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想了想,摇头说:“旱厕味道重,打扫的时候更冲,平时很少有小孩往那边走。”
这话一出,周围议论纷纷。
“是啊,平时没人走,今天几个小姑娘怎么跑那儿去了?”
“闫家闺女虽然皮,但也不至于去旱厕旁边玩吧?”
“肯定有什么事,才让她们绕路过去的。”
闫奇盯着棒梗阴晴不定的脸,说道:“听明白了吧?我女儿平时根本不会走那条有味的道。”
他转头问几个孩子:“月月、落落、小乌、小霜,爸爸说得对不对?”
闫月竖起大拇指:“爸爸真棒!”
其他三个女孩也跟着嚷:
“爸爸好棒!”
“爸爸真厉害,一猜就对!”
闫奇再次把她们护到身后,对棒梗说:“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棒梗梗着脖子强辩:“就算平时不走,今天走一次怎么了?往茅坑丢石头的就是闫乌,我们都看见了,你还想赖?”
闫奇指着他骂:“傻蛋,你还不明白吗?我闺女平时不走那条路,今天不仅走了,还往厕所丢石头,要说没人故意引她们去,谁信?”
“再加上槐花和傻柱的话,都证明她们在跟你吵架。
那你告诉我,你们到底吵什么?你怎么就那么巧也在那儿?”
“傻柱可说了,下午扫厕所时,那边味儿特别大。”
“我不信,你难道真会不怕臭,主动往那条路走?”
“这些迹象都说明,是你故意把我家女儿引到旱厕旁边那条路上。”
“你还故意惹我女儿生气,你的意图还不明显?”
这时,一向话少的闫乌用力抬起头说道:
“他抢走我的作业本,还拦着我和妹妹不让走。”
“我们气不过才追上去的。”
“那坏家伙说要把我的作业本扔进厕所,我才急了。”
“这作业本是爸爸花钱买来的,我舍不得。”
闫月也跟着探出头说:
“三妹说得对。”
“三妹平时是下手没轻重。”
“可要不是棒梗那坏蛋把她惹急了,”
“她也不至于拿石头去砸他。”
闫落和闫霜都点头认同闫月的话。
“爸爸,大姐和三妹说的都是真的。”
“爸爸,我也作证,姐姐们没说谎。”
这时,对面的槐花也小声嘟囔:
“我也能作证,大哥确实太过分了。”
“唔……”
秦淮茹见情况不对,赶紧捂住小女儿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
傻柱虽然反应慢,却并不傻。
“好啊!你个臭小子,故意把人往旱厕那边带,就是想羞辱我是不是?”
“混账东西,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贾张氏不管自家孙子是不是占理,依旧挡在棒梗前面,强硬地说:
“你敢!”
“你敢动我孙子一根汗毛,我就跟你拼命!”
傻柱气得咬牙切齿,要是真的被惹急,说不定真会动手。
老瘟婆虽然疯,但还不敢不要命。
眼看傻柱情绪不对,她赶紧推搡着棒梗快跑。
闫奇见了,立即大声喊道:
“坏小子,你答应过的!”
“以后再敢 * 扰我家女儿,”
“我打断你的腿!”
老瘟婆还想嘴硬,可一看到闫奇结实的身板,语气软了下来。
“你……你敢!”
闫奇一挥手:
“你看我敢不敢!”
“不仅如此,那小子经常逃学、 * 扰女同学、拉帮结派、抢人东西、还栽赃陷害。”
“光凭这些,就够学校开除他了。”
“我跟学校的冉老师、还有校长关系都不错。”
“就棒梗现在这个表现,根本不适合留在学校。”
“他要么退学,要么转学,只有这两条路。”
闫奇说着,朝三大爷阎埠贵那边看了一眼。
“三大爷,您说是不是?”
“你在学校当代课老师,棒梗那小子平时什么样,你应该最清楚吧?”
三大爷阎埠贵连连摆手:“不知道,我不知道。”
看他这副谁也不愿得罪的酸儒样,真让人来气。
贾张氏也怕了,顾不上脸面,开口哀求:“你可不能叫我孙子退学,我家就这么一个后,你让他退学,就是断我贾家的根!”
说着说着,她竟又强硬起来:“我……我跟你拼了!”
闫奇摇头:“他不是读书的料,花钱供他,不如让他妹妹上学。
两个丫头机灵,说不定能读出来。”
两个丫头眼巴巴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脸一黑:“丫头早晚是泼出去的水,读书就是浪费!别废话,想动我孙子,先从我身上跨过去!”
闫奇懒得再理这疯婆子,先把四个小丫头送回家。
眼看邻居们要散,他高声喊:“哎?都别走!之前不是说好,我家闺女要是没错,你们就道歉吗?那些阴阳怪气的,出来说句话啊?”
