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大声的开口，“江离然！”
少年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果然停下了动作，白烟趁着这个机会将腿缩回来，快速整理好衣服后冷静严肃的看向他，“你疯了吗？”
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少年抬头看着她，乌黑的眸子满是氤氲，眸底仿佛化不开的墨，藏匿着他所有的心思。
原本想跟他置气的白烟立刻收起了这种想法。
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生病了，我给你准备药，喝完之后接着休息。”
话落，白烟一手扶着床沿慢慢走向床头柜处。
江黎川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
早在解开她身前的扣子时，自己就已经醒了，也知道自己脑海中的场景不过是一场梦。
可他却不愿意醒来。
但如果，那不是梦，而是现实呢？
他又该怎么做？
依旧像梦里那般遵从本心，还是压抑自己内心的渴望。
白烟已经将药拿到他面前，“把它们都吃了，再睡一觉就不会难受了。”
江黎川却没有接，“如果，我们两个之间是陌生人，你还会不会这样对我？”
给他买衣服、买饭，给他喂药，原谅他做的事情。
白烟只当他的脑袋烧糊涂了，“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已经不是陌生人了。”
江黎川垂了垂眸子，接着就笑出了声。
“说的对。”
我们不是陌生人，关系却连陌生人都比不上。
你是我永远都无法靠近的存在。
但我不想放手，更不想做一个旁观者。
少年垂着眸，白烟看不清他的神色，又把药往他的面前伸了伸。
却没料到他将所有的药打飞，接着拉住她的手腕。
两人回到之前在病床上的姿势。
“江离然，你...唔...”
唇重新被对方吻住，比之前更大的力道，带给她强烈的快感与窒息感。
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顺着身体曲线下移，再次来到腰腹部的位置，却没有了那亲昵的动作。
少年迫不及待的扯下她的衣服，莹白的肌肤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在黑夜中展现出别样的美感。
白烟企图挣扎，但对方是个男人，哪怕这个男人年龄比她小，甚至还生着病，却依旧无法与他的力量抗衡。
体内的神格之力早就在之前耗费的一点不剩。
“唔......”
预想之中的疼痛袭来，白烟嘴中发出一声呜咽，眸中立刻泛起水雾。
少年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痛苦，将力道放轻了不少。
白烟抬头想要看他的眸子，却发现少年像是有意的逃避着她的视线。
这让白烟心里产生疑惑，更夹杂着一丝诡异的不妙之感。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面前的人，好像不是江离然，可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重新理一遍，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她为了救学生不慎掉下山，得知这个消息的江离然及时赶来救她，他身上还穿着校服，连鞋子都跟早上一样，其他师生也没有什么异常。
应该不会出差错才对。
“你还记不记得，你过生日前...向我许的愿望？”白烟断断续续的开口。
江黎川看着她无暇的胴体，双眸满是痴迷，额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双唇轻轻的抿着，却依旧压抑不住的发出一两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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