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虽然受了点轻伤,但让许大茂吃了大亏,还白得了五十块钱,心里挺痛快,就出去买了西凤酒、卤煮、花生米和烤鸭回来。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赔了钱,就打起了主意。见傻柱提着酒菜回家,她就让小当和槐花去傻柱屋里。
傻柱见是她俩,也就留她们一起吃了。
只要棒梗不在,小当和槐花吃不了多少,傻柱也喜欢这两个小姑娘。
秦京茹现在对傻柱意见很大,可傻柱并不在意。
他觉得娶秦京茹也不错,但人家要是不愿意,他也不强求。
毕竟,傻柱心里一直惦记的是秦淮茹。要是能娶了她,不仅圆了自己的梦,还能白得两个乖巧听话的女儿,也不至于绝后。
“向东,来,再吃个鸡蛋。”于莉把剥好的鸡蛋递给儿子。
“不要。”沈向东摇摇小脑袋。
休息了两天,星期一到了,向东和向霞该去上学了。
于莉的肚子渐渐大了,早过了害喜的时候,但医生叮嘱过不能坐摩托车。所以沈为民决定自己骑摩托送两个孩子上学。
小向东不爱吃煮鸡蛋,偏爱蛋糕和巧克力,可于莉觉得鸡蛋才有营养,甜食吃了容易蛀牙。她硬是让儿子吃了两个鸡蛋,又喝了一杯热牛奶。小向东满脸不高兴。
别的孩子看了恐怕会羡慕——一般家庭就算生日也未必有煮鸡蛋吃,更别说平常日子了。可小向东偏偏不稀罕。像阎解娣、阎解矿他们就特别爱吃煮鸡蛋。
“孩子不爱吃就别逼他了,”沈为民无奈地说,“吃饭心情不好,反而影响消化。”他毕竟是从后世来的,对饮食健康有点了解。
“他们正在长身体,需要营养。你看向霞就吃得很好。”于莉不满地瞪着小向东。
“咱们儿子哪像缺营养的样子?”沈为民苦笑。
于莉总觉得小向东不胖,其实他比同龄孩子高大,又壮又圆,比从前伙食很好的棒梗还要壮实,脸都快圆滚滚的了。小向霞虽然个子高,却偏瘦,其实吃得不少,就是不长肉——她是吃不胖的体质,而向东却是喝水都长肉。
沈为民和于莉其实也容易发胖,只是沈为民从系统里拿了两张“不胖卡”用在两人身上,所以怎么吃都不胖。但系统只给过这两张,之后再没奖励过。于莉又特别宠两个孩子,沈为民只好眼看着小向东体重一路往上走。
向东往书包里塞了十几辆玩具小车,向霞则装了几个娃娃。这对龙凤胎的喜好,好像从出生那刻就定下了:一个爱车,一个爱娃娃。
系统时常会发放玩具车和布娃娃作为奖励,加上沈为民也爱逛百货商店,这个年头能买到的玩具已经不少了。每次带向东和向霞上街,两个孩子都吵着要买新玩具。
出门时,沈为民把书包放进摩托车后备箱,让向东和向霞坐在后座,一拧钥匙,发动机便轰隆隆地响起来。
易中海和易大妈也正送易小海去上学。易小海成绩不错,考上了京城中上水平的初中。他年纪不小了,就自己骑自行车上学。那辆自行车用了很多年,易小海现在个子长高了,骑着有些费劲,因为车架显得小了。易中海打算给他换辆大一点的。
在易中海看来,这笔投资很值得。易小海从小就聪明,只要初中认真读,一定能上高中,将来还有机会考大学。要是易家能出个大学生,那可是光耀门楣的大事。对曾经担心绝户的易中海来说,有个上大学的儿子,这辈子就知足了。
秦淮茹也送小当和槐花去上学。以前日子苦的时候,她动过让槐花辍学、只供小当的念头。但后来还是咬牙坚持下来,毕竟在这个年代,读书才是最好的出路。如今她回到一号车间做一级钳工,每月工资三十元,足够养活两个孩子。
望着易小海骑自行车、沈为民用摩托车送向东向霞上学的身影,秦淮茹心里一阵酸涩。四合院里有自行车的人不多,易中海家有一辆,阎家也有一辆,连还在读书的于海棠都有。不过她那辆车轮子丢了,不知道阎埠贵后来买了新轮子没有。而沈为民更是远远走在大家前头,骑上了高档摩托车。至于傻柱那辆破三轮,就更不值一提了。
“妈,我也想骑自行车上学。”小当眼巴巴地对秦淮茹说。买自行车?秦淮茹只能苦笑。她也想有辆自行车,可哪来的钱呢?更何况自行车票非常难弄,轧钢厂一年也没几张,按资排辈根本轮不到她。
如果当初和沈为民处得好,自行车票自然不是问题。身为副厂长,他随手就能给秦淮茹一张票。
一想到这,秦淮茹便忍不住叹气。
她在厂里工作已有不少年头,却始终只是一级钳工。
如果能升到二级,每月还能多拿些工资,可惜秦淮茹不够努力。
说得更实在些,是她没那个天分。
学钳工,努力固然重要,天赋更是关键。
有人几年就能评上四级,也有人几年过去仍是一级。
过去,八级钳工易中海看在与傻柱和贾张氏的交情上,一直用心教她。
可不管怎么教,秦淮茹就是学不会。
说白了,就是脑子不够灵光。
如今易中海已经退休,心思全放在了易小海身上,
再也没空管秦淮茹的事了。
秦淮茹正叹气时,阎解成推着一辆自行车出了门。
阎解矿和阎解娣平时都是走路去上学,本来阎解成该送他们,
但今天他要和冉秋叶约会,也就没送。
对阎埠贵来说,儿子的终身大事更重要。
看得出来,阎埠贵这回也下了血本,买了一对车轮,
只不过那车轮一看就是旧的,多半是从修车铺淘来的。
阎解成脚一蹬,骑着车就出了大院。
……
红星小学门口,不少家长送孩子来上学。
骑自行车送孩子的人很少,多数都是走路来的。
所以当沈为民骑着摩托车送孩子到校时,一下子吸引了许多目光。
而且,从穿着上看,沈为民的两个孩子也与众不同。
向东和向霞脚上穿着油亮油亮的皮鞋,向东穿着新潮的背带裤,
向霞则穿了一条精致漂亮的红色裙子。
大多数学生身上还都是带补丁的衣服。
有人认出了沈为民:“那是我们厂的六级工程师、副厂长沈为民。”
“哇,这么年轻就是六级工程师?还是副厂长?”
