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行为会给孩子们带来多大的伤害?”
校长带头连连鞠躬,应声道:
“闫先生说得对,是我们考虑不周。”
“实在抱歉,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我们保证,以后绝不敢再这样了。”
其他教师也纷纷附和,接连致歉:
“闫先生,请您息怒,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对不起,我们没料到事情会给您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我们向您保证,今后一定踏实教书、认真育人,绝对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
闫奇干脆地摇了摇头,叹道:
“哎,看来你们到现在,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恶劣。”
“也是,不能指望每个人都有那么高的觉悟。”
“孔孟之道、圣人的教诲,你们或许听过,但要真正践行在言行之中,恐怕早已抛之脑后。”
“我不拿圣人的标准来苛责你们。”
“可你们谁能站出来告诉我——”
“利用完我女儿,炒作完了,却连一句感谢或者抱歉都没有,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闫奇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人群中的冉秋叶身上。
冉秋叶还想往后面躲,闫奇直接点名:
“别躲了,说的就是你。”
“既然有胆量利用我女儿,难道没胆子站出来说句话?”
校长见事情焦点转移,心里一轻,也顺势开口:
“冉老师,出来说清楚,你躲什么?”
显然,冉秋叶已经被当作了“弃子”
,被校长推出来挡事。
冉秋叶无处可退,只得低着头走出来,连连鞠躬道歉:
“闫先生,对不起。”
“给您带来这么大的困扰,我非常抱歉。”
“我愿以今后的言行,弥补对您造成的伤害。”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女儿,绝不让她们再受委屈。”
“我保证,我……”
闫奇直接抬手打断:
“够了,别说了!”
“你的赔礼道歉,我承受不起。”
“我们闫家,也受不起你的厚待。”
“只求你以后别再招惹我闺女。”
“不指望你多照顾,只求你离她越远越好。”
说到这,闫奇语气陡然转厉:
“我最气的,就是你们的态度!”
“利用完我女儿,随手就扔,连句话都没有?”
“我女儿难道是你们用的工具吗?”
“想用就用,想丢就丢?”
“嘭!”
闫奇面前的桌子再次遭殃,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
自闫奇踏入办公室起,那只茶杯就未曾安宁。
茶水早已被震得四溅横飞。
“诸位,这里是学校!”
“不是你们搅浑水的地方。”
“就算你们要在外面搞些乌烟瘴气的事,也请离我女儿远一点!”
“我只盼她平平安安长大。”
“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不该是你们随便摆弄的棋子。”
“就算利用棋子,也该给些回报吧?”
“而你们呢?就这样冷处理?”
“算了,从你们的态度里,我看不出任何悔意。”
“我也不想说什么‘枉为人师’的话,但你们都给我记住——”
“往后谁再敢招惹我女儿,我绝不罢休。”
“说到做到,决不手软。”
说话间,闫奇的目光始终紧锁冉秋叶。
这女人,和四合院里那些人一样。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在他们身上,人性的底线一再被刷新。
闫奇这一番威吓,只为达到一个目的:
让这些“衣冠禽兽”
心里有所忌惮,
从此不敢再碰他的女儿。
从这些教职员工的认错态度来看,闫奇明白,他们根本没意识到错在哪里。
他不能指望每个教师都成为真正的良师,
也无法强求人人都具备崇高的觉悟。
所以,他只能退一步,
只求他们不再招惹自己的女儿。
当然,这样做或许会让女儿被这群人孤立。
可闫奇宁愿如此——
他巴不得这些“衣冠禽兽”
离女儿越远越好。
以四个宝贝女儿的天性而言,
远离这些教职员工的“厚爱”
,反而是一种幸运。
说他们枉为人师,一点不冤枉。
好好的学校,为何偏要搞这些?
为了彻底镇住这群“衣冠禽兽”
,
临走时,闫奇不得不再次借用报馆馆长的名头。
既然一切的起点是那篇报道,
那就让一切也以报道的方式结束吧。
不得不说,报馆馆长这个身份确实好用。
不论其人品如何,这个职位拿来唬人确实有效。
闫奇扬言,若 ** 急,就带报馆的朋友来揭学校的老底。
一时间,从校长到所有教职员工,个个吓得瑟瑟发抖。
先前的话或许只是威慑,
但这最后一句,却真正触动了所有人的神经。
教职工的收入来源是什么?
