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勇回家时,天已经黑了,他在外面吃过以后才回来的,嘴里叼着烟,哼着歌,又是赢到钱了。
他开了门,笑着道,“你老公赢钱回来了。”
求儿笑不出来,也不想理他。
他进屋关上了吱呀响的木门,走到她旁边,弯腰两只手拎起了她,扔到了床上去。
他开始脱衣服脱裤子,没一会儿就脱的光光,爬上床,猥琐笑着,“我的小老婆,该洞房啰。”
她既反感又害怕地把头埋到了枕头里,又被枕头那股臭味给臭着了咳嗽,咳的脸绯红。
他看着她,说道,“你这样还挺好看的,我看着喜欢。”
她立刻鼓起劲儿趁机说道,“那你把我绳子解了吧,你要是真喜欢我。”
他没有了笑容,沉着脸,“你别想着打歪主意啊,我对付你就像对付小鸡仔一样。”
“是,当然是,所以你把我放了,我在你面前都干不了什么的。”
他直言道,“今天我接你过来的时候,你爸妈跟我说你不想嫁,还想逃,所以才一直绑着你,让我也最好绑着你。”
她矢口否认,“没有想逃啊,谁说我想逃了?我爸妈是乱说。”
“那可不是乱说,说是你弟弟说的,你还让你弟弟送钱帮你逃呢。”
她心里气愤,张涛不仅是不愿意帮她,还背叛她,把她跟他说的事情跟爸妈说了,但此时并没表现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否认,“我没有那样说,都是他们编的。”
他笑了笑,“那我还是宁愿信他们不信你。”
她泄了气,想着至少今晚是逃不了了,也不想再说话,打算省点力气。
正当她以为今晚又是绑着睡的一晚时,却看到的手在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她感到惊喜,“你不绑我了?”
他阴笑着,“不是不绑,是换个法儿绑。”
她看着他觉得渗人,刚低下头,就被他一巴掌扇倒,嘴里塞了件臭衣服,踢着腰好几脚,疼得她出冷汗。
她把那件衣服从嘴里拿了出来,刚拿就被他重打一个巴掌,她就不敢再做什么了。
他喘气休息了下,就穿上了裤子衣服,看着她笑着说,“看来我这钱花的挺值的,买了雏儿回来。”
她的双腿吊在床边轻轻晃着,上身僵硬着,脑子却在动,在想着,“自己一定要逃走,不管逃到哪里去,不要再看见这个魔鬼,绝对不要,也不要看见把自己卖给魔鬼的爸妈,背叛自己的弟弟,逃走就是死都要死在外面。”
可究竟要怎么逃呢?小小的她在认真思考。
何大勇不在乎她,自顾自地跟她说着话,“我跟你说啊,你现在嫁给了我,人呢也是我的了,就不是什么女孩子了,是个女人了,女人就得做女人的事,人你要伺候好我,伺候好我了,我心情好,就不会打你了,别惹我生气啊。”
求儿一句都没听进去,只在想着怎样逃。
他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冷冰地说着,“我以后会天天都绑着你,天天干,干到你怀娃生了娃,然后你就乖乖带娃,要是乖我就不会绑你了,要是不乖,我就一直干,再怀再生,生到你乖。”
他说完后,房里沉静了几秒,他走上前给了她一巴掌,凶着脸,“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听清了没?”
她不想挨打了,也不想受着“折磨”,点了头,“我听清了,我会听你话的。”
他半信半疑地,“嗯,你能听就行。”
他用她的那条裤子给擦掉她身上和床上的血,再给她穿上,最后用绳子给她绑了扔在了地上,“你就睡地上吧,我一个人睡惯了,不想别人挤着我。”
她作着听话的样子,“嗯,我不挤你,我乖乖睡地上。”
他累挺地倒躺在床上,拉了床边上的灯线把灯关了。
房里顿时乌黑一片,只有她的眼睛是闪亮的。
她身体上的疼痛促使着脑子在加快转动。
她想着,第一,逃走一定要有钱,他回来的时候说赢了钱,这房里没什么东西,也没看到他把钱拿出来,那钱就是在他身上,或者床那里也有钱,自己要找个机会把钱偷了,自己还要好好表现,让他放松,让他相信自己完全听从于他们,让他不再绑人,这样就会有机会。
第二,逃走的时候一定得是晚上,这样才不会被人发现,但如果被人发现了,那自己要找个借口不会被人抓和拦,最好的借口应该是说他生病了,自己是去找医生看,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第三,逃的那天一定要吃饱,要有力气,才能跑到镇上去坐大巴。
想到第三,她又想到听别人说那大巴车只是白天上午才会开,到中午就不会开城里了,那自己是晚上逃的,那到时候怎么办呢?
她想来想去,只能最好是就在大巴车那里等,等到早上了,这既是等,又是躲。
她越想越多,还想到了等到了城里又要怎么活呢?她一个人都不认识,更是从来没去过,里面是什么情况完全不知道,住吃都是问题,那到时怎么解决呢?
不会还不如在这里吧?
这个问题一出来,她马上摇头否认,心想道,“不会的,不会的,不会比在这里跟魔鬼在一块更坏的,更不要说这个大魔鬼还想让自己生和带小魔鬼,呸,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切都等到逃到城里再说吧。
她想的太多了,把头都给想痛了,就逼着自己不要想了,先好好的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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