不少女同志都一脸羡慕地看着他——年轻英俊也就罢了,
还这么有本事。可惜不是单身,否则真想上去认识一下。
……
聋老太太家的房子正在重建,之前被火烧掉了三分之一。
师傅估算了一下,要恢复原样,大概得花两百块钱。
许大茂之前只是个扫大街的,
秦京茹也没工作,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
他只好去找父母想办法,最后东拼西凑,总算凑齐了两百块。
虽然之前那场 ** 让秦京茹对傻柱冷眼相待,也把傻柱惊得不轻,可许大茂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夜深十一点,院子里的人大多已沉入梦乡。
后院猛地响起一声尖嗓门的叫嚷:
“许大茂和秦淮茹搞破鞋了!”
傻柱是最先被惊醒的——他对“秦淮茹”这三个字格外敏感。
“什么?许大茂和秦淮茹搞破鞋?”他一时懵住。
在傻柱心里,秦淮茹向来讨厌许大茂,怎么可能和他搅在一起?
他匆匆穿衣赶到后院,许大茂家门口已围了不少人,议论声此起彼伏。
傻柱扒开许大茂家的窗户,可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不一会儿,易大妈拿来了手电。光柱从窗口照进去——许大茂和秦淮茹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光线里。
傻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馋秦淮茹的身子已经很久,却始终没能得手。上一回还是掉进粪坑,才勉强看了个大概。此刻,他只觉得头顶发绿。
许大茂本就风流成性,这大半夜的,和秦淮茹黑灯瞎火共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
想到这里,傻柱脸色铁青,怒喝道:
“许大茂,你特么为什么不开灯?”
许大茂和秦淮茹都慌了神。
如今秦京茹和秦淮茹同住,吃用都靠姐姐。小当和槐花上学还要零花,秦淮茹早已捉襟见肘。秦京茹又拉不下脸找许大茂,只好让姐姐去借钱。
秦淮茹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走进许大茂家。谁料刚提借钱,外面就传来那声叫喊——紧接着,门被从外锁上了。
经历过地窖那回的秦淮茹心头一沉:自己怕是又被人设计了。
许大茂起初也慌了。“搞破鞋”是严重的作风问题,可一见傻柱气得发疯的模样,他忽然心生一计。
“傻柱,我们男未婚女未嫁,你管得着吗?”
他故意模仿傻柱从前的话。
听到这句以牙还牙的反击,傻柱几乎崩溃。在他眼中,哪怕秦淮茹容颜有损,也始终是他心底的女神。痴念了十几年的人若真被许大茂抢先得手,他怕是再也撑不住了。
“许大茂,你这混账,有种你再说一次?”傻柱气得几乎发狂。
许大茂轻蔑地一笑,起身走到窗边,对傻柱说:
“傻柱,别犯傻拿手电乱照。”
“我和淮茹要办正事了!”
许大茂邪笑一声,顺手关上了窗。
傻柱再看不见屋内分毫。
“许大茂,我非宰了你不可!”傻柱切齿痛骂,猛踹许大茂家的大门。
沈为民和于莉被惊醒,穿好衣服赶到中院。
见傻柱正发狠踹门,又听见邻居议论,沈为民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许大茂家门已被人从外锁上,刚才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估计是有人瞧见秦淮茹夜里进了许大茂屋,顺手锁了门,又捏着嗓子喊人。
傻柱暴跳如雷,可许大茂家门板结实,饶是四合院战神也踹不开。
“许大茂,你给老子滚出来!”傻柱朝里怒吼。
许大茂也豁出去了,反正工作丢了,一无所有,不怕法办。
想到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心头一阵快意。
看得出,傻柱对秦淮茹是真心的,否则不会急成这样。
“许大茂,你这么做是不是太缺德?”秦淮茹指责道。
“他当初不也这样对我?我不过是以牙还牙!”许大茂冷冷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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