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话一出口，刘海中脑门立刻冒冷汗，脸刷地白了。要真被查出来，别说保卫科干不成，怕是得吃牢饭。许大茂还撂下话，这些赃物要交给王主任处理。
刘海中哪敢再举报？搞不好先把自己折进去。眼下认栽还能保住饭碗，可他还想嘴硬——许大茂又没真凭实据。
谁知许大茂早算计好了：不认账就让王主任带人抄家！刘海中没辙，只得认下这桩事。更绝的是，许大茂逼他写下字据，把娄振华家的财物说成是许大茂媳妇娄晓娥的私产。
这还没完。许大茂接着让刘海中写推荐信，把组长位子让给他当。证据捏在人家手里，刘海中只能照办，好歹混个副组长当当。这事儿他更不敢告诉赵建军，以赵建军的脾气，非把他法办不可。
就这么着，许大茂摇身一变成了组长，刘海中反倒成了副手。刘海中的赃物自然落到许大茂和王主任手里，可他心里憋着火，盘算着找靠山赵建军收拾许大茂。
王主任得了根金条，其余财物全归许大茂。其实许大茂本打算给两根——一根请王主任办事，一根当辛苦费。幸亏刘海中怂得快，省了抄家的麻烦。
当组长这事得王主任点头，更重要的是能拉个人分担赵建军的怒火。许大茂这回赚大了，既升官又发财，美得他直琢磨：是不是该争个三大爷当当？
傻柱如今不在轧钢厂上班，想整治他也无从下手，毕竟人家都去扫大街了，跟轧钢厂八竿子打不着。
要说收拾傻柱，当上四合院的叁大爷倒是个好主意。许大茂心里还惦记着壹大爷的位置，可赵建军在那儿杵着，他压根没戏。退而求其次当个贰大爷也行，总得慢慢来不是？
自从当上保卫科组长，许大茂就跟当初的刘海中似的，尾巴翘上了天。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在院里耀武扬威的架势，逼得刘海中见了他都得躲着走，还得恭恭敬敬喊声许组长——要知道以前可都是许大茂管刘海中叫组长呢！
这才过了多久？刘海中肠子都悔青了，想起赵建军当初的警告：真不该把许大茂弄进保卫科！现在可好，自己反倒被撸了下来。他琢磨着找赵建军告状，偏巧人家在忙国宴。
另一边，娄晓娥为救父亲和哥哥想尽办法都没成，最后也把希望寄托在赵建军身上。比起父兄在牢里遭罪，她自己受点委屈算什么？就算要低声下气求人她也认了。可赵建军在哪儿呢？国宴重地岂是他们能随便进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娄晓娥度日如年。只要能救出亲人，她什么都愿意做。同样盼着赵建军回来的还有刘海中——他自认是赵副厂长的亲信，盘算着等汇报工作时狠狠告许大茂一状，到时候收拾个小组长还不是易如反掌？
其实不用刘海中打小报告，赵建军早已知情。上次国宴间隙他就对刘海中不满了，这次再做国宴时系统突然提示要惩罚刘海中——果然没多久刘海中就降职成了副组长。
这次国宴赵建军又得了长老们交口称赞。八大菜系信手拈来，冷门菜式也不在话下，连外国菜都能做得地道。最绝的是他能根据各人口味调整，这手艺真是没得挑！
赵建军能力出众，受到众人称赞。
他回到第三轧钢厂后，得知了刘海中和许大茂之间的纠纷，但并未多言。此外，许大茂和娄晓娥之间的事也传到他耳中。
这次并非娄晓娥主动找许大茂复合，更不是指望他能救出娄振华——她虽单纯，但与许大茂多年夫妻，深知他的为人。相反，是许大茂主动找上门来，目的不是重修旧好，而是羞辱她。
过去娄家富裕，许大茂被讥讽为“吃软饭”。娄晓娥身为千金**，不会做饭，家务几乎全由许大茂承担。她脾气虽好，但若被惹恼，也会动手打人，下手还不轻。每每想起这些，许大茂便觉得屈辱——堂堂男子汉，竟被女人打，还被人嘲笑靠女人养活。
再加上因不孕不育被退婚，他把所有怨恨都算在娄晓娥头上，连带着憎恨娄振华——明明那么有钱，却只给女儿，不给他这个女婿。即便娄晓娥时常给他钱，在他眼里，那也是施舍和羞辱。
如今两人离婚，他的名声也毁了，自然要报复。趁着政策变动，他提前举报娄家，因此升任副组长，后来又当上组长。有了权力，他立刻跑到娄晓娥面前耀武扬威。
“娄晓娥，瞪**什么？”许大茂高声喝道。
“你还是人吗？举报我父亲，他对你哪点不好？你……”娄晓娥气得直骂，可她从小娇生惯养，骂人的话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远不如秦淮茹那般泼辣。
“闭嘴！再骂，信不信我让你爹在里头更遭罪？”许大茂冷笑，“知道我现在什么身份吗？说出来吓死你——我可是保卫科组长，接替了刘海中！”
“我不怕你！我们现在没关系了！”娄晓娥强撑硬气。
“嘴硬是吧？我是动不了你，可你爹还在牢里，你们家的底细我一清二楚！那些藏在朋友家的东西，真当我不知道在哪儿？”许大茂阴恻恻地威胁。
一听这话，娄晓娥顿时慌了神。见她这副模样，许大茂更加得意。
许大茂二话不说就动手打娄晓娥，还模仿娄晓娥的动作，用手拍打她的胳膊。
看你还敢不敢嚣张！有本事再说啊！许大茂边打边骂，脸上写满得意。
娄晓娥只能咬牙忍着。她担心一旦还手，许大茂真会去举报。那样娄家藏的钱财就会被没收，帮忙的朋友也得坐牢，岂不是连累亲友？
所以她既不敢还手，也不敢顶嘴。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打了一阵，见娄晓娥一动不动，又骂骂咧咧发泄完心中怨气才离开。至于借机占便宜，他倒是不敢——毕竟两人已经离婚，要是**娄晓娥，对方报警的话他肯定要坐牢。
这段时间许大茂过得特别舒坦，除了找娄晓娥麻烦，就是整治刘海中。在第三轧钢厂他仗着有靠山趾高气扬，在四合院更是称王称霸——赵建军不在，连傻柱见了他都绕道走。
当上保卫科组长后，阎解放等人争相巴结，连秦淮茹也主动献殷勤。虽然捞不到实际好处，但为了在厂里好过，她也只能让许大茂占点小便宜。原先风光的刘海中顿时无人问津，不过大家也不敢得罪他，毕竟还是个领导。
直到赵建军归来，这一切才改变。
许大茂立刻夹起尾巴做人，大伙儿转而奉承赵建军。傻柱更是躲着走——职位、收入、厨艺、打架、讲道理，没一样比得上，见了面只能绕道。
赵建军回来让几家欢喜几家愁。跟他有过节的自然愁眉苦脸，许大茂虽然算不上有仇，但也发愁——无论在厂里还是院里，肯定又要被赵建军压得死死的。
刚回来赵建军就忙得不可开交，尤其是刘海中跟娄晓娥，找他找得最勤。
刘海中去找赵建军，为的是许大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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