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痫?东旭怎么会突然犯癫痫啊!”
贾张氏吓得面无人色,手忙脚乱地大喊:
“快来人啊!救命啊!”
要是在往常,贾家出事第一个冲过来的准是傻柱,其次是易中海。
可如今,傻柱因棒梗的 ** 面目全非,正躺在医院。
即便回到四合院,恐怕傻柱也已经心灰意冷。
一向看在傻柱份上照应贾家的易中海,听见贾张氏的呼救,这次也坐着没动。
一大妈见易中海不动,便也装作没听见。
至于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精明人见连一贯偏袒贾家的易中海都没反应,更不愿自找麻烦。
贾张氏喊了半天,没一个人上前。
最后还是易中海出面,叫了几个年轻人,才把贾东旭送进医院。
其实易中海巴不得贾东旭死掉。那样秦淮茹成了寡妇,他就能光明正大地撮合她和傻柱。
就算傻柱毁了容、扫厕所,手艺毕竟还在。
易中海有把握把傻柱调回后厨。
贾家已山穷水尽,只要贾东旭一死,秦淮茹别无选择,只能嫁给傻柱。
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贾家遭难不伸手,毕竟他是院里的一大爷。
见死不救,组织上也会追究。
先是棒梗炸断手指,现在贾东旭又进了医院。
贾家早已无米下锅,贾张氏想尽办法,连贾东旭藏的十块私房钱都翻了出来,可医药费还是不够。
贾张氏走投无路,只好回四合院卖掉缝纫机,得了六十块钱。
棒梗的医药费已经花了六十,而贾东旭还躺在重症监护室,等着做手术。
如今贾家唯一值钱的只剩金戒指,可贾张氏舍不得卖——那是她母亲留下的唯一念想。
她整天戴在手上,连睡觉都不摘,生怕被人偷去。
这癫痫符虽会加重贾东旭的病,但沈为民并不真想他死。
贾东旭一死,秦淮茹的压力就轻多了,改嫁也容易。
傻柱必定更热心地帮衬秦淮茹,易中海也会使劲撮合他俩。
……
正在医院照顾棒梗的秦淮茹,听说贾东旭癫痫发作住院,心情复杂。
如今的贾东旭纯粹是个拖累。
几次吐血进医院,已经花了不少钱。
反正是个废人了,秦淮茹真巴不得他死了干净。
毕竟她对贾东旭本就没多少感情。
当年嫁进贾家,是图他家条件好,谁知没过几年贾东旭就成了废人……
秦淮茹真是后悔莫及。
但现在不是懊悔的时刻,贾东旭终归是秦淮茹的丈夫,场面上的样子总得摆足。
秦淮茹赶到重症监护室外,贾张氏正在外面掉眼泪。
贾东旭这回病得很重,必须动手术,医药费贵得惊人,医生说要几百块钱。
一见秦淮茹,贾张氏张嘴就要钱。
“妈,我工资就那么点儿,吃穿都紧张……”秦淮茹诉起苦来。
“你这死 ** ,没钱?你不会卖了自己换钱吗?”贾张氏咬着牙骂。
……
“为民,那贾张氏……”于莉有点担心地看着沈为民。
“没事,恶有恶报,老天自会收拾恶人。”沈为民脸上露出明亮的笑意。
沈为民已经在福寿楼订好了两间包厢。
打算第二天中午把喜宴办了,主要是招待于家这边的亲戚。
沈为民父母早就不在了,亲戚朋友之间也几乎断了来往。
当年沈父还在的时候心脏就不好,没多少日子了。
亲戚朋友嫌他家穷,怕被拖累,渐渐都不跟沈为民走动了。
沈为民倒觉得正好,断了就断了,一点都不可惜。
等他把日子过得越来越旺,那些亲戚朋友就只有眼红的份。
他们不仁在先,也别怪沈为民不讲情面。
往后有什么难处,也别来找他开口。
沈为民和于莉商量了一下,觉得酒席不用太铺张,可也不能太简单。
婚礼该有的流程还是要走一遍的。
沈为民回到家,才大半天没见,就觉得于莉身材更好了,前凸后翘的效果已经开始显现。
只能说系统奖励来得真是时候。
要是于莉还没结婚就突然身材变好,难免会有人说闲话。
现在她已经结了婚,身材变好,别人只会说是爱情滋润、婚姻美满,还会说是沈为民的功劳。
沈为民也是要面子的人,听别人夸赞,心里自然高兴。
第二天,沈为民骑车带着于莉去福寿楼。
两人穿着提前做好的礼服,沈为民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气派十足;于莉则是一袭旗袍。
旗袍本就显身材,有修身的效果。
穿在于莉身上,更衬得她身姿曼妙、曲线玲珑。
沈为民看得眼睛发亮。
两人在门口迎客,于家的亲戚纷纷赞道:
“外甥女,你跟之前简直像换了个人,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果然是嫁对了人,侄女,你可真有福气呀!”
“莉姐,你以前不是特别瘦吗?现在这身材前凸后翘的,也太完美了吧!”
“莉妹,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身材,不吃不喝躺着都愿意!”
“俊男美女,真是绝配啊,太让人羡慕了!”
