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奇起身,沿着来时的路,去看那个被他一脚踹晕的“倒霉蛋”
。
之前为了快速瓦解对方的抵抗,
这人摔晕后,闫奇也没来得及查看。
不排除他装晕、趁机逃跑的可能。
但当闫奇原路返回时,
发现那“倒霉蛋”
仍躺在地上。
闫奇快步上前查看,
一翻动,却摸到了血迹。
这昏死过去的“倒霉蛋”
,还真是够倒霉的。
目前,这家伙是六人中唯一挂彩流血的。
闫奇瞥见地上凸起的建筑边角,顿时了然——这人准是脑袋磕在棱角上,当场昏死过去。
他伸手扯下对方的面罩,端详面容,认出正是红星轧钢厂里的玻璃工王老五。
之前,就是这人主动拿着玻璃刀,给闫奇家卧室窗户开的口。
王老五也算号人物,厂里能拿“高薪”
的没几个,他偏偏是其中之一。
可惜了,非要跟人“同流合污”
,擅闯私宅。
这下子,高薪怕是得停一阵子了。
闫奇站起身,再度朝“主战场”
门口走去。
一抬头,他却怔住了。
原本呆立原地的棒梗,此时已蹿到闫奇家正室门口,手里竟攥着闫奇最放心不下的人。
院子里动静这么大,四个小丫头不可能不被惊醒。
闫奇推测,她们起身查看时,没防备,被棒梗在正室门口堵了个正着。
闫奇的软肋是这四个丫头,他的逆鳞,也是她们。
眼见闫月被棒梗擒住,另外三个小丫头又抓又咬,可棒梗铁了心要挟持“人质”
,硬是咬牙忍下了她们的扑打。
闫奇心头涌起一股悔恨。
恨自己太疏忽,也恨自己小瞧了这混账小子。
这小子为了“保命”
,真是什么都敢做了!
他眼神一厉,怒喝道:
“棒梗,我给你一次机会,马上放开我女儿。”
“你要是伤了她,好好想想后果。”
“现在松手,还来得及。”
闫奇一边厉声斥责,一边缓缓逼近。
棒梗会这么做,也许是情势所迫。
可他终究是个没长大的混小子,只是抓了闫月当筹码,手里并没有什么**的武器。
从这一点看,他还没真正踏破底线——他没那个胆,也没那种念头。
毕竟,他所求的不过是“脱身”
,还不至于毁了自己前途。
闫奇出声呵斥,也是想给这小子施加压力。
压力一大,说不定他精神防线崩溃,闫奇就能轻松救回闫月了。
眼下,被捉住的闫月情绪还算平稳,她还能趁机配合三个妹妹,给棒梗制造点麻烦。
只可惜,此时的棒梗早已成了惊弓之鸟。
为了抓住闫月这根救命稻草,棒梗面对任何攻击都不管不顾。
然而闫奇一开口,就精准喊出了他的名字。
棒梗吓得浑身一哆嗦。
他仍强装镇定道: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棒梗。”
这般欲盖弥彰的辩解,无异于不打自招。
闫奇目光如炬步步紧逼:
“棒梗,现在停手我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不仅不追究你的责任,还会平安送你离开,如何?”
为瓦解棒梗的心理防线,闫奇抛出了令人难以抗拒的优厚条件。
棒梗果然产生动摇:
“你说的话能信吗?”
“真打算放我走?”
闫奇面不改色地点头:
“千真万确。
我虽与你们院里人不和,可何时食言过?”
“你还是个孩子,我不愿看你自毁前程。”
“棒梗,听我一句劝。”
“此刻收手,我既往不咎。”
“若执迷不悟,可知要承担何等后果?”
“私闯民宅、蓄意破坏、挟持人质。”
“数罪并罚,这辈子都别想重见天日。”
这番话彻底击溃了棒梗的心理防线。
他带着哭腔道:
“我只想平安离开……”
“别逼我……”
“现在不能松手,我不信你。”
见棒梗意志动摇,闫奇立即放缓语气:
“好!好!”
“别紧张。”
“你带着闫月往门口移动。”
“我来为你开门,可好?”
听闻闫奇真要放行,棒梗连声应道:
“好!好!”
这般表现,正应了那句“有贼心没贼胆”
。
为求自保,他早已方寸大乱。
说到底,这般险境他也是头遭经历。
自然选择了自以为最稳妥的出路。
闫奇言出必行,侧身让出通道。
在挪动时特意叮嘱:
“闫月别怕,爸爸在这儿!”
被挟制的闫月轻声回应:
“嗯!”
