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刘海中，你凭什么开除我？我不服！你是不是欠揍？”傻柱一听自己被开除，顿时火冒三丈。
见傻柱发怒，刘海中心里发虚，毕竟傻柱打架厉害，赶紧往后退了两步。两名保卫科的人立刻上前拦住傻柱。
“傻柱，我警告你，要是再动手，不光是被开除，你还得再进去蹲几天！有本事你就试试！”刘海中一边退后一边放狠话。
嘴上说得硬气，动作却怂得要命。
听到可能再被拘留，傻柱稍微冷静了些。再说刘海中毕竟是长辈，他也没真想动手。
见傻柱没冲上来，刘海中又说道：“你现在就去收拾东西走人！反正这个月你一天班也没上，有事今天就交接完！”
傻柱嘴上还在嚷嚷不服，但刘海中跟保卫科的人根本不搭理他，直接把他轰了出去。
明天起不准再进厂，开除通知下午就会全厂通报。
也就是说，傻柱最多还能在厂里待半天。
现在他可顾不上想秦淮茹的事了，得先顾好自己。
易中海是指望不上了，人还在看守所。以前聋老太太出面，厂长还能给点面子，现在老太太不在了，这条路也行不通。
找秦淮茹帮忙？更不可能。他拉不下这个脸，哪能有事就去求她？
之前认识的主任倒是不少，可惜都被他得罪光了。
思来想去，只剩杨厂长能帮忙。他和杨厂长关系还算不错。
于是傻柱厚着脸皮去找杨厂长。现在连扫厕所都能忍，求人帮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他那倔脾气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哪怕现在混成这样，还是死要面子。
杨厂长压根不知道傻柱被开除的事。厂里每天那么多事，一个工人被开除，根本不会报到他那去。
虽然杨厂长对傻柱印象不太好，但人都找上门了，能帮就帮一把。他让傻柱先回去上班，自己了解情况再说。
傻柱在杨厂长面前当然不会说自己不好，把责任全推给别人。
赵建军早就料到会这样。傻柱想留在厂里，现在唯一能靠的就剩杨厂长。
傻柱以为搞定了，得意洋洋地跑去跟秦淮茹炫耀，说有杨厂长撑腰，没人能开除他。
他连厕所也不扫了，赖在车间跟秦淮茹腻歪。
很快，杨厂长就弄清了来龙去脉。赵建军根本不用多说什么，只要把四合院那些破事传出去就行。
厂里流言四起，事情已经板上钉钉。要是杨厂长还想留用傻柱，赵建军就不得不亲自出面，以傻柱品行不端为由去劝说——这种人留在第三轧钢厂影响太坏。
如今杨厂长和王厂长都很器重赵建军，更别说还有大领导撑腰。况且傻柱确实有问题，杨厂长会怎么选不言而喻。不过这样一来，赵建军在杨厂长心中的分量难免打折扣，所以他才会让刘海中去打头阵。
好在杨厂长调查后当即拍板：开除处理。杨厂长为人正派，最见不得这种道德败坏的员工，再加上之前的种种劣迹，对傻柱那点好感早就荡然无存。尤其可笑的是，傻柱居然还敢找上门来表功，说自己多么清白——真要没干坏事能被拘留？之前还诬告他人！
开除通知很快就贴了出来。此时的傻柱正跟秦淮茹腻歪，得知消息后整个人都懵了。他冲到厂长办公室**，却被秘书挡在门外：厂长让你今后好自为之。保卫科的人直接把他架出了厂区，连收拾东西的时间都没给。
厂里紧接着召开全员大会，足足开了两小时思想品德课，害得大伙儿都延迟下班。这下工友们对傻柱的怨气更大了，就算人已经被开除也消不了这股火。秦淮茹倒是心疼，不过她心疼的是往后从傻柱那儿能捞的好处更少了——工资一降再降，现在直接归零。好在还有聋老太太那一百多块遗产......
柱子，这可咋整啊？秦淮茹急得直跺脚。
怕啥！老子有手艺还怕饿死？你安心上你的班！傻柱嘴上说得硬气，转身走远后却垮下了脸。没了工作，光靠那点供应票哪够过日子？
望着傻柱远去的背影，秦淮茹心里直打鼓：刚才还装没事人，转眼就被开除了。得赶紧把他手里那一百二十五块钱弄到手，不然迟早被他败光！她在心里盘算着。
傻柱兜里揣着聋老太太给的一百多块钱，可这钱总有花完的时候。不上班就没票证，光有钱也买不到东西，照这样下去，撑不过一年就得喝西北风。
更别提他还惦记着接济秦寡妇一家，那点钱就更不够花了。其实傻柱脑子不笨，可一碰上秦寡妇的事儿就犯糊涂。他总不能一直游手好闲当个二流子，那样街坊邻居都得戳脊梁骨。虽说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总得有个正经活计干。
要是连工作都没了，难不成真指望秦淮茹养活他？傻柱倒是觉得秦淮茹会管他，可他一个大老爷们，哪好意思吃软饭。要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怕是人家躲他都来不及。
那年头可没什么招聘网站，满大街也见不着招工启事，基本都是公私合营的单位。工作岗位金贵得很，家家户户能有一两个人上班就不错了。失业的人想找活干，都得去街道居委会登记。
这不，傻柱就找上了管片的王主任。早先王主任挺照顾他，可后来傻柱又是诬告又是偷女人衣裳，把王主任气得够呛。虽说心里不待见，但该办的事还得办。听说傻柱来登记求职，王主任眼皮都没抬一下——厂里开除这种人也合情合理。
王主任，您多费心，给我找个合营食堂就成。我这手艺您知道的，当厨子绝对没问题！
知道了，有合适的通知你。王主任公事公办地应着。
得嘞，劳您驾！傻柱说完扭头就走。他嘴上客气，话里话外却透着股傲气，好像全北京就数他厨艺最牛似的。别人来找工作好歹说几句好话，他倒好，这副德行能找到工作才怪。
王主任虽说不至于故意刁难，但有好差事肯定先紧着态度好的和熟人介绍。像傻柱这样的，能排上号就不错了。要说王主任手里的权力不小，可傻柱偏要把路走绝了。
回到四合院时，傻柱明显感觉气氛不对。以前虽说大家对他有些看法，见面还能打个招呼。可自打偷内衣的事传开后，街坊们见了他都绕着走。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更是躲得远远的，生怕惹上这个瘟神。
傻柱说是喜欢秦淮茹才偷拿衣服，谁知道他会不会偷别人的。被偷的人肯定觉得难为情，自然不愿跟他来往。
傻柱这人，别人不搭理他，他也无所谓。整个院子里，以前只有聋老太太、易中海一家和秦淮茹跟他亲近，尤其是秦淮茹最重要，其他人他都不放在心上。现在没人理他，他照样不在乎。
槐花、小当，你俩玩啥呢？傻柱看见秦淮茹的两个孩子在玩，凑过去问。他最喜欢棒梗，其次是这两个小家伙，连亲妹妹何雨水都得往后排。
不告诉你！小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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