周围传来亲友们真诚的赞美,沈为民和于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简单的婚礼仪式过后,便到了敬酒环节。沈为民平时酒量很浅,最多喝点小酒养身。但婚礼上敬酒难免被劝酒,他明白一直推拒会扫大家的兴。
这时沈为民想起系统的便利,心念一动,使用了之前获得的不醉卡。
“感谢各位来参加我的婚礼,今天一定要喝得尽兴!”沈为民特意烘托气氛,把焦点引到喝酒上。反正有不醉卡在身,再多酒也不怕,顶多多去几趟洗手间。
亲友们见状,纷纷举杯上前敬酒。沈为民端起满杯一饮而尽:“我先干为敬,各位随意!”
于莉担心地小声提醒:“为民,这样喝会醉的。”她正要劝阻大家,却被沈为民拦住了。
“你老公酒量好得很,不会醉。”
每位亲友来敬酒,沈为民都痛快地干杯,赢得一片称赞:
“于莉嫁了个好丈夫,喝酒这么爽快,为人肯定也豪爽!”
“是啊,有钱有貌,关键还这么体贴能干。”
“照这样看,他今天能喝倒全场了!”
“喝了这么多,沈为民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从没见过这么能喝的!”
“人家是轧钢厂七级工程师,技术过硬,没想到酒量也这么厉害!”
于海棠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于家父母更是惊讶得睁大眼睛。虽然吃惊,但沈为民的表现给于家长足了面子,让二老倍感欣慰。
于海棠得知同学何雨水和姐夫沈为民同住一个院子。何雨水性格善良朴实,和于海棠关系一向很好。于海棠之前就说过,去姐夫家时要找何雨水玩,何雨水也爽快地答应了。
宴席散尽,宾客离去,沈为民依旧神采奕奕,仿佛未曾沾酒。
一旁的于莉看得怔住,睁大美眸将他上下打量许久。
媳妇这么盯着我,不怕我把你生吞活剥了?
来呀,你倒是来呀!于莉朗声大笑。
说笑间,于莉忽然蹙眉:奇怪,总觉得身子不太对劲。
哪里不舒服?沈为民关切询问。
胸口和臀腿间似有股力道在涌动。
沈为民闻言暗窘,幸亏那张前凸后翘卡见效缓慢,若立时显效,怕是要吓坏她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女子得了丈夫疼爱,自然要焕然一新。沈为民打趣道。
于莉信以为真:那你怎不见变化?
这些日子腹肌都长出好几块了。沈为民轻描淡写道。
当真?太好了!
......
妈,我饿!病榻上的棒梗哀声喊道。
秦淮茹囊中羞涩,面对儿子的呼喊心力交瘁。
眼下唯有借粮一途,借钱是万万不能了——欠易中海的五十元尚未归还。
本欲好生管教棒梗,可孩子已是这般光景,终究不忍苛责。
上月工钱早已用尽,下月薪饷还要等待许久,当真是揭不开锅了。
秦淮茹无奈踏出医院,朝四合院走去。
大人挨饿尚可忍耐,绝不能苦了孩子,何况是她心尖上的儿子。
原以为嫁入贾家能过上好日子,如今看来大错特错,连温饱都成奢望。
长此以往,怕是要以草根果腹了。
虽说比起乡下,京城的日子强上许多。那些穷乡僻壤,饿极了啃树皮、嚼草根的大有人在。
秦淮茹走进四合院,本欲寻易中海,可旧债未清再借粮,实在难以启齿。
抬眼望见傻柱的妹妹何雨水,顿觉柳暗花明。
雨水!她急忙唤住对方。
你不是在医院照看棒梗吗?怎么回来了?何雨水满面困惑。
棒梗恢复尚可,就是总嚷饿。雨水,能否借些粮食与我?秦淮茹哀声相求。
我家也无余粮,你往别处借吧。何雨水断然回绝。
何雨水一直都不喜欢秦淮茹,先不说她嫁得不对,就说她都已经结了婚,有了三个孩子,可那股轻浮劲儿却始终没变。
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把何雨水的傻哥迷得晕头转向。
傻哥工资其实不低,但一年到头几乎没攒下什么钱,全都被秦淮茹搜刮走了。
傻哥还没娶媳妇呢,就被秦淮茹吸干了血。
何雨水劝过傻柱好几次,可傻柱就是不听。
如今傻柱还被棒梗炸得毁了容,何雨水虽然生气,但也怨傻柱,说他这是自作自受,活该!
何雨水还没去找秦淮茹算账,秦淮茹反倒主动上门来借粮食。
真是一点也不害臊!
遭到何雨水的拒绝,秦淮茹心里很不痛快。
都是同一个娘生的,这何雨水可比傻柱小气多了。
没办法,她只好转去许大茂家。
许大茂一听秦淮茹是来借粮的,立马起了歪心思。
“秦淮茹,你要是肯在我家炕上坐满一个小时,我就给你十斤棒子面,不用还。”
许大茂色眯眯地盯着秦淮茹。
“许大茂,你就不怕我抽你?”秦淮茹半开玩笑地说。
“哪能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秦淮茹一屁股坐上了炕。
“你家这炕也太硬了,坐着一点都不舒服!”她抱怨道。
“下次你来,我换床新被子垫上!”
许大茂也想上炕,却被秦淮茹一脚给踹开了。
“秦淮茹,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想反悔?”许大茂有点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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