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那我也得跟着瞧瞧。”何雨水睁大眼睛,满脸好奇。
“走,跟我一块去一大爷家吃饭。”
“好嘞!”
见傻柱终于转过弯来,何雨水心里一阵发酸。
这一天,她等了太久太久,久到不知该怎么形容。
那秦淮茹太会算计,把她傻哥骗得团团转,差点连骨头都不剩。
说起这事,何雨水还得谢谢许大茂。
要不是他横插一杠,傻哥还一直蒙在鼓里,看不清秦淮茹的真面目。
傻柱领着何雨水走进易中海家。
秦红已经端端正正坐在桌边。
她穿了件紫色裙子,扎着两条小辫子,一笑起来,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看着就让人心里暖烘烘的。
何雨水一见到秦红,就觉得挺满意。
今天一大妈做了一桌好菜,菜钱都由傻柱出。
秦红对傻柱也很中意,一直对着他笑。
秦红家里困难,母亲早年因车祸去世,父亲年纪大了,行动也不方便。
之前嫁的人又丢下她走了,她一个人带着女儿,还得照顾老父亲。
她就想找个真心待她、踏实肯干、人品靠得住的。
这些条件,傻柱都符合。
傻柱一边扒着饭,一边悄悄瞄小红。
“柱子,你俩的亲事,要不就定在下个月?”易中海开门见山地问。
“只要小红没意见,我是一百个愿意!”傻柱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秦红一听这话,知道傻柱也中意她,脸上顿时泛起一层红晕。
“一大爷怎么说,就怎么办吧。”秦红红着脸应道。
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傻柱心里乐开了花。
何雨水趁势夹了块肉放到秦红碗里。
“嫂子,以后常来家里吃饭,我傻哥做饭可好吃了!”她笑着说。
“好啊。”秦红也笑着回应。
就在傻柱满心欢喜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没过一会儿,两名公安推门走了进来。
“哪位是何雨柱?”其中一人开口问道。
傻柱站起身,满脸不解:“我就是,有事吗?”
公安二话不说,掏出手铐就将他铐住。
“你两次教唆未成年人偷盗自行车轮子,跟我们走一趟!”
“啥?”傻柱完全懵了。
派出所里,两名公安开始审问。
“姓名?”
“何雨柱。”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吗?老实交代。”
“我真不知道我犯了啥事。”
傻柱故作茫然。
刚才他还在和秦红相亲,两人彼此中意,眼瞅着婚事就要定下。秦红虽是寡妇,还带着个女儿,但模样好、个子高,又顾家孝顺。傻柱想着自己脸上有疤,能娶到她算是福气。谁料转头就被抓了进来。
公安不会平白无故抓人,他心里七上八下。
“不知道?没证据我们会带你过来吗?”
一名公安把棒梗带了进来。
傻柱一见棒梗,眼睛猛地一缩,满脸不敢相信。
“棒梗,是你告发我?你个没良心的,看我不揍你!”
他挥拳就要冲过去,被两名公安一把按住。
事到如今,棒梗都招了,傻柱也没法再瞒。
“许大茂跟我抢秦淮茹,还买了辆新车在我面前显摆,我看不惯。那天晚上,我就叫棒梗去偷了他两个车轮。”
“我把轮子卖给修车铺,得了二十块,分了五块给棒梗。”
傻柱垂着头,心想这下完了,少说也得坐三个月牢。
棒梗这个白眼狼,傻柱一次次接济贾家、帮忙做事,把他当亲儿子疼,就算被他毁了容也没计较。可这小子居然跑去报案,害自己坐牢。
傻柱心凉透了。
贾家就没一个好人,早该听聋老太太的,跟他们划清界限。
现在全完了,不仅要坐牢,工作估计也保不住。
他恨不得一把掐死棒梗。
“棒梗,你为啥出卖我?我对你贾家还不够好吗?”傻柱狠狠瞪着他。
“你就是想打我妈的主意,还想害我爸,你根本就不是好人!”
傻柱被棒梗的话气得几乎要吐血。
棒梗一反常态,竟然对傻柱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这之前,棒梗从未这样说过,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是许大茂吗?可许大茂现在自身难保,人还在医院没回来。
那还能是谁?