闫原本想用眼神传递讯息。
却想起并非所有人都如他般能暗夜视物。
那道目光暗示,女儿或许根本无从察觉。
于是侧身之际,他特意用言语向闫月传递了暗号。
闫月作为闫奇最器重的长女,始终沉着应对,并未让三个妹妹受到丝毫干扰。
她的表现足以赢得闫奇的赞许。
冷静的她迅速领会了闫奇的意图。
父女之间的默契,让不明真相的棒梗落入了闫奇设下的圈套。
另外三个女孩本想上前寻求父亲的安慰,但闫奇不敢让她们靠近。
他立刻嘱咐道:
“落落、小乌、小霜,你们待在屋里别动。”
“千万不要出来。”
“爸爸去把大姐带回来,好吗?”
闫落明白了父亲的意思,马上应道:
“好的爸爸,我们不会出去的。”
闫乌话不多,只轻轻“嗯”
了一声。
闫霜确实有些害怕,她最需要闫奇的安慰。
但看到姐姐们都那么镇定,她吸了吸鼻子,说:
“爸爸放心,小霜很乖的。”
“我一步也不会走出房门。”
得到女儿们的回应,闫奇心中的不安彻底消散。
他转头看去,棒梗带着闫月已经走近。
闫奇眼神一凛,低喝一声:
“动手!”
接到信号的闫月猛地抬脚,狠狠踩向棒梗的脚背。
“嗷!”
棒梗痛得大叫起来。
他原本反扣着闫月的双手,让她难以发力。
闫奇不清楚棒梗这招是从哪学来的“擒拿”
手法——或许是从抓鸡翅膀学来的?
但此刻棒梗吃痛,手上顿时松了劲。
闫月趁机前倾,迅速抽出了双手。
闫奇已冲到跟前,抬脚就踹。
“哎哟!”
棒梗滚倒在地,连连翻滚。
他运气不错,滚了那么远也没撞上什么硬物。
棒梗在地上嚎叫道:
“姓闫的,你说话不算数!”
“你个混蛋……”
闫奇快步上前,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我是诚心放你走。”
“但我没说中途不会对你动手!”
“年轻人,让你提前感受下社会的险恶。”
“啪…啪…”
又是几记耳光落下,原本还在挣扎的棒梗顿时老实了。
闫奇直接从他腰间抽下充当裤腰带的布条,反手将他捆了起来。
接着脱下棒梗的臭鞋,扯出发硬的袜子,一把塞进他嘴里。
闫奇刚起身,准备送闫月回屋,却听见院墙上传来一声细微的动静。
他皱眉望去。
难道还有同伙?
趁着夜色,闫奇迅速将闫月送进正屋。
他对四个小丫头嘱咐,不管院子里发生什么,都别出来。
和满院的禽兽相比,这四个丫头实在太柔弱了。
闫奇不敢将自己的软肋暴露在外。
交代完后,他带上房门。
屋里,闫月很配合地插上了门栓。
这样一来,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屋里暂时都是安全的。
除非那些人连攻城锤都用上,否则正屋的木门绝对牢靠。
有了这份保障,闫奇心里踏实多了。
他借着夜色,悄悄向院中走去。
而墙头那人,也手忙脚乱地翻进了闫奇的院子。
光看那人 ** 的动作,闫奇就有把握轻松解决这个弱鸡。
他很好奇,这后来的人到底是谁?
手脚这么不利索,也敢半夜摸进他家院子。
闫奇没有急着动手,而是躲在一处遮掩物后,小心探头观察。
他确定,凭对方的“本事”
,根本发现不了他。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小心行事。
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个熟人——
这不就是白天那位全国xx报的报社编辑吗?
这家伙半夜摸进院子,到底想干什么?
联想到白天这位编辑的种种表现,闫奇很快就猜到了他的意图。
白天,闫奇曾向包括这位编辑在内的三位客人展示了那块价值连城的灵璧石。
三人都被这天价石头吓退了。
当时,这位编辑还一副恋恋不舍、不愿离开的样子。
他甚至提出条件:只要闫奇允许他给灵璧石拍几张照片,就专门为闫奇开设专栏。
不过,在闫奇看来,这种条件实在鸡肋,便直接拒绝了。
没曾想,这位报社编辑的胆子倒是不小。
竟敢趁着夜色悄悄摸进别人家的院子。
闫奇心里清楚,编辑就是冲着那块灵璧石来的。
对方恐怕怎么也不会料到,闫奇身上带着临时储物空间,随时能把东西收进去。
所以,这位编辑今晚注定是白忙一场。
而对于他私闯民宅的行为,闫奇也不打算轻轻放过。
院落围墙不是虚设,它代表着私人领地的界限。
从翻进来的那一刻起,就必须承担法律责任。
不管来人是谁,身份多显赫。
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这是铁律。
所以,这位报社编辑必须受到惩罚。
不过,由谁来执行惩罚,眼下还是闫奇说了算。
闫奇在认出编辑面容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处理这两件看似无关案子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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