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雍容华贵的图案设计,就连他们这些不懂艺术的粗人,也看得出这人功底非凡。
闫奇见墙面已大致装妥,便从墙上缓缓退下。
屋外顿时显得高级了许多。
他并未满足,又拣了两块樱红色木板,切割成合适形状后,用白胶在窗子上方粘贴出一道波浪形的屋檐。
随后,他用同样手法处理木料,卸下旧窗,进屋从系统取出四块尺寸相配的琉璃彩玻璃。
用同等规格的钉子将玻璃固定在木框内,再借助合页,把新窗缓缓装回原处。
窗框上雕刻着古朴的木槿花纹,与室内壁纸搭配得恰到好处。
只这一处改动,整座房屋的外观顿时提升了不少档次。
闫奇再次进屋,从系统中取出两串先前青蛙带回的琉璃彩灯球,用于装点门面两侧。
灯球流转着绚烂光彩,在暗夜中熠熠生辉,将整间屋子映照得与院中其他房舍截然不同。
这房屋犹如黑夜中一颗明艳的珍珠。
它出自全球顶尖设计技艺之手,自然不是周边寻常建筑所能相比。
站在院门口的人们不约而同地暗暗咽了咽口水。
傻柱原以为闫奇屋内已经装修得极好,没料到外部完工后更为壮观。
整间屋子竟由他一人独自完成。
实在难以置信,这个乡下人竟有如此本事。
既有这本事,还一直窝在小村子里,怕是脑子有点问题。
傻柱望着眼前的房子心想:
“这要是我的该多好。
有了这样的房子,何至于一直打光棍?这房子天生就该作婚房,若不是婚房,可就太可惜了。
反正他已经有四个孩子,住这么好的房子做什么?连个老婆都没有。
弄这么漂亮的房子,四个小丫头又不会欣赏,白白浪费在这里。”
一大爷看着这门面渐渐高级起来,也悄悄吸了口气:
“这哪是装修,分明是换了间房嘛!太气派了。”
贾张氏更是瞠目结舌:
“这也太华丽了。”
老婆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阎埠贵和刘海中望着这近乎完工的房屋,同样惊叹无言。
起初他们只当他是个手艺不错的装修工,没想到完成后的效果简直是一件艺术品。
阎埠贵身为多年教书的老师,此刻也对这精湛技艺感到词穷。
这外形怕是连画家都难以描绘,实在漂亮。
闫奇又用换窗的方法,为房屋换上了一扇琉璃窗的门。
原本还在旁观望的众人,此时完全傻了眼。
闫奇没理会他们,天色已深。
他收拾好材料,准备回屋。
二大爷刘海中见闫奇打算收拾离开,立刻上前拉住他:
“哎,小闫,这就回去啦!”
闫奇缓缓甩开他的手,看见这张堆着谄笑的脸就感到恶心。
刘海中笑着说道:
“小闫,真没想到这房子是你自己设计的,你可太厉害了!”
闫奇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回了屋。
刘海中表情僵了一下。
阎埠贵笑着凑上前:
“闫奇,这房子装得真不错,凭这手艺,将来吃喝不愁了。”
闫奇依旧没理他。
他懒得在这帮人身上多花一秒。
这些人平时自私惯了,没事才不会上门。
今天突然找来,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贾张氏见二大爷、三大爷都碰了钉子,心里也凉了半截,
忍不住冷嘲热讽:
“远亲不如近邻,院里谁没有求人的时候?你家剩这么多涂料,
也不说帮我家也刷一刷,我家日子多苦你又不是不知道。”
闫奇被她这话惊到了。
他知道这老太婆不要脸,但没想到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闫奇笑了笑,把涂料往旁边挪了挪:
“你想让我帮你装修?”
贾张氏以为他答应了,赶紧接话:
“能帮最好!就怕有些人光说不做,一点年轻人的样子都没有。”
她故意用激将法,想逼闫奇出手。
闫奇点头:
“行啊,那你出原料钱。”
贾张氏脸一沉:
“你这么多袋涂料放着,还好意思跟我要钱?”
闫奇眉头一皱:
“原料也是我花钱买的,你想白用?没门!”
贾张氏气得差点背过气。
一大爷看闫奇松口,只要原料钱,赶紧上前:
“原料钱我来出!我出两份,你把棒梗家也一起装了!”
他昂着头,一脸“我不差钱”
的架势。
贾张氏眉开眼笑:
“还是一大爷大方!这点钱还伸手要,真小气!”
闫奇冷笑。
他知道一大爷工资高,别人挣二三十,他拿九十,
院里没谁比他宽裕,家里还没孩子,老两口攒了不少。
可他那些钱,怕是连一勺涂料都买不起。
闫奇笑了笑:
“行啊,这半袋六百。”
易中海和贾张氏被他报出的价格惊得目瞪口呆,异口同声喊道:
“你说什么!六百!你发什么疯!”