傻柱觉得头疼,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是沈为民对棒梗使用了系统奖励的实话卡和傀儡卡,让他去派出所报案,向公安坦白傻柱指使他偷车轱辘的事。
“何雨柱,只偷了一次吗?第二次也是你干的吧?老实交代!”公安严肃地问道。
“我没有,第二次真的不是我!”傻柱连连否认。
“还不承认?我们已经找到证人,亲眼看到你翻进许大茂家偷车轱?,你还想狡辩?”公安故意吓唬他。
“真不是我偷的,你们找谁来也没用。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家睡觉,哪儿都没去!”傻柱语气坚决。
见傻柱如此坚决否认,公安们一致认为第二次偷车轱辘的应该不是他。
目前他们没有掌握其他证据,只能先定案,判傻柱坐牢三个月。
至于棒梗,因未成年且主动举报,被认定无罪。
傻柱瘫坐在桌前,脑中一片空白,嘴里不停念叨:“完了,完了……”
傻柱要坐牢三个月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四合院和轧钢厂。
何雨水得知后,双眼圆瞪,当场吓晕过去。
一大妈赶紧上前,把她扶到床上休息。
易中海脸色惨白,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柱子啊,柱子,你这是干了什么事!”易中海苦着脸,老泪纵横。
一大妈也紧锁眉头,一脸忧愁地看着他。
要知道,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费尽心思才把傻柱调回食堂,本以为苦难已经过去,谁知又飞来横祸。
易中海一直指望傻柱给他养老,如今秦红得知傻柱要坐牢,立马回绝了这门亲事。
傻柱不仅会留下案底,还会彻底丢掉工作。比起扫厕所,这下场更惨。
就算将来出狱,也很难再找到工作。
可以说,易中海之前的付出全都打了水漂。
眼下,易中海只能放弃棒梗,转而与沈为民修复关系。
于莉即将怀孕,沈为民目前的住房必定不够用。易中海盘算着,可以安排把前院的房子给沈为民住,这样一来,沈为民或许就不再对他心存芥蒂。
之后,再慢慢拉近和沈为民的关系。倘若最终沈为民愿意为他养老,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后院的聋老太太老泪纵横,痛心不已:“我的傻孙子啊,你怎么能做这种事!!让你跟贾家撇清关系,你就是不听,现在吃到苦果了吧?棒梗,你这没良心的,柱子帮了你家多少,你竟然这样以怨报德!老天不长眼啊,让好人受这种罪!”
刘海中和阎埠贵得知傻柱要坐牢,虽对他有些许惋惜,却也不觉得他值得同情。谁让傻柱嘴上说是接济贾家,实际是贪图秦淮茹的美色。如今落得这般田地,也算是自作自受。
“傻柱要坐三个月牢,这辈子差不多就毁了!”于莉喝着野鸡汤,对沈为民说道。
“那是他活该,谁让他偷许大茂的车轮,还一次偷两个。”沈为民一脸幸灾乐祸。
“看来傻柱和许大茂都没落得好下场,倒是秦淮茹有点可怜。”于莉语气平淡。
“秦淮茹有什么好可怜的?她吸人血吸惯了,大不了换个人继续吸呗。”沈为民不以为然。
贾家屋里,秦淮茹已经彻底崩溃。她抄起鸡毛掸子,一下接一下狠狠抽在棒梗的屁股上。
棒梗趴在高凳上,疼得龇牙咧嘴,满头大汗。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白眼狼?你傻爸帮了咱家多少,你不知道吗?平时你小偷小摸我也就忍了,可你怎么能对你傻爸打击报复?他接济咱家饭菜和钱,把你当亲儿子疼,被你弄伤脸也没计较,还为了你去肉联厂 ** ,结果被保安打得胳膊脱臼……你这没良心的,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啪!啪!啪!”
掸子一次次重重落下,棒梗痛得不停求饶:“妈,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可秦淮茹丝毫没有停手。
棒梗自己也搞不清楚,今天就像鬼上身一样,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不知怎地就跑去了派出所,还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告诉了警察。
回到大院后,棒梗心里懊悔不已。
他虽不喜欢傻柱,却也没想过要害他。毕竟傻柱一直帮衬贾家,棒梗吃的肉几乎都是他给的。棒梗平时爱小偷小摸,可也明白有恩该报的道理。
但如今,不管棒梗怎么解释,秦淮茹都不肯相信了。
她泪流满面,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自己的儿子“将了一军”。
这步棋,像是走进了死局。
之前许大茂被傻柱打伤住院,秦淮茹还在盘算如何与傻柱和好——他是她唯一的指望。
可棒梗竟把傻柱送进了牢里。
三个月虽不长,但出来后傻柱就有了案底,工作也保不住了。
他本来就没多少积蓄,再丢了工作,他和何雨水怎么过下去?
秦淮茹再去求和,又有什么意义?
傻柱的血已被榨干,她还能图什么?
因为棒梗举报的事,贾家成了全院公敌,再没人愿意搭理他们。
阎解矿和阎解娣也不跟棒梗玩了。
易中海见到秦淮茹就躲。
何雨水更是恨透了她。
贾东旭却在床上放声大笑,笑了一整天。
可大笑之后,他又嚎啕大哭。
没了傻柱的接济,别说他自己,三个孩子恐怕都得挨饿。
想到一家子竟靠一个给自己“戴绿帽”的人养活,他只觉人生太悲哀。
医院里,许大茂在病床上手舞足蹈。
他伤快好了,过两天就能出院。
本来还愁怎么报复傻柱,谁知喜讯来得这么快。
他万万没想到,棒梗会去举报。
傻柱这下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怕是要在牢里受尽苦头。
“哈哈哈!”许大茂大笑不止。
大仇得报,他只等出院。
虽然自己废了,反正本来也不能生育,只好想开点。
如今没了傻柱这个情敌,贾家又被全院孤立,许大茂成了秦淮茹唯一的希望。
到时候逼她和贾东旭离婚,改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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