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毛巾盖在傻柱脸上,帮他降温。
易中海和一大妈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
“老嫂子,这些年傻柱是怎么照顾你家的,你心里没数吗?”
“你怎么能用开水去烫他的脸?”
“简直太不讲理了。”
易中海心疼得不行,朝着贾张氏就骂了起来。
贾张氏当然不肯退让。
她早就听说秦淮茹上环的事,不但和傻柱搞破鞋,还跟易中海有一腿。之前易中海半夜在地窖给秦淮茹送玉米面的事,她可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易中海竟然当众偏袒傻柱,反倒骂她,贾张氏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她话锋一转,朝着易中海开炮:
“易中海,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秦淮茹上环的事你早就知道了吧?”
“之前半夜在地窖给她送玉米面,你就是跟她搞破鞋!”
这话一出,整个四合院顿时炸开了锅。
易中海老脸一沉,气得心脏病差点又发作。
贾张氏这种逮谁咬谁的疯劲,也惹了众怒。
“棒梗奶奶,你是疯了吧?”
“传闻也能当真?别人胡说你就信?”
“贾张氏真是属狗的,见谁咬谁,根本不用脑子。”
“傻柱和一大爷怎么帮衬你贾家的,你心里没数吗?居然还反咬一口。”
……
贾张氏像条疯狗,彻底失控了。
见全院的人都帮着易中海和傻柱说话,她气得喘不上气,冲进里屋拿出几个碗,狠狠朝易中海头上砸去。
“砰!”
一个碗正砸中易中海的额头,血立刻流了下来。
一大妈吓得腿软,赶紧喊阎解成送易中海去医院。
要知道,易中海前些天心脏病发作,才刚出院没几天。
这贾张氏,实在太狠毒、太不讲理了。
贾张氏见易中海被砸出了血,高兴得哈哈大笑。
笑完,她又歇斯底里地咒骂傻柱和易中海是亲兄妹。
邻近几个四合院的住户都跑来看热闹,他们才不在意谁对谁错,场面越乱越有看头。
贾张氏这一闹,彻底毁了秦淮茹多年来维持的良家形象,像朵白莲花似的假象轰然垮塌,简直是在众人面前社会性死亡。如今她再怎么装可怜、掉眼泪,也没人愿意上当了。往后,不管秦淮茹怎样哭求卖惨,这院里再不会有人愿意帮贾家,苦日子算是铁定熬不完了。
秦淮茹心里对这没脑子的恶婆婆厌烦到了极点。要不是为了棒梗三兄妹,也为了接替贾东旭的岗位,她早就把贾张氏和贾东旭一起送回乡下。
傻柱见贾张氏这疯婆子居然拿碗砸一大爷,火气噌地就上来了。一大爷在他心里一向公正清白,而且要不是因为他,一大爷也不会半夜跑去接济秦淮茹。贾张氏骂他打他,他还能忍,可对一大爷动手?这不能忍!
“张大妈,你可真是恶毒!你冲我来就算了,怎么能对一大爷动手?要不是我和一大爷时常帮衬,你哪还能在这儿撒泼?怕是早不知饿死在哪儿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跟棒梗一样,都是白眼狼!”
傻柱这话彻底激怒了贾张氏。她气得把手里剩下的一只碗狠狠砸向傻柱的脑袋,谁知傻柱眼疾脚快,凌空一脚把碗踢了个粉碎。
“我忍你够久了,老虔婆!”
傻柱抄起鸡毛掸子就冲向贾张氏,一下接一下狠狠抽在她身上,嘴里狠狠骂着:
“你个老不死的,就该蹲一辈子牢!放出来也是祸害人!我和秦姐清清白白,天地可鉴!要不是我接济,你能活这么自在?你们家欠我多少,我讨过吗?别以为你年纪大我就不敢动你!”
贾张氏疼得在地上蜷成一团,又哭又滚。刘海中与阎埠贵听到动静也急忙赶了过来,一看傻柱竟对贾张氏动了手,都愣住了。
阎埠贵急忙上前拦住傻柱,夺下了他手里的鸡毛掸子。
“傻柱,你糊涂!张大妈好歹是长辈,你怎能动手?”他瞪着傻柱说道。
“打了就打了,认罚就是!”傻柱拽着秦淮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院子。
贾张氏还赖在地上哭闹不休。
刘海中和阎埠贵后来听说,贾张氏曾用开水壶烫伤傻柱,还拿碗砸破了易中海的头。
这么一想,傻柱打她那几下,也不算冤枉。
两人劝散了围观的邻居,让大家各自回家做饭。
沈为民和于莉回到家里,照例完成了浇水的日常。
系统提示随之响起,奖励包括一百元现金、三斤牛腩、一张时效一天的致哑符,以及五十亩地。
奖励平常,沈为民没多在意,心里打算用牛腩炖土豆给于莉补身体。
于莉坐在沙发上吃着葡萄看电视,沈为民下厨做了饭。
饭后,他收拾了两人换下的衣裤,端着搪瓷盆去水池清洗。
这年代没有洗衣机,洗衣都得亲手来。
走过中院时,沈为民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贾张氏刚被贾东旭从地上扶起,仍在哭嚎。
傻柱和秦淮茹早已跑出院子,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了。
贾张氏一肚子火没处发,忽然看见沈为民悠闲地去洗衣,仿佛贾家的大事和他毫不相干,仿佛他不是这大院的人似的。
她越想越气:凭什么贾家倒霉透顶,沈为民的日子却过得越来越红火?
