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躺在病床上,秦淮茹陪在床边。
贾张氏抬头正好看见走进来的闫奇,这两天她信口开河说了不少谎话,见到本人难免心虚,立刻低下头。
闫奇早已看见她,径直走向病床。
巡捕员跟在身后。
一大爷也匆匆赶来,凑到贾张氏床边:
“巡捕员同志,这位就是受伤的老人。”
他说着,悄悄瞥了闫奇一眼。
闫奇正注视着贾张氏。
易中海厉声道:
“闫奇我警告你,别这么盯着看,也别想威胁人!今天这么多人在这儿,容不得你目无王法随便动手!”
闫奇轻笑:
“谁说我要目无王法随便动手?我只是想问问,贾张氏摔得怎么样?到底是怎么摔的?”
贾张氏被盯得心里发毛,知道必须抢先开口:
“还能怎么摔的?不就是你推的吗?前脚刚推完,后脚就不认账了?”
她说话时眼神躲闪,始终不敢直视闫奇。
闫奇轻轻一笑:
“我推的?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是怎么推的?”
贾张氏装出害怕的模样:
“你怎么推的,自己还不清楚?”
闫奇觉得好笑:
“现场这么多人,光我清楚可没用。
今天巡捕房同志过来就是取证,你最好实话实说。”
贾张氏抬眼瞥见床尾边一位巡捕队员正拿着本子记录。
巡捕队长往前走了一步:
“我们确实是来调查此案的。
你是受害人,请务必如实陈述。
若有虚假供词,将承担严重后果。”
贾张氏顿时慌了:
“什、什么假供词?我说的都是真的!”
闫奇接话:
“真的假的,等你讲完、巡捕房调查后自然见分晓。”
巡捕队长走近病床:
“你尽管如实说,我们后续还会核实,最终会给出结论。”
贾张氏忐忑不安:
“要是…不小心说了假的,会坐牢吗?”
一大爷见她说不到重点,连忙上前:
“你纠结真假做什么?直接如实说!把你那晚怎么被他从屋顶推下来、怎么摔成重伤,全都说出来。
别怕,我和巡捕同志都在,没人能再伤害你。”
他说着,瞥了闫奇一眼。
闫奇神色平静,并不理会。
贾张氏依旧支支吾吾。
秦淮茹站在一旁,心里也跟着紧张。
一大爷急了:
“快说!这么多人等着呢!”
贾张氏见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编:
“就…就是那天晚上,我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出去看见闫奇在房顶修屋顶。
他喊我递工具,我就顺着 ** 爬上去。
谁知道他突然伸手把我推了下来……我摔下去,人就晕了。”
巡捕队员低头记录。
一大爷满意地点点头,跟着补充了几句。
“天理难容啊!这人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老太太一片好心给他递工具,他倒好,竟然记恨旧怨,一把将人从高处推下!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他怎么能下得去手?简直禽兽不如!”
巡捕房的人摆了摆手,语气严肃:“别嚷嚷了,我们是来查案的。”
一大爷立刻噤声。
巡捕人员直接切入正题,问道:“你说当晚看见闫奇在修屋顶,大概是几点钟?”
贾张氏实际爬墙是在夜里十一点,但若说闫奇半夜修房,实在难以取信于人。
她犹豫片刻,答道:“晚上……八点左右。”
闫奇此时开口:“你说我八点在院子里修屋顶?那时大家大多还没睡,院里应该不止你一个人,怎么没别人看见?而且你摔下来动静不小,难道没惊动其他人?”
贾张氏神色更加慌乱:“我、我可能记不清了……摔这一下太重,脑子都糊涂了。”
闫奇点点头,继续问:“那你递工具给我时,有没有注意我屋顶修得怎么样?”
贾张氏见他神色平静,自己却愈发心慌,只得随口应付:“快修好了吧……我就是看你快修好了才递工具给你的。”
闫奇再次点头,转向众人道:“既然如此,我们只需验证两件事,就能知道谁在说谎。
第一,现在上我家屋顶,看有没有最近修过的痕迹。
第二,查一下你爬的那架 ** ,到底是不是我家的。”
巡捕房的人和院里邻居都露出赞同的神情。
一名巡捕点头称赞:“这办法好,早该这么查,案子早就清楚了。”
“没错,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巡捕队长顿时有了方向:“好,我们这就到院子里核实,一看屋顶是否修过,二验 ** 属谁。”
这方法确实高明:查屋顶能判断贾张氏所述是否属实,查 ** 则能确定那晚她究竟为何爬墙——若 ** 是闫奇的,则他确有嫌疑;若不是,就说明贾张氏说了谎,而她深夜爬梯的动机也更值得怀疑。
贾张氏一听,顿时慌了神。
“不对不对!是闫奇推的我!你们去查他屋子做什么?!应该去问医生,我到底是不是真摔了!要是真的,闫奇就得赔钱!”
