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看了奶奶一眼:
“好……”
棒梗跑到傻柱家门口。
傻柱早就听见前院的动静。
他家离闫奇家近,一点声音都听得清楚。
但秦淮茹不在,他也懒得去凑热闹。
一听贾张氏让棒梗来要学费,他赶紧躲了起来。
棒梗从小被贾张氏影响,心眼也多。
他知道妈妈不在,傻柱不会轻易帮忙。
又听别人说,傻柱一直想娶媳妇,于是换了个说法:
“傻叔,傻叔!我奶奶要给你介绍对象,是我班主任,又年轻又漂亮!你快出来看看呀!”
这招果然有用,傻柱一听说介绍对象,立马开门:
“真的?”
棒梗得意地笑了:
“当然是真的,你快去看看吧!”
傻柱赶紧回屋梳头、换皮鞋,对着镜子整理起来。
冉秋叶在院子里等棒梗,目光却被隔壁闫奇家的房子吸引:
“这房子,建得真别致啊!”
三大爷阎埠贵推着自行车进院,远远看见冉秋叶,迎了上去:
“冉老师?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冉秋叶高兴地笑道:
“没想到阎老师您也住这儿。”
阎埠贵笑着问:
“是啊,我也住这院。
冉老师今天是来家访?”
冉秋叶笑了笑:
“是关于棒梗的事。”
三大爷阎埠贵看了一眼贾张氏,心里明白了。
想到秦淮茹没在家,没人去学校交钱,冉秋叶身为棒梗的班主任,这次来准是为了学费的事。
贾张氏一瞧阎埠贵也跟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我说三大爷,你们学校怎么年年收这么贵的学费?谁家负担得起啊!你一个月工资不过三十块,学校能有几个老师啊,要得了这么多钱吗?”
阎埠贵瞥她一眼,对她在外人面前乱说话很不满:
“学费又不光是给老师发工资,还有棒梗用的课本、桌椅、粉笔……这些不都得花钱?”
“得得得!反正都是学校变着法儿捞钱!”
这话一出,阎埠贵和冉秋叶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为缓和气氛,冉秋叶望向贾张氏隔壁那间装修别致的房子,好奇地问:
“这房子装得真好看,是请了京城里的师傅吗?”
阎埠贵连忙笑着摆手:
“不是。”
冉秋叶也笑起来:
“我也觉得不是,京城的师傅可没这手艺。”
阎埠贵大声笑道:
“确实不是京城师傅装的,但这装修的人,确实是京城人——就是这屋主自己装的。
只不过他只装自家,不给别人装。”
贾张氏一听,赶紧插嘴:
“可不是嘛!这人坏得很,太自私,光顾自己!我们家孤儿寡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他也不知道接济一下,自己房子装这么好看有什么用?心那么坏!”
冉秋叶回头看了贾张氏一眼,上下打量她,眼神有些复杂。
阎埠贵瞧着冉秋叶,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
冉秋叶年轻漂亮,又是老师,带着一股书卷气。
他一直想给闫奇介绍个女老师,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吗?介绍她给闫奇,两边都能落个好,简直是缘分!
他连忙把冉秋叶拉到一边:
“冉老师,我跟你说,这房子的主人可不一般。
虽说带着四个孩子,但长得那叫一表人才!虽然是乡下投奔来的,但木工雕刻样样精通,做出来的东西跟真的一样。
他家自己打的家具,日子也过得红火,天天吃香喝辣,孩子们个个白白胖胖的。
而且他年纪轻轻,才二十多岁,就已经是八级钳工了!我们厂里加上他就两个八级工,另一个是一大爷,年纪能当他爹,也是考了十几年才考上。
他才来多久啊,就评上八级工了!”
冉秋叶听完,惊讶地点点头,眼中闪着光:
“那这个人……真的很不简单!”
三大爷阎埠贵连连点头:
“确实厉害!二十出头,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从乡下来到这儿,不到两个月,就混得风生水起。”
冉秋叶眼睛一亮:
“他还是从农村打拼上来的?”
从小在优渥环境中长大的冉秋叶,一向佩服那些从农村奋斗上来的年轻人。
听了三大爷的描述,心里更添了几分敬重: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带着四个女儿从乡下来到这里,在这饥寒交迫的年代,能这样一路坚持、不抛弃不放弃,实在难得。
她笑了笑:
“阎老师,真没想到你们院里还有这样出色的人。”
阎埠贵也笑:
“那是,哎——你看,他出来了!”
顺着阎埠贵指的方向,闫奇带着四个女儿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本来打算带女儿们出门做衣服,旅行青蛙带回来的西域布匹还一直放着。
他把布料从系统中取出,放在房间桌上,让女儿们各自挑喜欢的。
选好四匹布后,他便带着她们往缝纫店去。
一出门,就遇上了冉秋叶。
闫奇身姿挺拔,哪怕只穿着一件朴素的灰色外套,也掩不住脸上的俊朗和脱俗气质。
高大的身影护着四个软萌的小丫头,成了冬日里一道干净的风景。
地上积雪未化,映得四张小脸红润可爱,蹦蹦跳跳的,格外讨喜。
冉秋叶不自觉地看入了神。
三大爷为了显得和闫奇很熟,主动上前打招呼:
“闫奇,这是要上哪儿去呀?”