更让贾张氏嫉恨的是,于莉居然怀了身孕。
自打于莉有孕,沈为民简直把她捧在手心。
从前贾张氏没少在背后咒骂于莉生不出孩子,说沈为民注定绝后。
谁知诅咒落了空,沈为民不但没成绝户,还听说当上了轧钢厂的副厂长。
这一切都像针扎在贾张氏心上。她贾家一团乱麻,痛苦不堪,沈为民却安然自在,凭什么?
贾张氏一见到沈为民便扯开嗓子厉声斥骂:
“老天无眼啊!我们贾家飞来横祸,沈为民却摆出一副与己无关的冷脸模样!”
“沈为民你这挨千刀的!若不是你设计陷害,棒梗怎会被送进少管所?又怎会霉运缠身,再度被关进去?”
“那害棒梗入狱的东西,分明是你故意丢在路上的!你就是这院里最歹毒之人!”
“都当上副厂长了,钱财堆积如山,也不见你发善心接济我们贾家。”
“瞪什么瞪?我骂你又怎样?”
“嘴长在我身上,你管得着吗?”
“做了这么多缺德事,难怪你爹娘早死。”
“告诉你,你媳妇也活不长了!”
“等着断子绝孙吧!”
“……”
沈为民闻言暗惊:莫非这贾张氏真得了失心疯?
竟敢咒他父母双亡,还诅咒他妻子将死?
这老虔婆简直不可理喻,满口污言秽语!
沈为民心念微动,当即从系统取出致哑符,对准贾张氏施展。
灵符化作一道寒光没入贾张氏张大的口中。
“咳!这什么鬼天气!”
“灰都吃进嘴里了!”
“真晦气!”
沈为民怒斥道:
“老虔婆!我出门洗衣招你惹你了?”
“我看你是疯病发作见人就咬,没钱治病就让秦淮茹卖身去!反正她早上了环。”
“老贾死得早,怕不是被你气死害死的?”
“别以为砸易中海碗就能装清白,当年偷他红裤衩的丑事谁不知道?”
“棒梗只剩个蛋,你这泼妇不去庙里祈福,另一个蛋迟早也保不住!”
“等着绝户吧你!”
贾张氏素来不肯在骂仗上吃亏,见沈为民竟敢还嘴,顿时火冒三丈。
她运足气势要将满腹怨气尽数倾泻。
今日誓要争个高低。
然而——
“阿巴,阿巴!”
“阿巴,阿巴!”
“……”
贾张氏面目扭曲,拼尽全力发出的却只有“啊吧,啊吧”的嘶哑声。
院子里众人见状,个个惊得瞠目结舌。
先前老六曾在背后嘀咕,说贾张氏这般缺德当心闪了舌头。
谁知竟一语成谶。
贾张氏又急又气,整张脸涨得通红,双手不停拍打自己的嘴。
“啊吧!啊吧!”
想到自己突然失声,她眼睛瞪得滚圆,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死在地。
老六眯着眼笑道:“凭我给老母猪看病的经验,贾张氏这嗓子算是彻底废了。”
“许是坐牢时受了惊吓,又或是成天骂人唾沫横飞把嗓子糟蹋坏了。”
“早年我见过一头老母猪,**时天天嚎叫,后来生生把自己嚎哑了。”
沈为民嘴角微扬,对系统给的惩罚颇为满意。
但让贾张氏哑巴一天远不是他想要的。
这老虔婆竟敢如此咒骂他,彻底激怒了沈为民。
他取出系统里的三叉神经痛符。
时效一个月。
三叉神经痛乃世间最剧烈的疼痛,人称“不死的癌症”。
发作时半张脸痉挛扭曲,面色先白后红。
眼结膜充血,眼泪鼻涕齐流。
痛感如刀割针刺、烈火灼烧,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完系统说明,沈为民满意地笑了。
最好让这老虔婆活活痛死。
他心念一动,符咒便施在了贾张氏身上。
这两日贾张氏牙痛反复发作。
虽未失声,但一开口、饮水、用饭就疼痛难忍。
犹如电击针扎,剧痛钻心。
每次发作虽只一两分钟,却间歇不断。
贾张氏被这疼痛折磨得惶惶不可终日,心情愈发阴郁。
出狱时明明好好的,怎会突发牙痛?
恰逢外界风传秦淮茹上环是为与傻柱苟合,贾张氏抽打秦淮茹次日便患上牙痛。
她便把这笔账全算在秦淮茹头上。
见秦淮茹下班回来,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
原本正纳鞋底的手,猛地抓起桌上剪刀。
趁秦淮茹没留神,贾张氏在她脸上划下了一个“√”。
秦淮茹吓得脸色惨白,原以为贾张氏是要取她性命。
没料到对方竟要毁她的容貌。
一阵剧痛从脸颊蔓延,秦淮茹瞪大双眼。
她哭嚎着说自己破相了,转身就逃出了贾家。
“哈哈哈哈哈……”贾张氏发出恶魔般的阴森笑声。
“秦淮茹,你这个灾星,自从你进了贾家,就没一 ** 宁。”
“东旭还没走,你就偷偷上环,跟傻柱不清不楚。”
“没了这张漂亮脸蛋,看那个傻柱还怎么瞧得上你。”
……
秦淮茹凄厉的哭声引来了四合院里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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