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心理学上所说的“阈值提升”吧。
“明天中午你来我这儿,做几道你的拿手菜,再穿得精神些,给人家姑娘留个好印象。”老太太叮嘱道。
“好嘞!”傻柱点头应下。
尽管心里兴趣不大,但既然是聋老太太介绍的,总得给几分面子。
秦淮茹来找傻柱,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得知老太太要给傻柱介绍对象,她顿时慌了神。
这件事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必须想办法搅黄。
虽然她不敢算计老太太——以前那套替傻柱洗内衣、称兄道妹的手段不能再使了,一旦惹怒聋老太太,贾家在四合院可就待不下去了。
要知道,连她那蛮横撒泼的婆婆贾张氏,在老太太面前也只得老老实实。
不过,她倒是可以算计一下白莲。
秦淮茹没好意思再进去,转身回了贾家。
第二天中午,傻柱提着一斤猪肉、几个鸡蛋,还有些青菜豆腐,到聋老太太家做了一桌好菜。
没过多久,白莲拎着一袋香蕉和水果也来了。
看得出来,她是个健谈的姑娘,一见傻柱就像见了老熟人一样聊起来。
傻柱向来觉得自己能说会道,但在白莲面前,却有点接不上话。
不得不说,白莲和老太太介绍的差不多,长相不算漂亮,但看起来踏实可靠,屁股也挺大,估计能生养。
傻柱心里五味杂陈——他确实看不上白莲,颜值比秦淮茹差远了。
可他也清楚自己如今的条件:脸都毁了,还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在聋老太太眼里,白莲和傻柱再合适不过。
她勤快、靠谱、能生养,比秦淮茹强上千百倍。
白莲对傻柱也挺满意——虽然人显老,脸上还有几道疤,但不算难看。
老太太简单介绍两人认识后,三人便闲聊起来。
她极力夸赞傻柱:以前在轧钢厂食堂工作,现在在供销社当厨师,月薪33块5,有两间房,一个妹妹,还有一辆永久牌自行车。
至于傻柱曾坐过牢、和秦淮茹之间的纠葛,聋老太太自然只字不提。
聋老太太轻描淡写地介绍了傻柱的情况,白莲听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中院里,阎解矿正和阎解娣蹲在地上玩泥巴。
秦淮茹把阎解矿叫到一边,低声嘱咐了几句,又塞给他一块钱。
白莲吃完饭去上公厕,阎解矿悄悄跟了过去。
等白莲从厕所出来,阎解矿迎了上去。
“这位姐姐,你是不是来和傻柱相亲的?”阎解矿问道。
“你认识何雨柱?”白莲有些疑惑。
“何止认识,我们住一个院子的。”阎解矿接着说,“院里贾家就住在傻柱对门,他家有个叫贾东旭的废人,他老婆是秦淮茹。傻柱整天和秦淮茹勾勾搭搭,秦淮茹还给他洗内裤,傻柱天天给她带饭盒,俩人经常手拉手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去年,傻柱和秦淮茹在院子里黑灯瞎火地干苟且之事,被轧钢厂全厂批斗,从主厨降成了扫厕所的。”
“还有,傻柱指使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偷别人自行车轮子,为此还坐了三个月牢。”
说完,阎解矿见周围没人,一溜烟跑没影了。
白莲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阎解矿说的这些,老太太一个字都没提。
傻柱居然跟有夫之妇纠缠不清?还坐过牢?
白莲虽然自知相貌平平,但为人本分踏实,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傻柱。
随后,白莲又向几个邻居打听,证实阎解矿说的全是实话。
她彻底傻眼了。
连招呼都没跟聋老太太打,就沉着脸离开了四合院。
【叮,恭喜完成浇水任务,获得奖励:倒霉符一张、冰箱票一张、黄牛肉10斤、面积50亩。】
一大早,沈为民就完成了浇水任务。
没想到这次得到了一张珍贵的冰箱票。
沈为民家里常吃大鱼大肉,尤其于莉怀孕后口味变挑,饭菜经常做多,隔夜就只能倒掉。
有了冰箱,就不用再担心这个问题了。
这年代还没有国产冰箱,只有少数城市富裕家庭才用得起进口冰箱,其中以明斯克冰箱最为常见。
沈为民早就去百货大楼看过,那里就摆着几台明斯克冰箱。
只是冰箱的价格实在高昂,通常都要三千元上下。
比电视机还贵上好几倍。
足见这个年代的冰箱是何等奢侈的物品。
不过沈为民的积蓄已经超过一万元了。
他工资本就优厚,加上系统的现金奖励,沈为民轻松成为当时少有的万元户。
打算等从北海公园游玩回来,再去百货大楼选购冰箱。
这个周末天气晴朗,秋风送爽,郊野景色壮丽。
沈为民计划带着于莉、于海棠和何雨水一同前往北海公园游玩。
何雨水也在沈为民家吃了早饭,四人用餐完毕后准备步行出发。
刚走出家门,便看到阎解放骑着自行车,载着阎解矿在院子里绕圈。
