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闫奇各方面条件都出色,但终究是二婚,还带着四个孩子——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不少姑娘望而却步。
想到这里,傻柱不禁有些自得:“但凡能选头婚的,谁愿意找二婚?一过门就要给别人的孩子当后妈?”
“黄金单身汉?”
闫奇笑出了声。
傻柱翻了个白眼,没有接话。
闫奇继续笑道:“说得对,三十多岁快四十了,可不就是年纪么?”
他冷哼一声,“不过这个年纪连个媳妇都没娶上,多少有点问题吧?是个人问题,还是别的什么问题?”
闫奇倒不是真想和傻柱争冉秋叶,纯粹是想给他添堵。
傻柱气得眉毛都要竖起来:“我能有什么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到了年纪也不想结婚,一个人过得自在着呢!”
“光棍”
这两个字简直就是他的逆鳞,提都不能提。
冉秋叶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模样,脸上不由流露出几分鄙夷。
“爸爸!爸爸!……”
院子里传来清脆的童声。
闫奇听出是自家老二在喊,连忙应道:“哎,爸爸这就来!”
他转身对冉秋叶笑道:“冉老师不如进屋坐坐?这大冷天的,总不好让您在门口站着。”
傻柱依依不舍地望着冉秋叶:“哎……”
冉秋叶点点头,跟着闫奇走进院子。
闫落早早醒了,正坐在床上揉眼睛:“爸爸,我饿了……”
闫奇温柔地笑道:“待会儿就给你做吃的。
快看谁来了?”
闫落睁着大眼睛望过来。
冉秋叶笑着走上前:“我是冉老师,以后就是你们的老师了。
你们很快就能去学校上学啦!”
闫落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学校?那是什么地方呀?”
冉秋叶耐心地解释:“那是个能学知识、长见识的地方。
在那里可以读书,可以玩耍,是个特别快乐的地方哦。”
闫落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真的吗?闫落喜欢!闫落想去!”
闫月被闫落吵醒,坐起身来,抬头望向冉秋叶,轻声说:“阿姨好。”
闫落轻轻拍了她一下:“不能叫阿姨,以后要叫老师。
这是冉老师,以后会在学校教我们上课。”
闫月点了点头,乖巧地说:“噢,冉老师好。”
冉秋叶看着两个可爱的小姑娘,忍不住摸了摸她们的头:“你们好呀,告诉老师,你们叫什么名字?”
闫落看了看闫月,回答道:“我叫闫落,她叫闫月。”
她又回头看向已经醒来却还在装睡的闫乌,以及熟睡的闫霜,继续介绍:“她们是闫乌和闫霜。”
冉秋叶点点头:“真乖,你们以后要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好大学,为爸爸争口气!”
闫落好奇地问:“冉老师,大学是什么呀?”
冉秋叶耐心解释:“大学也是学校,是一种更高级的学校。
从那里毕业,你会变得非常厉害。”
“哇~”
几个小姑娘陆续醒来,趴在小床上,手托着脸听冉秋叶讲故事。
趁着这个时间,闫奇在厨房做好了饭菜。
冉秋叶还在和孩子们聊天,闫奇已经将菜端上桌。
“好香啊!一定是爸爸做的菜!”
“我饿啦!我要吃爸爸做的菜!”
“冉老师,我爸爸做的菜可好吃了!”
……
几个孩子叽叽喳喳地说着。
冉秋叶笑得合不拢嘴。
桌上的菜实在太香了,她回头一看,不由愣住了。
闫奇为了招待她,特地多做了几道菜:一道口水白斩鸡、一道四喜丸子、一道地三鲜、一道宫保鸡丁,还炖了一锅鲤鱼豆腐汤。
在这个年代,鸡和鱼往往只有过年才能吃到,这样的菜式显得格外丰盛。
冉秋叶惊讶地说:“你们家……平时都吃这些?”
闫奇一边摆筷子,一边笑着回答:“也不是,平时不会做这么多,今天是为了感谢你帮忙让四个丫头能上学。”
冉秋叶连忙站起来:“不用这么客气的!这一桌太丰盛了!”
冉秋叶走到桌前,被这一桌香气四溢的佳肴深深吸引。
如此丰盛的菜肴,恐怕连婚宴都未必能比得上。
闫奇淡然一笑:
“只是些家常便饭罢了,留你在这儿随便吃一顿,别嫌弃就好。”
冉秋叶双眼圆睁:
“家、家常便饭?!”
闫奇走到床边,帮孩子们穿衣服。
冉秋叶低头望着桌上的菜,目光从屋内的家具缓缓移向整个房间的装潢。
她一时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家人究竟是什么家底?竟能住得如此奢华?!这房间的配饰、这装修、这家具,简直堪比皇家气派。
不是说他们家是从农村迁来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品味?这么殷实的家境?”