谁也不愿认账。
一大爷易中海又出来打圆场:“误会解开了就算了吧,傻柱都没说什么,小闫你就咽下这口气,都是街坊,别伤和气。”
闫奇一点面子不给:“我呸!污蔑的不是你家的人是吧?老梆子,我咒 ** ,你能咽下这口气吗?”
一大爷气得直抖,指着他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嗨!冥顽不灵!”
闫奇对这偏心的老头没半点好感。
二大爷刘海中晃着胖身子回家了。
三大爷阎埠贵抄着手,弓着背,摇头晃脑地走了。
次日午后,闫奇在医院忙碌了许久才回到家中。
四个小丫头已经放学回来,而院子里还多了一位客人——正是当初推荐她们入学的冉秋叶冉老师。
闫奇刚进四合院,便看见一群妇女围坐一处,对着他家方向指指点点。
见他回来,有人主动招呼:“小闫,下班啦?”
闫奇虽不喜这些长舌妇,却还是礼节性地点了点头,径直朝家里走去。
一位妇女笑道:“小闫,今天家里来了贵客,可得好好招待啊!”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哄笑。
闫奇皱眉走进院子,正好看见冉老师正在辅导四个孩子做作业。
“冉老师,您怎么来了?”
他问道。
冉秋叶见闫奇回来,眼睛顿时一亮:“闫先生,您回来了!”
闫奇点头道:“您坐着,我去准备晚饭。
难得来一趟,总该吃个饭再走,不然外人该说我闫奇小气了。”
其实闫奇另有考量:最近女儿们常受棒梗 * 扰,正好借这个机会请冉老师多加关照。
然而这番热情却被冉秋叶误解了。
上次在闫家吃晚饭就惹出不少闲话,这次她说什么也不敢单独留下了。
说实话,这位气质出众、多才多艺的年轻男子,对年轻女性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即便闫奇带着四个女儿,可这几个女孩个个生得俊俏可人。
再加上四个小丫头天赋过人,学东西特别快,这让冉秋叶对闫家一家人都很有好感。
尤其是每次见到闫奇,她心里都会怦怦跳,再加上外头不少闲言闲语,更让冉秋叶对闫奇多了几分倾心。
这次家访本来不该由她来,是她自己争取到的机会。
她目光闪烁,语速略快地开口:
“闫先生,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两件事。”
“第一,是想了解一下闫月、闫落、闫乌和闫霜的学习情况。”
“第二呢,是想通知您一件事——学校最近要办周年庆,届时会邀请很多有成就的校友回来参加。”
“我觉得以您的才华,待在这里实在有些埋没。
也许通过这次活动,认识一些成功人士,对您将来的发展会有帮助。”
闫奇确实听女儿提过校庆的事,但冉秋叶主动邀请他,却出乎他的意料。
她口中的“成功人士”
,无非是些企业家、官员、工程师之类的社会名流。
认识他们,确实能少走不少弯路。
但闫奇并不想经营这些关系。
现在的生活自由自在,靠自己的手艺也能让四个女儿过得不错,何必踏入那种复杂的圈子?
冉秋叶会邀请他,大概心里也对那种场合有所向往。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过,女儿们还需要冉老师照顾,闫奇婉拒邀请后,再次请她留下来吃晚饭。
冉秋叶有些失落,推辞说还要去下一家家访。
闫奇也不强留,临走前,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样东西——一条烟雨江南丝巾160,细腻秀气,正是知书达理的女子所喜欢的款式。
闫奇手里拿着这样女性化的东西,总觉得别扭,干脆趁这机会送了出去。
冉秋叶接过丝巾,顿时爱不释手。
“哇,这丝巾的手感、配色,简直太美了!”
“闫先生,你真的要把它送给我吗?”
闫奇连连点头:
“当然!”
“只盼冉老师在学校,能对我女儿多加关照。”
冉秋叶高兴地收下丝巾,承诺道:
“闫先生请放心,照顾学生本就是我们的责任。”
闫奇心思一动,又将手中装帧精美的小册子递了过去。
“冉老师,正所谓宝刀配英雄,诗书赠佳人。”
“这本精装诗集《如梦令》,也一并送给您吧!”
“如梦令的词句,尤以李清照最佳,词风婉约清雅,放在我这个粗人这里,实在不太合适。”
“冉老师气质文雅,这本诗集送给您正合适。”
冉秋叶眼中的秋水已漾起阵阵涟漪。
“天哪!闫先生,您是从哪里得到这么精致的小诗集的?”
闫奇将冉秋叶送到门外。
临走时,闫奇说道:
“很遗憾这次不能参加学校的周年庆典。”
“不过,届时我会为贵校准备一份礼物。”
“就当是我这位学生家长的一点心意。”
冉秋叶顿时睁大了眼睛,眼中闪烁着光彩。
“真的吗?那太好了!”
她完全没有给闫奇多作解释的机会,显然已经代学校收下了这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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