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让她睡一晚,少活几年也愿意。
二大爷刘海中和许大茂站在边上说酸话:
“房子再好看,不还是给人住的?”
“就是,关了灯,哪间屋子不一样!”
两人边说边探头朝屋里张望,脸上就差明晃晃写上“嫉妒”
二字。
傻柱也忍不住打量这屋子:
“装得真够气派,连灯都是水晶吊灯,这回可下血本了!这么好的房子要是给我当婚房该多好。
我相亲这么多次没成,都是因为房子。
这房子这么气派,要是让相亲姑娘看见,怕是连彩礼都不要,直接嫁过来了!”
他回头瞧见秦淮茹,见她正两眼放光地望着屋里。
果然,这房子哪个女人会不喜欢。
……
闫奇领着四个小丫头回来,见门口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便把最小的闫霜抱到臂弯里:
“都让让!全堵在这儿干什么!”
众人见闫奇回来,都有些意外。
傻柱在一旁问:
“这房子你不是卖出去了吗?怎么还回来?”
闫奇没理他,抱着闺女就往屋里走。
一大爷伸手拦了一下:
“哎——这房子要是卖给了大领导,可不能随便进啊!人家刚装修好,你带着四个孩子,别给弄脏弄乱了!”
闫奇懒得搭理。
他臂弯里的闫霜开口说:
“这是我们家,凭什么不能进。”
闫月、闫落、闫乌三个小家伙也吐着舌头附和:
“就是,好狗不挡道!”
“就是,这是我和爸爸的家!”
“多管闲事的糟老头子!”
一大爷气得脸都青了:“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句!”
闫奇依旧没理他,只顾着和几个小丫头往屋里搬家具。
院里的人都傻眼了:“真要搬进去?这房子不是被他们卖了吗?”
“装修成这样,他们父女几个就这么直接住进去了?”
“一大爷不是说这跟大领导家的风格一样吗?这穷酸样怎么装得起的?难道是攀上贵人了?”
……
闫奇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径自带着几个孩子往屋里搬东西。
几个小家伙也跑前跑后,忙得不亦乐乎。
院里的众人愣在原地,傻柱和一大爷更是懵了。
傻柱瞅了一眼一大爷:“这真是那穷酸给自己装的?”
一大爷摇了摇头:“房子弄得这么豪华,他住着能踏实吗?”
秦淮茹凑到门口张望:“这种房子,我们普通老百姓真能住得上吗?”
许大茂把娄晓娥拉到一边:“媳妇,你最近有没有听老丈人说起,有什么大人物要来咱这避风头?”
娄晓娥一脸茫然:“没有啊,我爸那边也没听说哪个大领导要外出避难的。
你难道是怀疑……”
她说着,朝闫奇那边瞟了一眼。
许大茂点点头:“没错,这穷酸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肯定有蹊跷!多半是哪个避难的大人物,不敢声张,才借他家装修躲着。”
许大茂继续对娄晓娥说:“你赶紧回去问问你爹,这种好事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娄晓娥沉思着摇头:“不对,我家里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告诉我。
要真是大领导来这儿避难,我爹妈肯定第一时间通知我。
再说了,你说他替大人物装修,难道还能是大领导本人不成?”
许大茂眼睛一亮:“那也说不定。”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你想得美,小心被抓去坐牢。
大领导那样的人物,一出事全城都知道,咱这能一点风声没有?别瞎猜了,祸从口出。”
许大茂被她说得不敢再吱声,只好在一旁看着闫奇搬家。
贾张氏也伸长脖子往屋里瞅。
“这屋子布置得跟皇宫一样,他们一家晚上能睡得着吗?以前怎么没留意,这房子原来这么大。”
她抬头看向天花板,不由得看入了神:
“这么漂亮的画竟然挂在屋顶上,这么高谁能看清楚?墙上的花纹是怎么画上去的,得花多少工夫啊?最近也没听见这边有动静呀。”
“还有这些亮晶晶的水晶,不供起来反倒挂房顶?天花板的边上是镶了金吗?金光闪闪的一圈,真是糟蹋好东西!”
低头看见地上的木质雕花地板,她又是一叹:
“这么好的木料不拿去做桌椅,居然铺在地上,太可惜了!”
她一边指指点点,一边伸着脖子朝屋里张望。
不远处的二大妈惊叫:
“这涂料居然是香的!”
贾张氏听见声音也凑了过来。
闫奇门口地上还堆着没用完的顶棚板、地板、壁纸,以及几袋白涂料和石灰。
贾张氏走近就闻到淡淡的花香。
这白涂料由世上最好的丁子香树脂制成。
丁子香是木料里出了名的香木,从根到梢都散发沁人心脾的香气,树脂更是以芬芳闻名各国。
但每棵丁子香树一年产出的树脂极少,一大桶树脂也做不出多少涂料,因此历来只有欧洲王室才用得起。
它昂贵至极,刷上墙不仅无毒,还能助眠安神。
贾张氏虽不懂这些,但那怡人香气已让她猜到材料不一般,便偷偷蹲下捻了一点,在手心搓了搓。
那滑腻芬芳的触感,比她摸过的面粉还要细腻。
院里其他人听见动静,也纷纷围过来看材料:
“都是好东西呀,那袋涂料还带香味!”
