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大人已经和我说过了,跟着自来也大人修行的这几年里,鸣人也要全力以赴哦。”
葵起身走到鸣人身前,弯下腰握紧拳头比在鸣人身前。
“三年后,带回佐助的事情,也需要鸣人参与的呢。”
“嗯!”
鸣人没有任何迟疑的与葵碰拳,一脸坚定的和葵保证道:
“放心吧姐姐,有话直说,说到做到。”
“我一定会更努力的修行,打败大蛇丸,把佐助带回来!”
收回手,葵看向鸣人身后的自来也。
两人视线交汇,一些话也无需付诸于口。
木叶,鸣人,两人各自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也心照不宣的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交给对方去守护。
葵后退一步,看了一眼鸣人后背上看起来有些瘪的背包,开玩笑似的问出口:
“怎么这次没想带上你的小帕?”
“姐姐,”鸣人握紧背包肩带,仰起头看向葵,“我不是小孩子了,也该学着离开小帕自己去独自面对这个忍界了。”
嘴上说的是小帕,可眼睛却是直直的看向葵。
葵明白鸣人的意思,离开温暖的避风港,是他长大成人的第一步,也是他学着成为独当一面的忍者的重要一步。
“放心吧,小葵,有我跟在鸣人身边呢 他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自来也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鸣人的肩膀,打破了葵和鸣人之间的无声交流。
“喂!很痛的啊,好色仙人!”
“喂喂,男子汉可不能轻易说痛的啊,笨蛋!”
鸣人和自来也两人之间的吵嚷让葵不禁莞尔,连坐在后面的纲手也有些看不下去,抬手指着自来也骂道:
“自来也,你就不能有点老师的样子!”
自来也有些无奈的摊摊手,“有啊,所以我才会收着力气的嘛……”
“好了,鸣人,准备和自来也大人出发吧,等会儿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去送你了。”
葵坐回到原本的位置上,给自己的杯子里续上一杯茶水,背对着鸣人不让自己去看鸣人有些失落的眼神。
“那……姐姐,我走了。”
葵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鸣人抬手挥了挥,也算是告别。
直到自来也和鸣人从办公室离开,门再次被关上,葵才将杯子里的茶水仰头喝下。
“我还以为你会亲自送鸣人一段路的。”
纲手看着沉默不语的葵,开口调侃。
“不了,”葵放下手上空空如也的茶杯,神情有些落寞,“我不想面对离别,这是我最讨厌的事情。”
也是那个黄昏,玖辛奈姐姐和水门前辈也是在家门口和自己告别。
说过的,会平安回来。
可那个晚上,在没有人回来。
对于葵而言,离别就像是个诅咒,说不定哪次的回见,就变成了再也无法相见。
纲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陪葵枯坐了一会儿。
“真的不去看一眼吗?”
葵抬眼看了纲手一眼,放下一直握在手里的杯子,瞬身离开办公室。
出现在木叶大门时,自来也和鸣人已经走出好远一段距离,夕阳撒在两人的身上,扯出两段长长的影子。
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外,葵收回目光,靠在木叶大门的门柱上,静静的站了一会儿。
“葵大人,请问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当值的木叶忍者有些忐忑的向葵询问。
不清楚这个新上任的暗部部长的性格脾气是个怎样的。
“没事,辛苦了。”
葵收回落在远处的目光,朝着当值的忍者温和的笑笑,瞬身离开。
踩着最后一抹夕阳余晖,葵推开家门。
“我回来了。”
屋子里空荡荡,没有人回应自己。
关上门,换上拖鞋,卸下身上的护臂护甲挂在玄关处,像平时一样。
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站在照片墙前。
借助着昏黄的夕阳光亮,葵目光落在墙上的照片上,视线一张一张的描摹着照片上的影像。
从最开始的只有鸣人,再到自己与鸣人的合照,再到加入了佐助,最后一张是中忍考试前的留影。
鸣人双手扶着护额,笑的明媚张扬,佐助抱着胳膊默默远离了鸣人半步,一副被鸣人蠢到的样子。
照片墙没有被贴满,剩下的位置也被葵留出,打算在鸣人佐助晋升中忍,晋升上忍,找到自己人生伴侣的时候再补上一些照片。
只是,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照片墙是葵亲手布置的,少掉的两张照片葵也是很快就判断出是哪两张。
一张是鸣人佐助七岁那年,三人的第一张合照,另一张是鸣人第一次戴上护额成为下忍,自己带鸣人回来后,三人的合影。
消失的两张照片,离开的两个孩子……
葵站在照片墙前,静默。
直到最后一抹光消失,整间屋子变得昏暗,在没了光源,眼前再看不见东西。
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客厅的灯亮起,从玄关处看到了卡卡西的身影。
……
从慰灵碑离开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
鬼使神差的,在回家的路上,特意绕远一条街路过葵的住所前。
大门紧闭,屋子里并没有亮起灯。
还没有回家吗……
卡卡西将目光收回,准备转身离开,刚迈出一步,只觉心脏有些发紧。
仿佛在警告自己,不可以就这样离开。
遵循内心的意愿,卡卡西朝着院子里走近了几步。
抬手敲响了大门,然而并没有人回应。
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直觉告诉卡卡西,葵现在就在屋子里。
重复三次敲门的动作,依旧没有人回应。
卡卡西抬手握住门把手,试探性的转动,门开了。
室内一片漆黑。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沙发上,那里空无一人。
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环境,隐约间,卡卡西看见了靠墙的地方站着一个人影。
呆愣的,不知所措的,沉默的。
悲伤的……
尽管看不真切,尽管只是一个背影,卡卡西感受到了,那道身影透露出的,无休止的悲伤。
抬手按开了灯的开关,客厅瞬间变得明亮,站在那里的人也像是如梦初醒般的转过身看向自己的位置。
看着脸上泪痕不知已经风干多久了的葵,卡卡西心脏的钝痛感更重了一些,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安慰。
千言万语到嘴边,化作了一声轻唤:
“小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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