阎解矿坐在后座上,双腿大张,放声大笑。
“海棠,雨水,你们上哪儿玩去?”阎解放提高声音问道。
“骑你的车吧,少管闲事!”于海棠白了他一眼。
“我能跟你们一起去吗?”阎解放厚着脸皮追问。
“不行!!!”于海棠直截了当地拒绝。
一旁的何雨水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忽然觉得阎解放有些可怜。
阎解放骑车经过于海棠身边时,淘气的阎解矿竟朝她吐了一口口水。
幸好风大距离远,那口痰没能沾到于海棠身上。
“太没教养了,竟然朝人吐痰!”于海棠顿时沉下脸来。
沈为民的脸色也微微一沉,这阎解矿真是越大越顽劣。
阎解成是阎埠贵的升级版,阎解放死皮赖脸。
阎解矿调皮捣蛋,估计只有阎解娣还算正常。
昨天聋老太太给傻柱介绍对象,秦淮茹暗中使坏,给了阎解矿一块钱。
阎解矿就把傻柱的糗事全都抖了出来,一点没保留。
白莲当即翻了脸,连声招呼都没跟聋老太太打,就离开了四合院。
看来得好好整治一下这个阎解矿了。
沈为民立刻将系统中的倒霉符用在了阎解矿身上。
只见那倒霉符化作一缕无人察觉的黑气,悄无声息地钻进了阎解矿的眉心。
“等着倒大霉吧!”沈为民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几人继续朝四合院大门走去。
这时,刚喝完一碗白薯粥的傻柱正走出门伸懒腰。
他一眼看见阎解放载着阎解矿在院子里飞快地转圈。
傻柱心知肚明,是秦淮茹指使阎解矿搅黄了他的相亲。
虽然他压根看不上白莲,觉得她长相平平。
阎解矿这小子年纪轻轻,胆子倒不小,竟敢来搅和他的相亲?
傻柱心里自然憋着一股火。
“俩小子疯成这样,不怕摔惨吗!”他咬牙骂了一句。
谁知就在这时,霉运符起了作用,阎解放脚下越蹬越快,转弯时车把一歪——
“砰!”
自行车狠狠摔在地上。阎解放早有准备,年纪也大些,倒没伤着。可阎解矿整个人往前一扑,竟把舌头给摔断了,满嘴鲜血直流。
那截断舌落在地上,沾了灰,还在微微抽动。
阎解放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大喊:“救命!快救命啊!”
傻柱也愣住了,自己随口一句咒骂,竟成了真?
阎埠贵、三大妈和阎解成闻声从屋里冲了出来。
“傻柱!你这傻子,是你害了我弟!”阎解放指着傻柱大骂。
阎解矿是三大妈的心头肉,如今舌头都断了,她哪肯罢休,哭得浑身发抖。
“快送医院!”三大妈哭着喊。阎埠贵脸都白了,一把抱起阎解矿就往医院跑。
“解放,这到底怎么回事?”阎解成急忙问道。
“我们骑得好好的,傻柱这傻子突然咒我们‘玩这么嗨,小心摔死’——我就是被他这句话吓到,才在转弯时摔了的!”阎解放把错全推给了傻柱。
阎解成一听,火冒三丈:“傻柱,你嘴怎么这么毒?”
“我……我就是随口一说啊……”傻柱知道自己这回又说不清了。
怪就怪自己多嘴,就算对阎解矿有意见,也不该说出来。
“随口一说?你骗谁呢!”
“我看你就是存心想害死解放跟解矿,你这是犯罪!我要报警抓你!”
阎解成气得眼睛发红,脑袋冒烟,抡起拳头就朝傻柱砸去。
“你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有意的!”傻柱一急就有点结巴,侧身躲开了这一拳。
“我打死你!”阎解成又朝傻柱胸口挥去。
可不管他怎么出手,都被傻柱轻松躲开。
傻柱这回没有动手,他明白自己理亏,要是再把阎解成打伤的话,那可真成了大恶人。
阎解放打不到傻柱,就从院里捡了根长木棍,狠狠朝他劈过去。傻柱一把抓住木棍,用力一抽,棍子就从他手里拽了出来。那木棍上钉了颗钉子,阎解放的手被钉子划破,血直往下流。
三大妈一看,抄起手边的扫帚就去追打傻柱。
“三大妈,您听我解释!”
“你这黑心的东西,我才不听!”
三大妈跑不过傻柱,扫帚也打不着他,但她不肯罢休,满院子追着傻柱跑。
易中海和刘海中听见动静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老阎人呢?”易中海上前拦住三大妈。
“这傻柱害我家解矿摔断了舌头,现在又把解成的手划成这样,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三大妈又举起扫帚,狠狠朝傻柱扔过去。谁知傻柱一把接住,三大妈气得直跺脚。
这傻柱不愧是院里最能打的,除了沈为民,还真没人治得了他。
“柱子,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易中海还是想护着傻柱。
“一大爷,我就是看见阎解放骑车带着阎解矿从我面前过去,随口骂了一句。谁知道车就倒了。我真就说了那么一句。”
傻柱拼命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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