾张氏怎么会轻易放手?
真是榆木脑袋!沈伟明暗想。
他料定傻柱的工资很快要落入贾张氏口袋。
当年贾张氏嫁给易中海就是这么做的,离婚时还把易中海的积蓄掏空了。
秦京茹听说傻柱找到好差事,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家就数落许大茂:人家傻柱在福寿楼当厨师,月薪三十五块。
你呢?只会扫大街,我真是瞎了眼嫁给你。”
许大茂恼了:那你找傻柱去啊!
许大茂你没良心!要不是我,你能娶到媳妇?还想娶娄晓娥、刘晓红?人家看得上你?秦京茹讥讽道。
许大茂哑口无言。
那两位姑娘确实都因他条件差悔婚了。
可他想不通,傻柱这个有前科的坏分子,怎么会被福寿楼录用?就因为救了老板女儿?
许大茂琢磨着,自己也该多去河边转转,说不定能撞大运,混个电影放映员当当,看秦京茹还敢嫌弃。
没出息!秦京茹又骂。
许大茂默默去烧洗脚水。
他知道妻子吃软不吃硬,哄哄就消气了。
易中海听说傻柱的新工作,倒有几分欣慰。
虽然两人闹翻了,但毕竟有过情分。
易大妈照顾聋老太太时总听她夸傻柱,渐渐也对傻柱生出怜惜。
现在易大妈收拾好了老太太的老屋,添置了新家具电器,预备给儿子易小海将来结婚用。
易中海提复婚时,她也没反对,这让易中海很高兴。
退休后的易中海领着丰厚退休金,生活无忧。
刘海中很是眼红,他原以为自己能像易中海那样升八级锻工,却始终停留在七级。
没想到一夜之间,刘海中竟把过去的手艺忘了个精光,如今只剩五级锻工的水平,工资一落千丈,连傻柱的工资都比不上了。
刘光奇去了外省,杳无音信。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儿子,工作换得勤快,钱却没见挣回来多少,至今还是光棍两条。
刘光天整天惦记着于海棠,可人家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
刘海中劝他另寻目标,他却死活不听,一门心思认准了于海棠。
一想到这三个不成器的儿子,刘海中就胸闷气短。
现在傻柱找了份体面工作,他更是憋了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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