这需要通过持续的考核评定,逐步获得职称等级,进而享受由相关部门直接提供的待遇。
在这种体系中,总存在一些难以言明的复杂关系。
任何看似纯净的地方,都难免藏有污点。
毕竟,水太清了,鱼就无法生存。
因此,闫奇最后的那句话,无疑是一记重击。
一旦学校的丑闻被公之于众,教职工们不仅可能失去待遇,甚至整个学校都可能面临危机。
所以,当闫奇一家人离开时,一群心惊胆战的教职工一路将他们送出校门。
今天,既然说要带女儿们见世面,自然不会就这样送她们回学校。
但闫奇有些担心,他让四个女儿目睹了太多事情,怕她们一时难以接受。
在车行掌掴伙计,与老板勾肩搭背,再到学校当众“威胁”
全体教职工——这一系列行为,让闫奇看起来像个不折不扣的恶棍。
他担心近墨者黑,影响女儿们的成长。
于是,在返程途中,他放慢了车速。
避免骑行时的噪音干扰他与女儿们的对话。
四个女儿挤在一辆三轮摩托上,刚好坐下。
大女儿闫月抱着小女儿闫霜坐在侧斗里,而闫落和闫乌则一前一后坐在摩托车座位上。
闫奇担心两个小女儿年纪太小,抓不稳会摔下去,特意用软绳将她们牢牢系在腰间。
不得不说,他们这一家子出行,确实引人注目。
四个小女孩粉雕玉琢,宛如瓷娃娃一般。
再加上一辆外观抢眼的三轮摩托车,更是吸引眼球。
“宝贝们,今天看到爸爸的行为,你们会不会害怕或反感呢?”
闫月抱着闫霜,点头答道:
“害怕是有点害怕,但不反感。”
闫奇好奇地追问:
“哦?为什么?跟爸爸说说。”
闫月细细道来:
“爸爸,我知道打人和威胁人是不对的。”
“但我也知道,您教训的是坏人。”
“所以我害怕的是,爸爸会被坏人报复。”
“反感自然谈不上。”
“对付坏人,怎么能用对付好人的方法?”
“书上和影视剧里,惩治坏人的手段不都是越严厉越好吗?”
“如果对坏人心慈手软,那才是对好人的不负责任。”
若不是双手扶着车把,闫奇真想给大女儿闫月竖起大拇指。
闫月的语言组织能力愈发条理清晰了。
闫奇甚至萌生了将她培养成演说家的念头,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决了。
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四个宝贝女儿能平安健康地长大,未来的道路,就交给未来去决定吧!
来到这个世界后,闫奇第一次体会到老一辈人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儿孙自有儿孙福。
原来,不知不觉间成长的,并不只有四个女儿啊。
闫霜挥舞着小拳头,奶声奶气地说:“爸爸!你就是超级英雄。”
“嘿!嘿!就这样把坏蛋打倒了。”
“爸爸好帅!”
跟在后面的闫落和闫乌也跟着欢呼:
“爸爸好棒!”
“爸爸最帅!”
看来是闫奇多虑了。
他原本担心让女儿们看到太多不好的事情会影响心智成长,确实有影响——不过是出乎意料的正面影响。
看来坚持住在四合院里,还是有好处的。
见多了坏人坏事,四个小丫头的心志反而被锻炼得更加坚韧了。
怀着这份欣慰,闫奇一家回到了自家街道。
三轮摩托车的引擎声传得很远,引得街坊邻居纷纷探头张望。
“哇!这摩托车真漂亮!”
“以前只在奢侈品街见过,肯定很贵吧?”
“反正咱们工作一年也买不起。”
“闫家可真有钱啊!”
“人家有那么多手艺,有钱不是应该的吗?”
当一个人足够强大富有时,周围的声音自然就会转变风向。
当然,有赞美就有嫉妒。
“哼!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有什么好炫耀的?”
“就是,财不外露,这么招摇,小心招贼!”
“他这钱来路不明,该举报让上头查查。”
“得了吧,你没看这土包子认识多少有钱人?”
“哼!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臭虫罢了。”
这些酸言酸语,大多来自同一个地方——闫奇住的四合院。
闫奇把三轮摩托车停在四合院门口,下车准备搬开大门口的活动门槛。
这种老式门槛可以拆卸,就是为了方便车辆进出院子。
“哎!你想做什么?”
闫奇刚要动手,一个疯婆子就跳了出来。
闫奇头也不抬,继续拆门槛,说道:
“看不见吗?我要推车进我院子。”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嘴里不停念叨:
“谁准你推车进院的?”
“经过我们同意了吗?”
“你的车要是压坏了院里的青砖,算谁的?”
“你赔得起大家的损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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