院里其他人也被这数字震住了。
谁家会用得起六百块半袋的涂料?这刷的不是漆,怕不是金粉——金子也没这么贵!
闫奇被二人声音吵得耳朵发痒,伸手掏了掏,才道:
“还没说完——是六百美元!”
贾张氏一听,气都喘不匀了:
“美元?你当这四合院是什么地方?还美元!”
她活了大半辈子,连美元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身怀满级装修技能的闫奇一上手就辨出涂料品质。
六百美元?这价还是便宜了他们!
见贾张氏和一大爷都愣在原地,闫奇开口解释:
“这涂料入水即溶,质地细腻如玉,还带淡淡清香,应该是用马达加斯加热带雨林里的丁子香树胶做的。
那种树一年采一次胶,一次才小半碗,八桶胶才做半袋漆,还不算加工费。
这涂料一般只有德国工厂能生产,是德国进口货。
收六百美元,你们还嫌贵?”
他一口气流畅道出原料来历,专业得让一大爷、贾张氏和全院人都哑口无言。
大家没完全听懂,只觉这涂料来之不易。
更关键是——德国进口。
“德国进口”
四个字,比什么都有说服力。
德国来的,六百美元似乎真不贵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一直以为自己算有钱的,到这儿却连人家零头都够不上。
更没想到闫奇这从乡下来的、看似落魄的小子,竟能弄来德国涂料,还屯了这么多包。
先前放话要帮贾张氏付料钱的豪言,此刻显得可笑又打脸。
闫奇微微一笑:
“怎么了一大
“没人逼你买,这话也只有不通事理的人才说得出口。
话说回来,你一个没结过婚的老光棍,什么时候也装过房子了?”
“下次别光听别人说,自己去店里问问。
万一真有哪个眼神不好的看上你,你总得知道上哪儿买涂料吧?”
傻柱气得脸色发青:
“姓闫的!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
夜色渐深,四个小姑娘玩累了,走到门口拉着闫奇的衣角:
“爸爸,我困了。”
听着女儿带着哈欠的奶音,闫奇心头一软,把东西拎进屋,将那群人关在门外,转身带孩子休息去了。
秦淮茹望着那装修精致的房子出神,贾张氏见她一脸羡慕,怒气冲冲地拧了她一把:
“看什么看!一个光棍一个寡妇,你想过去跟他过日子啊?懂不懂什么叫妇道!”
大庭广众下被拧,秦淮茹脸上挂不住,回道:
“妈,您说什么呢!”
贾张氏狠狠瞪她一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旭东走了,你看人家好、房子好,恨不得立马过去给孩子当后妈是吧?他家孩子正缺个妈呢!”
秦淮茹涨红了脸,也来了气:
“我嫁过来时你们家徒四壁,婚房破得快要塌了,还是我第二年翻新的。
别说这样的婚房,就连一间像样的新房都没有,现在倒嫌我嫌弃了?”
贾张氏见她竟敢回嘴,顿时炸了:
“我就知道你这小蹄子对我们家不满!现在敢说出来了?你一个乡下人,攀上我们四合院,嫁到城里过好日子,还有脸挑三拣四!”
秦淮茹满腹委屈:
“好日子?我才嫁来几年,贾旭东就瘫了,我伺候他一年多,最后他还是走了。
我一个人去轧钢厂干活养全家,起早贪黑,这算哪门子好日子?!”
眼看两人吵得越来越凶,一大爷赶紧出来劝和: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
不就是房子嘛,有什么大不了?什么样的房子不能住?装修再好,人品不行也是白搭!”
他一边劝,一边话里带刺。
易中海觉得不过瘾,又补了几句:
“人啊,最重要的就是品行,品行要是不好,其他再好也——”
“哗啦——”
一盆热洗脚水从天而降。
闫奇卷着裤腿站在门口朝这边望:
“不好意思啊!还以为诸位参观完房子都走了呢,误伤误伤!”
“你!!!”
大爷刚想开口,屋里便传出声音:
“我女儿要睡了!谁再在外面吵,下次泼的就不是洗脚水,是石灰了!正好还剩半袋,想试试吗?”
易中海被泼了一身,却不敢吭声。
谁也不知道那会不会真是石灰。
石灰遇水发热,可是能烫伤人的。
傻柱见一大爷都吃了亏,心知这个闫奇看着安静,其实不好惹,自己还是别去触霉头,转身回屋了。
看热闹的人也陆续散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互瞪一眼,各自气鼓鼓地回去了。
院子静了下来。
四个孩子躲在爸爸怀里,听见外面没声音了,睁大眼睛问:
“坏人走啦?”
“都被爸爸赶跑了吗?”
“爸爸好厉害!”
最活泼的落落举起小手喊:
“爸爸是大英雄!把坏蛋都打跑啦!”
闫奇笑了笑,替孩子们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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