冉秋叶当了几年老师,走访过上百户家庭,可像这样既古朴又有品味的,在整个燕京城里,这绝对是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
饭菜的香气不仅弥漫在这个房间,也飘散在整个四合院。
院里其他人,不论吃过饭还是没吃的,都被这香味吸引住了。
棒梗家这些日子越来越艰难。
先是秦淮茹回了娘家,家里油盐渐渐见底,随后连棒子面、白面和玉米面也慢慢吃光了。
家里渐渐穷得揭不开锅,偏偏连钱也没有。
棒梗、小当和槐花饿得四处偷东西,偷到许大茂家被娄小娥狠狠训了一顿后,再也不敢偷了。
三个孩子饿得受不了,只能坐在桌边敲着盆哭。
贾张氏没办法,只好厚着脸皮去别家借粮。
起初找一大爷借,一大爷作为院里的元老,一开始还愿意借,可借了两三次后,烦得不想再借,便开始躲着她。
贾张氏又去找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本就抠搜,加上和贾张氏不合,自然不肯借粮,一口回绝了她。
贾张氏不死心,站在刘家门口骂骂咧咧一整天,又是撒泼又是卖惨,用道德 ** 逼刘海中拿出一小袋棒子面。
但这招惊动了三大爷阎埠贵,他也学一大爷躲起来,一家老少见到贾张氏就躲。
一时间,贾张氏像病毒一样,人人避之不及。
贾张氏站在自家院里,和棒梗、小当、槐花一起捧着棒子面煮的粥喝。
那粥稀得能照出人影,和水差不多。
这时,从院里飘来的香气瞬间吸引了祖孙四人。
贾张氏猛地睁大眼睛:
“这是谁家?!!!”
棒梗也闻到了,一下子跳起来:
“谁家在炒肉?!!!太香了!我要吃!”
这段时间别说吃肉,家里四个人连一点油水都没见过。
不只是棒梗想吃,贾张氏也馋得两眼放光,她喜出望外地拍了拍桌子。
“谁家来客了,炒菜这么香?棒梗,你端碗过去!记好,要是桌前没人,直接上筷子拣大块的肉夹;要是有人,你就敲碗说肚子饿。
你是孩子,人家拿你没辙。
炒这么香,准是待客,当着客人面,他也不好意思不给!”
棒梗连连点头:“好!”
贾张氏咧嘴笑了:“快去,迟了人家就吃完了。”
棒梗兴冲冲捧着碗去了。
贾张氏满意地点头,对小当和槐花说:“咱们马上有肉吃了!”
棒梗顺着香味走到院里,一路寻到闫奇家。
透过窗,看见闫奇一家四口正吃饭,冉老师冉秋叶竟也在座。
“冉老师?!”
若只有闫奇一家,棒梗肯定厚着脸皮去要,可老师在,他实在不敢。
他只好垂头丧气端着空碗回家。
贾张氏早在桌前等着吃肉,见他空手而归,脸一沉:“怎么?没要到?”
棒梗点头:“是闫奇家做的饭,客人是冉老师,我没敢过去。”
贾张氏眉头倒竖:“冉老师?管他什么老师!你妈就是被他气回老家的!咱家落到这地步,全是他闫奇害的!他倒心安理得吃香喝辣,我们在这儿喝稀粥?凭什么!不能就这么算了!”
棒梗望着空碗,咽了咽口水:“可我不敢……她是我班主任。”
贾张氏袖子一捋:“班主任咋了?班主任吃肉学生喝粥?就因为是班主任,更不能放过这机会!你去就说,老师吃什么,学生也该吃。
哪有老师大鱼大肉,学生清汤寡水的?没这个理!”
说完,她拎起搪瓷盆冲出家门。
她敲着盆底,“叮当”
作响,扯着嗓子嚷:“哎呦喂,这世道真不行啦!一个光棍带四个孩子,请年轻女老师来家吃饭,孤男寡女关着门!当初勾搭我儿媳,逼走她,害得咱家只能喝稀汤,他倒大鱼大肉吃得欢,还有没有天理啦!”
盆声震天,引得邻居纷纷出来看热闹。
贾张氏见状,敲得更响了。
“这世道太不公平了!哪有这样的老师!自己在别人家大吃大喝,山珍海味不断,却让自己的学生喝清汤寡水的粥!这到哪儿说理去!都说老师对学生比亲生的还好,她倒好,自己大鱼大肉,学生只能喝稀粥!”
……
这群老太太里有个特别爱打听的,听见动静立马凑过来看热闹,一大爷想拦都没拦住:
“棒梗奶奶,这到底是怎么了?”
贾张氏见人多了,更加来劲:
“还能怎么?还不是隔壁那家的事儿!他把我儿媳妇气走了,现在又跟棒梗班主任拉扯不清。
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真造孽!还整天大鱼大肉!把我们一家害得饭都吃不上,天天喝稀粥,他倒好,日子过得这么滋润!这个乡下人!!!”
一大妈听了脸色不太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毕竟贾张氏根本不占理,这事儿也只能当热闹看。
她拍拍贾张氏的肩膀:
“邻里之间本该互相帮衬,你们家过得紧巴巴,他们吃好的也该分你们一点,不然确实说不过去。
再说这小伙子也该安分点,别整天朝三暮四的。
不过话说回来,棒梗那班主任多大了?有孩子没?比你们家怀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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