闫奇却像没看见他似的,带着四个女儿从他身边径直走了过去。
三大爷有点尴尬,搓了搓手:
“他带四个孩子,忙、忙啊。”
冉秋叶望着那一家五口的背影。
闫奇并不认识冉秋叶,目光也没在她身上停留,牵着四个小丫头,缓缓从她身边走过。
“冉老师!我学费有人交啦!”
棒梗带着傻柱从后院走了过来。
贾张氏眼睛一亮。
傻柱为了见棒梗那位年轻漂亮的班主任,特意换了身干净衣服,梳了头,穿上皮鞋。
可北国的冬天冷峻,寒风吹来,傻柱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身材不算挺拔,还有点胖,这么一缩,更显得有点畏畏缩缩。
三大爷眉头一皱:
“傻柱?没想到他还会帮人交学费。”
冉秋叶不是特别看重外表的人,对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仍保持善意。
她见棒梗带着傻柱过来,也想起今天来的目的,连忙迎了上去。
“您好,请问怎么称呼?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棒梗的学费。”
傻柱一见冉秋叶就被她吸引住了。
她年轻漂亮,气质温婉,和大院里那些泼辣的姑娘完全不一样。
一听冉秋叶提到棒梗的学费问题,傻柱二话不说就掏出了二十块钱:“小事儿!十几块钱的学费算什么,我这儿不缺钱。”
他一边说一边笑眯眯地打量着冉秋叶。
冉秋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三大爷阎埠贵一眼看穿了傻柱的心思,赶紧插话:“哟,秦淮茹不在,你还主动帮棒梗交学费啊?”
傻柱的目光始终没离开冉秋叶,笑着回答:“那是当然,大家都住一个大院,邻里之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我手头宽裕,能帮就帮,再说孩子学费不交,老师也为难啊。”
冉秋叶点头致意:“谢谢家长理解。”
傻柱连忙接话:“主要是像您这样负责的好老师实在难得!”
他边说边往冉秋叶身边凑。
冉秋叶不自然地挪了挪位置:“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傻柱浑然不觉,又往她那边靠了靠:“冉老师今年多大了?结婚了吗?”
冉秋叶尴尬地回答:“二十六了,还没结婚。”
傻柱眼睛一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冉秋叶显得坐立不安,只想快点离开。
阎埠贵见傻柱又开始不着调,赶紧挡在两人中间:“行了行了,冉老师是来收学费的,还得回去交差呢,让人家先忙正事吧。”
傻柱不满地瞪着阎埠贵:“收学费是应该的,但老师也不能光盯着钱,眼界要开阔些,您说是不是,三大爷?”
阎埠贵脸色一沉:“谁眼界窄了?”
傻柱又自顾自地说起来:“现在是我们年轻人的时代,您年纪大了,跟不上潮流了。
年轻人之间就该多交流,互相学习。”
说着他又望向冉秋叶。
冉秋叶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那个,我今天确实有事要忙,要不咱们改天再聊吧。”
傻柱看出她要走,急忙再次挽留:
“要不我们聊聊棒梗的学习?他妈这两天回乡下去了,现在是我在照看他。
关于他学习和生活上的事,你都可以先跟我说。”
冉秋叶望了他一眼:
“请问你是棒梗的……?”
傻柱赶紧解释:
“棒梗这孩子从小没了爹,我这人心善,爱帮忙,就一直照顾着他们家。”
冉秋叶轻轻点头:
“嗯,我听说棒梗家里挺困难的,日子过得不容易,全靠一个人撑着家。
我跟学校反映过,学校也很照顾他,学费方面一直有减免。”
傻柱借机说道:
“看来你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我们真是一路人,都是热心肠。”
冉秋叶正要说什么,门口闫家父女走了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闫奇牵着四个小姑娘进了门。
“爸爸!今天店里那件衣服真好看!”
“爸爸,我以后真的能穿那么漂亮的衣服吗?”
“新衣服漂亮!霜霜要新衣服!”
夕阳从四合院门口斜照进来,映在闫家四个女孩和她们父亲身上,闫奇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阎埠贵见闫奇回来,立即迎上前:
“这是从哪儿回来呀?哟,你们家这四个闺女长得真快,这才两个月,个子就蹿这么高了。”
冉秋叶的目光完全被这一家五口吸引,闻声也走了过来。
傻柱一时看得愣住。
冉秋叶望着闫家父女:
“这几个孩子确实到了该上学的年纪。
像她们这个年龄,能说得这么流利的不多,现在正是学习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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