巡捕队长走近几步:“你的口供已经记录好了,接下来我们要勘察现场。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没有的话,我们就继续了。”
贾张氏神色慌乱:“还看什么现场啊!我都说了是我摔的!我是受害人!我指认闫奇,他就是凶手!还查什么查?”
闫奇摇摇头:“你怕是连脑子也摔坏了,好好养着吧。”
说完,他便和巡捕人员一起走出了病房。
一大爷和傻柱面面相觑,两人都愣在原地。
闫奇随巡捕人员一同回到四合院。
院子外面挤满了看热闹的邻居,纷纷议论着:
“听说那个害老太太的年轻人,把巡捕房的人都招来了。”
“那可不?这么大的事,巡捕房肯定要管的!”
“哎,你们知道那小伙子是谁吗?就是之前好多人上门说亲的那个,长得俊,手艺好,还是八级钳工,一个月赚九十块钱呢!可惜了……”
“闹成这样,他这次怕是难脱身了,这么有才又好看的小伙子,真是可惜啊。”
巡捕队员拨开人群走进院子,闫奇跟在后面。
一大爷、傻柱和其他邻居也陆续跟了进来。
巡捕队一共四人:一名队长,三名队员。
两名队员确认了闫奇的屋子位置,另一人爬上屋顶检查是否有修理痕迹。
队长站在一旁监督。
不一会儿,一名队员在屋后找到了一把 ** 。
闫奇只看一眼就知道不是自己的——他的工具都收在随身空间里,外人根本拿不到。
那队员把 ** 拖出来,发现梯头已经断裂,确认这就是贾张氏那晚爬的那把。
一大爷一见这 ** ,顿时慌了神。
因为这 ** 不是别人的,正是他的。
这年代 ** 稀罕,整个院子没几家有。
通常谁家有 ** ,就会在上面系块红布作标记。
整个大院,就只有易中海和许大茂家有 ** 。
许大茂脾气差又小气,想借他的东西,比登天还难。
易中海大爷平日里待人宽厚,常将自己的**借给邻里。
为防丢失,他特意在红布上绣了醒目的“易中海”
三个大字。
这把**前几日忽然不见踪影,易中海寻遍各处无果,谁知竟在闫奇家屋后被发现。
一大爷慌忙上前说道:
“巡捕房的同志,这事不能如此草率定论啊!岂能**在谁那里,就认定是谁的责任?”
闫奇含笑走近:
“老太太在我家旁边摔倒,您都能怪到我头上。
现在她用您的**,您倒说与己无关?这道理说得通吗?”
巡捕房同志点头附和:
“办案要讲证据,请稍安勿躁。”
事到临头方知急,易中海此刻真切体会了这句话。
他急步凑到巡捕房队长身旁:
“队长,借一步说话。”
将队长拉到一旁,一大爷使出了惯用手段:
“队长,这事本是我报的案。
我作为院里一大爷,素来德高望重,大伙都信任我。
但今日这事确实与我无关,若传出去实在颜面扫地。
您看能否通融通融?”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盒洋烟,抽出一支递给队长:
“不如就按那老太太说的处理。
她这般年纪,总不会拿自己身子开玩笑。
再说她孤儿寡母的实在可怜,早点结案也是善举。
那个肇事的年轻人有钱得很,虽是乡下出身,可已是八级钳工,月薪九十多,这个月还领了二百奖金,全院数他最阔绰。
罚他点钱也算给年轻人个教训,挫挫他的傲气。
人在他家旁边摔的,他推脱不掉。”
巡捕房队长正要开口,闫奇走了过来:
“队长这是在做什么?莫非是要私相授受?咱们巡捕房向来以廉洁着称,不该有这种事吧?”
队长连忙推开易中海递来的烟,露出满口黄牙:
“休得胡言!我们巡捕房清正廉明,从不收受贿赂!”
“报告队长!”
正在检查房屋的队员匆匆赶来。
队长示意队员到旁边说话。
易中海瞥了眼闫奇,不屑地翻个白眼,默不作声。
闫奇报以一声冷笑。
“你口口声声指控我推了贾张氏,可要是查出来不是这么回事,你担得起责任吗?扰乱巡捕房办案是一等罪,挑拨邻里、造谣生事是二等罪,还想贿赂巡捕人员,这可是三等罪。
你这么大年纪,难不成也想尝尝牢饭的滋味?”
一大爷听得心里发慌:
“你少在这胡言乱语,我是一心为大家主持公道,能有什么罪?还一等二等的,吓唬谁呢。”
闫奇冷冷一笑。
巡捕队长把勘查的队员拉到一旁问:
“屋顶到底有没有修过的痕迹?”
小队员摇头:
“没有,瓦片都是旧的,一点修补的痕迹都看不到。”
队长回头瞥了闫奇一眼,心里有了数。
他压低声音说道:
“这姓闫的小子不好对付。
喜欢四合院:旅行青蛙带回我家地契请大家收藏:(m.shuhesw.com)四合院:旅行青蛙带回我家地契书河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