“那块板子也好,上面的花是雕出来的,得费多少功夫?”
“那卷是什么料子?一看就是高级货!”
……
眼看屋里都搬妥了,闫奇见门口还剩不少涂料,一时兴起,打算把屋外也装修一遍。
他无视众人,提桶倒石灰,搅匀后往墙上抹平。
墙面原有水泥层,闫奇顺着纹路把剩下的木地板块贴了上去。
整面墙被木板覆盖。
旁边看的人见他动作熟练,个个目瞪口呆:
“闫奇什么时候学会这手艺的?一点都不像生手,难道他在乡下就是干这个的?”
“这手艺没几十年的功夫练不出来。
瞧那涂料调得多匀,抹得平整,贴得精准,一看就是行家。”
“现在装修师傅可抢手了!给大户人家装一间屋子,抵得上轧钢厂工人几个月的收入。
有这本事谁还去工厂干活?”
贾张氏在旁看得眼热:“有这手艺还藏着掖着!都是邻里街坊,把自家弄得像宫殿,也不说帮我们也修整修整。
这么多材料反正用不完。”
一大爷暗自吃惊。
没想到这乡下人竟有这等本事。
如今手艺匠人比钳工稀罕多了,特别是能独立完成花样装潢的。
方才娄晓娥提起京城大领导最爱讲究家居布置,若有人引荐,他岂非要一步登天?
望着装修过半的外墙,他心里泛酸。
自己月薪九十多的八级钳工都住不上这般宅院,这穷小子倒敢照领导家的规格来装。
三大爷阎埠贵一面赞叹技艺精湛,一面拨起心里的小算盘。
作为全院最精于算计的人,他从不放过任何占便宜的机会。
连帮傻柱说媒都能捞着好处,如今遇见闫奇这现成的匠人,更是天赐良机。
他家屋顶近日漏雨正愁修理,盘算着说些好话让闫奇用余料帮补屋顶,再顺便用白灰把屋里粉刷一遍。
若能装潢得像闫奇家那般气派就再好不过——年关将近,学生家长要来走动,正好挣足面子。
想到日后能在崭新厅堂招待宾客的景象,阎埠贵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
“就这么定了,有这种手艺的冤大头,不给我干活还能给谁干?”
可他却不知道,不远处的二大爷刘海中竟也抱着同样的念头。
刘海中背着手,站在那边望着闫奇装修房子,心里也拨起了算盘:
“这乡下穷小子竟有这等本事,不替我做事,他这手艺还有什么用?把他家装得再好看,谁来看?不如来把我家装装。
我这种将来要做大领导的人,家里才该有这样的排场。
再说材料都是现成的,连买都不用买。”
他越想越得意,脸上挂起笑容,打算等会儿就去命令闫奇给自己也装修房间。
白天因为偷鸡的误会闹得不太愉快,等会儿跟他提这事得客气些,不然他未必肯答应。
傻柱也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这房子竟是闫奇亲手装修的——这个从乡下来的穷亲戚,能让一家人吃饱已经不容易了,居然还有闲钱买东西装修房子!
更让他吃惊的是,这手艺没有十几年根本练不出来。
这么好的装修本事,居然藏得这么深。
秦淮茹望着这精美雅致的房间,眼里直放光:
“这居然是他亲手做的!他年纪轻轻,带着四个孩子,居然还有时间弄出这么漂亮的屋子,实在太厉害了。”
她和婆婆带三个孩子都忙得吃了上顿没下顿,哪还有这种工夫?这闫奇从乡下来投奔,看起来穷困潦倒,居然藏着这么好的手艺。
再看这些跑遍京城都未必凑得奇的材料,估计花了不少钱——看来这闫奇不光有才,还挺有钱。
她站在一旁看着闫奇的背影,心想:
“他老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孩子总归需要妈。
他有这手艺,将来肯定吃穿不愁。
要是能跟他一起过日子就好了,他养四个也是养,多养三个也不多。
再说闫奇长得也不错,气宇轩昂,又帅又年轻,比她丈夫贾旭东强太多了。
就算只是接济接济我们也行啊,他既然有钱装修,直接帮帮我们不好吗?原来的房子也没多破,能住人不就行了?大家不都住那样的房子吗?”
想着想着,秦淮茹脸上不由得露出仰慕的神情。
闫奇不慌不忙地调着颜色,用与室内风格相呼应的撞色手法,将各式古典明丽的图案压进原有的雕花木板中。
整面墙瞬间显得雅致而富丽,带着浓浓的欧式风情,让人不由得看得入神。
底下站着的一群人,也渐渐被他的技艺所折服。
原本以为他只是简单装潢一下,没想到竟把房子设计得像件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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